第17章 十七個前男友
很不幸的,黎諄諄從26嘴裡得到了肯定的答案。
她還是不死心,追問道:「藹風不是在天山閉關修鍊,怎麼這麼早就出來了?」
26有些無奈:「我也不清楚,但估計跟『黎不辭』劫走你的事情有關。」
原文中藹風雖然是黎殊的師尊,卻對黎殊日久生情,情根深種。
這些年他拚命壓抑著自己的情感,將所有精力都用在修行上,結果在練功時出了岔子,生出心魔來。
黎殊隕落後,藹風就開始變得有些瘋魔,一邊剷除妖魔,匡扶正義,一邊練邪功,服妖丹,直到董謠的出現。
董謠助他拔除了心魔,幫他隱匿那些不堪的過往,成為他最寵愛的關門弟子。
此次黎殊回到天山,藹風不知是不是怕再引出心魔,這段時間一直在閉關修鍊,黎殊幾次登門求見都被拒之門外。
黎諄諄本以為遠離天山,就遠離了是非。沒想到劇情線這麼頑強,她都跑到鹿鳴山了,還是逃不過被藹風追著砍的離譜劇情。
「你不是要去報名嗎?」南宮導懶淡的嗓音從身後傳來。
黎諄諄回過神來,再抬頭望去,原本站在鹿鳴山招生辦的藹風師尊已是不知所蹤。
「哦,這就去。」
反正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她上午才在慶陰廟跟董謠碰過面,此時再去偽裝容貌已經失去意義。
碰見便碰見了,黎諄諄字典里就沒有『慫』這個字——她現在有張淮之這條大腿,再不濟還有南宮導兜底,完全沒在怕的。
她拉著張淮之到了報名處,不知是不是來晚了,報名處的兩位修士正在收拾東西。
「我們要報名修行。」黎諄諄說得激昂。
那身著青衣的外城弟子抬頭掃了她一眼,在看到她身上的白衣時,問道:「你是金丹期?」
「不是。」她反應過來他們是在暗示她身上的衣服不合規矩,連忙道:「我們從人界來的,不懂規矩,兩位前輩勿怪。」
千穿萬穿馬屁不穿,一句前輩將兩人哄得臉上都有了笑意——他們身著青衣,修為至多就是築基期,看著像是苦逼的打工人,大抵頭一次聽人尊稱他們前輩。
「你們有靈寵嗎?」瘦高的修士停下手中的動作,解釋道:「若有靈寵才能報名,兩日後,再由寶靈閣統一審核報名之人的入門資格。」
換而言之,有靈寵才有入門資格,要不然連鹿鳴山宗門的門都進不去。
黎諄諄哪有什麼靈寵,黎殊那隻叛主的白毛耗子被她三千極品靈石賣給董謠了,她現在孑然一身,除了財富一無所有。
見她面露難色,青衣修士道:「你們先報上名也可以,只要在寶靈閣審核入門資格前,到靈寵市場上結緣一隻靈寵帶去就是了。」
「多謝兩位前輩指點。」
黎諄諄報上名,交了報名的定金,臨走前青衣修士還不忘提醒她:「要是結緣不到靈寵,沒能入門,報名費可不退。」
她微微抬首,綻放出自信的笑容。
她這個人,沒什麼別的優點,就是沒由來的特別招小動物喜歡。
結緣一隻新靈寵,那還不是分分鐘的事情?
黎諄諄的自信,只維持到進入靈寵市場的前一刻。
鹿鳴山的靈寵市場統一標價,只講究緣分。若是緣分不到,開再高的價格,攤主也不會將靈寵賣出去。
靈寵們都被圈養在柵欄里,張淮之一靠上去,柵欄里便雞飛狗跳,是個靈寵就往他身上湊,擺出一副恨不得倒貼靈石也要跟他走的架勢。
而黎諄諄一靠過去,柵欄瞬間恢復平靜,好似什麼都沒有發生過那樣,靈寵們該吃食吃食,該喝水喝水,愣是沒有一隻靈寵願意跟她。
南宮導不知什麼時候走到了她身後,微微俯首,在她耳邊低低笑了一聲:「看來你的報名費要白交了。」
他離得太近,呼吸都噴洒在她耳洞里,又癢又酥,令她一個激靈。
黎諄諄掀起眼皮,用手臂勾住他的脖頸,將他腦袋壓了下來,學著他的模樣,在他耳畔低語:「話不要說太早,走著瞧。」
說罷,她還不忘壞心眼地往他耳眼裡吹了口氣。
南宮導從沒有跟哪個女人這樣親密的接觸過,所謂的女人債,也不過是生意場上的逢場作戲。
那口氣彷彿吹進了他腦子裡,從耳廓一路酥到頭頂,他脊背微微顫慄,黑眸一閉一合之間,薄唇綳直成了一條線。
眼前倏而閃過一句尬穿天際的古老密語——女人,你在玩火。
南宮導到底是沒有把這話說出口。
或許黎諄諄只是玩心大起,她很快就忘記了自己的惡作劇,一心嘗試著結緣靈寵。
而他的視線卻始終沒能從她身上移開。
將整個靈寵市場都折騰了一遍后,黎諄諄終於放棄,她發現那些靈寵們好像避瘟疫一樣避著她,不禁讓她有些內心受挫。
張淮之倒是看得開,他道:「黎姑娘若是不能修仙,我便也不去了。報名費一併算在我欠黎姑娘的靈石里,我明日便找個活計去賺靈石。」
往日張曉曉病得嚴重,離不開人。如今張曉曉服用過黎諄諄給的丹藥后,藥到病除,再沒有那副石葯無醫,病之將死的模樣了。
他可以一邊照顧張曉曉,一邊去找份活計賺錢養家糊口,餘下的靈石則還賬給黎諄諄。
「誰說我不能修仙了?」黎諄諄大手一揮,將方才張淮之摸過的一隻靈寵花錢買下,「不是還有兩天,先給你買好靈寵,我的靈寵我會想辦法。」
她買給張淮之的靈寵,並不是隨便選的,眼前白身黑尾,虎齒虎爪,形狀像馬的靈獸名叫駮,傳說駮可食虎豹,震懾百獸。
能與駮結緣,普天之下,張淮之是第一人。
原文中張淮之是在成為天山弟子后,代表天山出戰宗門大比時,在董謠的陪同下,結緣並買下了駮。
黎諄諄雖然有點摳門,但向來是該出手時就出手,她才不會給董謠留下任何一點獻殷勤的機會。
張淮之感覺有點像做夢似的。
就在兩日前,他還在為食不果腹煩惱,而現在他卻擁有了自己的靈寵。
至少在遇見黎諄諄以前,他從未想過有一日自己會到外城來,奢想修仙的事情。
他想問她為什麼要對他這麼好,又怕問出來太過唐突。
而感激的話到了嘴邊,卻顯得如此單薄,張淮之摸了摸駮的鬃毛,鄭重道:「黎姑娘,張淮之此一生,願豁出性命報答姑娘恩德。」
黎諄諄當然知道張淮之是言出必行,知恩圖報的人,她微微一笑:「舉手之勞,淮之哥哥言重了。」
說罷,她像是察覺到自己失言,捂住嘴:「我今年十六歲,這樣稱呼哥哥可以嗎?」
南宮導被她做作的模樣閃到了眼,用著低不可聞的聲音,拿腔拿調地學著她:「淮之哥哥,我今年十六歲……」
雖然聲音很低,黎諄諄還是聽到了,她回頭瞪了他一眼,又滿懷期待地看向張淮之。
張淮之點頭:「我比你大,黎姑娘隨意便是。」
「既然如此,淮之哥哥也不要見外了,便喚我諄諄好了。」她進一步跟張淮之攀近關係后,湊上去伸手摸了一下駮,「哥哥給它起個名字吧。」
駮不滿被她摸了一把,打了個響鼻,被張淮之安撫似的拍了拍,又很快屈服於他,溫順地垂下頭。
「還是黎……」張淮之頓了一下,「諄諄你來起吧。」
26提醒道:「駮在原文中叫洛水,是董謠翻了幾本書取出來的好名字。」
黎諄諄僅用了一秒鐘短暫思考了一下:「那不如就叫旺財吧。」
駮通人性,它能聽懂她在說什麼,一邊揚起前蹄表示抗議,一邊發出吼叫發泄不滿。
她笑著道:「你看旺財多喜歡它的新名字,都激動地跳起來了。」
「……」張淮之沉默了一瞬,摸了摸駮,「旺財,是個好名字。」
旺財認命地放下了虎爪形狀的蹄子。
臨走前,黎諄諄不死心地又嘗試了最後一次,她趁人不注意,跳進了柵欄里。
靈寵們瞬間一鬨而散,對她避而遠之,攤主將她趕了出來:「你身上肯定有不好的氣息,上次這麼不招靈寵待見的人,還是……」
攤主的嗓音戛然而止,黎諄諄卻好奇地追問道:「誰?」
26代替攤主答道:「是黎不辭,他千年前曾跟著黎殊來過鹿鳴山參加宗門大比。」
「可現在黎不辭又不在我身邊,這些靈獸在害怕什麼?」
答案不得而知,黎諄諄見天色已黑,便準備先尋個客棧投宿。
她就近尋了個客棧,走到賬台旁:「掌柜,開四間上房。」
掌柜擺弄著手裡的算盤:「沒有上房,只剩兩間房了。」
她勞累這些天,就想好好躺在柔軟舒服的床榻上睡一覺。
聽見沒有上房,黎諄諄轉身要走,掌柜不咸不淡道:「馬上要在鹿鳴山舉行宗門大比,外城都住滿了,你轉一圈回來可就沒房了。」
她停住腳:「兩間就兩間,擠擠也夠了。」
南宮導皺起眉:「誰跟誰擠?」
黎諄諄瞥了他一眼:「當然是你跟淮之哥哥擠一擠,我跟曉曉擠一擠了。」
「兩個大男人睡在一起像什麼樣子?」他冷聲道:「我不跟他擠。」
她盯著他:「那你想怎樣?跟我擠?」
南宮導斂眉:「我可以考慮一下。」
張淮之看著時而形同水火,時而又親密無間的兩人,將壓了一路的疑惑問了出來:「諄諄,冒昧一問,這位是你……?」
兩人幾乎同時開口。
黎諄諄:「表哥。」
南宮導:「夫君。」
作者有話要說:預收《穿成容嬤嬤后》沙雕小甜餅求收藏~
1.
我一睜眼,發現自己穿越了
華麗的宮殿,大氣的建築,宮女匍匐在我腳下求饒,我想我一定是個皇后
然而宮女卻告訴我,我是皇後娘娘身邊最受寵的嬤嬤
我照了照鏡子,看著眼下堆積的細紋,問道:「我姓什麼?」
宮女哭著說:「您姓容啊,容嬤嬤。」
2.
我不想活了,抬腳踹開宮殿門,看到正在上吊的皇后,一個箭步衝上去,將皇后從凳子上踢了下去,自己踩了上去
我穿越前,好歹是個十七歲的妙齡少女,可穿越后,卻成了三十多歲的半老徐娘,傻子才留在這鬼地方。
一般來說,只要死了就能穿回去。
皇后被我踹了個狗吃屎,正要發怒,一抬眼就看見我將
白綾套在自己脖子上
皇后大為震撼,她沒想到自己兒子是個gay,我竟然比她還痛苦。
「來人啊!快,快把容嬤嬤救下來一—」
3.
皇后抱著我痛哭:「今夜太子要跟那小賤蹄子共浴,都是皇上的錯,要不是他引狼入室,欽點尉遲罪為金科狀元郎,太子又怎會迷上男人?!」
我推開了皇后,眸中閃爍著詭異的光。
狀元郎美男腹黑攻x太子身嬌體弱受?
我可以,我又可以了!
我擦乾淨眼裡的淚水,堅定道:「我身為太子殿下的乳娘,怎能見他誤入歧途。娘娘你便放心吧,今夜他們共浴,我定會全程參與,絕不讓尉遲罪得逞!」
閱讀指南:
1.年下姐弟戀,容嬤嬤×狀元郎
2.狗血沙雕文
3.正文第三人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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