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4章 我真是陸家孩子啊
看守虎哥家人的並不是六哥,只是六哥的一個心腹。
給虎哥看的東西早在虎哥看完后,就被六哥帶走了。
所以青霄就算是去了虎哥家,也看不到資料。
至於六哥現在在哪兒,長毛也不知道。
六哥有很多住處,風頭最緊的時候六哥一夜換了六個住處。
青霄看到這個數字時真的很無語,這個六哥是有多怕死啊。
按著長毛記憶里六哥的長相,青霄曲指掐算,卻發現查無此人。
出現這種情況只有兩個可能,一是六哥死了,二是六哥的臉有問題,做了改變。
連身邊的小弟都看不到真容,這個六哥是不是太小心了?
壓下心裡的疑惑,青霄帶著小紅走向司北,臉色還是臭臭的,渾身散發著對司北的不滿。
看的司北趕緊上前賠不是,是他的錯,他不應該那般說教。
司北拉著青霄一陣賠不是,同時也表達自己的立場,告訴青霄他是個正直的人,
正直兩個字差點讓青霄吐血。
這要不是大師兄,要不是大師兄失了記憶,青霄表示我看不收拾你一頓狠的。
因著沒法確定六哥的位置,青霄無功而返。
回程的時候青霄把自己從長毛那裡知道的事講給司北聽,鬧歸鬧,青霄可不想放過那些壞傢伙。
沒有底線的人不配享受陽光,踩縫紉機才是他們應有的下場。
司北表示自己知道,對方一看就是老狐狸,必須要謹慎對待。
回程的路上遇到的野獸全都進了兩人的空間,這可都是肉肉,豈能錯過。
回到小院時正值傍晚,林曉楠已經做好了晚飯,就等著兩人回來開吃呢。
陸寒之拿著一瓶茅台對著司北揚揚,問道:「要不要喝個痛快?」
「我千杯不醉。」司北面不紅氣不喘的來了一句。
陸寒之看看手裡的茅台,幾個意思啊,是嫌棄他準備的酒太少嗎?
「嚇唬誰呢,有本事就把我喝倒。」陸寒之說著搬出一箱茅台酒。
司北挑眉,喝就喝,誰怕誰啊,今天一定要讓陸寒之知道什麼叫酒王。
青霄與林曉楠進廚房端菜,小聲問道:「陸寒之怎麼了,我觀他好像心情不好。」
「下午的時候他接到了家裡的電話。」林曉楠小聲解答。
原本陸寒之下鄉前就跟家裡斷了親的,
可是不知道家裡從哪聽說陸寒之考上大學的事,居然巴巴兒打來了電話。
按照正常人的理解,兒子考上大學是好事,應該會拉攏一二,再續上母子情。
可是陸母不是,陸母打電話過來的目的就是讓陸寒之把大學名額讓出來。
讓給陸寒之的哥哥來讀,陸母還說既然能考上一次,那就能考上第二次。
還想讓陸寒之明年再考一次,然後把名額讓給弟弟,這樣家裡就有兩個大學生了。
至於陸寒之以後怎麼辦,陸母表示可以給他找一份工作,回城當個工人也不錯。
這可把陸寒之氣壞了,接完電話來到小院找林曉楠吐槽,把陸家人罵了個狗血淋頭。
還跟林曉楠說沒有親人緣真的彆強求,否則就是跟自己過不去。
更不要覺得自己可憐,其實被人奴役一輩子,沒有自我的生活才是真可憐。
這不看到司北回來了,陸寒之又想一醉解千愁。
青霄聽完也很無語,佩服陸母的腦迴路,那真是吃人不吐骨頭啊。
明明有大好的前程,為什麼要去當個工人?
「你知道嗎?當陸寒之講到把第二個名額讓給弟弟時,
我就在想是不是第三次考上大學陸寒之就能自己上了,沒想到根本不是那回事。」
林曉楠說著撇撇嘴,「見過偏心的,就沒見過偏成這樣的,你說陸寒之會不會不是陸家的孩子?」
「有這個可能。」青霄認真附和,她還真沒給陸寒之看過這方面的面相。
看來有必要要來陸寒之的八字算一算了。
兩人說著把飯菜都擺上桌,青霄看著陸寒之說道:
「我們懷疑你不是陸家的孩子,來,報上你的生辰八字,我給你算一算。」
「這麼直接的嗎?」
陸寒之驚的差點打翻酒懷,林曉楠也一言難盡的看著青霄,真的太直接了。
「發生什麼事了?」局外人似的司北詢問,感覺有什麼事兒他不知道。
「沒什麼,你旁邊看著就行。」青霄道,司北哦了一聲,倒了一杯酒放到青霄面前。
司北並沒有女人不能喝酒的概念,只要青霄喜歡的,他都支持,嗯,違法的除外。
看到司北吃癟,陸寒之不厚道的笑了,他對青霄的本事絲毫不懷疑,很快就報上了自己的生辰八字。
末了滿是期待的問道:「我真的有可能不是陸家的孩子嗎?」
「想什麼美事呢,不是陸家的孩子,你想是誰家的孩子?」司北立刻毒舌一句。
他可沒錯過陸寒之的笑,敢笑話他,就得承受毒舌的攻擊。
「誰家的都可以,撿來的也行,我要求不高的。」陸寒之眨著星星眼回答,小模樣很認真。
這表情一看就是有事發生,司北的那顆八卦之火開始燃燒,可惜沒有人給他解答。
青霄一番掐算后看著陸寒之嘆息,嘆的陸寒之一顆心拔涼拔涼的。
「我真是陸家孩子啊?」
「是的,你真是,如假包換,真搞不懂你父母為什麼那麼偏心,你不會是奶奶帶大的吧?」
青霄隨口問,陸寒之卻認真搖頭否認。
「我不是奶奶帶大的,他們早就分家了,兩家的有關係也不大好,好像是氣當初分家不公。」
陸寒之從原身的記憶里扒拉出往事,自打原身有記憶起來,就很少見到爺奶,每次見到必有爭吵。
陸母就是一個潑婦,罵起長輩不比農村的婦人差。
「那就不知道為什麼如此偏心了。」青霄慫慫肩,很是無奈。
陸寒之端起酒杯就喝,啥也不想了,還是醉一場吧。
都怪陸母,都簽了斷親書,為何還陰魂不散呢。
也不知她從哪兒知道他考上大學了。
一夜無話,轉眼到了年三十這天,過年的氣氛更濃了,村子上空飄蕩著香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