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躺平
朱元璋認同了朱梓的話,並且也開始了實施。
哪怕在得知朱梓又建立了一個大型的肥皂製造的工坊后,他也還是下令將其旁邊的地方空出了,再給建立一個。
兩個大型的肥皂製造工坊就這樣同時開建了。
當然,這一個自然是掌握在朱元璋的手裡。
而朱梓也跟其商量了,在朱元璋答應他工匠們應有的待遇,以及他所規定的一系列要求后,朱梓也將會這在建的肥皂製造,還有那個特製肥皂製造的工坊都交給了朱元璋。
後面那無論是火器工廠還是肥皂的製作,那都是嚴加看管的。
燧發槍不用說,這肥皂在朱梓那一番言論后,他當然也不會真由朱梓所說的無所謂了。
朱元璋也在後面幾天昭告天下,將對工匠的一系列安排說出。
而後,大明震動。
以前對工匠的規定全都作廢,工匠不再是賤籍,工匠的後代也不再強製成為工匠。
但是,這一刻所有的工匠都會讓自己的後代成為工匠。
工匠在大明一時逆轉翻身,從被人嫌棄到被人羨慕。
尤其是那軍器局負責火器研究的,更是讓所有人羨慕,免費的房子、超高的工錢、以及各種福利制度。
大明現在工匠的平均工錢已經穩在了第一線,連那些提過俸祿的當官的都趕不上。
工匠這職業也一時火熱,很多人都想入行。
但是如今也輪到工匠們高傲了,他們知道,這以後工匠要是多了,那肯定是不太行的。
他們留著教自己的後代呢,那會沒事教別人。
以前天天嘲笑他們,現在知道巴結上來了,沒門!
當然,對於他們這一系列好處,他們自然知道是誰。
八皇子。
本來之前八皇子在軍器局的時候,軍器局的那些工匠就是他們所羨慕的。
但那是他們還因為只是軍器局,八皇子仁善,但畢竟沒有那能力,所以他們從來沒有想過這。
可現在顛覆了他們的想象。
原來,八皇子一直都是想著他們所有人,這是天大的恩人啊!
然後朱梓名字出現在了牌子上,長生排位。
結果這就導致了一件事,在往後,要是工匠們得知自己同行家裡竟然沒有豎八皇子的長生牌位為其祈福,那將是會被所有工匠唾棄的。
言:忘恩負義之徒,不配為工匠。
對於這一幕,奇怪的是無人歡喜有人愁。
因為朱梓在民間尤其是工匠那,那呼聲太高了,而呼聲太過可不是一件好事。
畢竟朱元璋宣的旨意,而所有人皆是高呼朱梓,卻無一人提起朱元璋。
像藍玉這些傅友德這些人,還有能明白這深意的段玥,他們對朱梓自然是好意、以及喜愛的,對於這情況,他們心裡自然擔心。
當然,還有一個人愁。
朱梓自己也愁。
現在他府邸邊上總是有工匠,都想見他,府上們一打開,所有人都圍了過來。
他都沒出去了。
因為一出去身後就跟著一大堆人,這讓他如何有興緻玩。
此刻,他正躺在躺在床上無聊的呻吟著。
他現在也是無事一身輕了,工部自然早早的推去了,在後面安排好燧發槍製作的流程,他也就待不下去了。
況且改變工匠的境地這一的終極目標也完成了。
他第二天直接就找上了朱元璋,說他不幹了,朱元璋自然也答應。
他也是看著朱梓不停歇的忙活了幾個月,對於這個懶惰的乖兒子,也的確是難為他了。
而且當初說干實事,現在這結果顯然不用說。
這乾的,有點超乎他想象了。
讓朱梓回去好好歇著,並且也賞賜了一大筆錢,讓他愛怎麼玩怎麼玩。
朱元璋也怕累壞他了,這是大明的寶啊,可不能出事。
床上,朱梓翻了個身體,又是一嘆。
自己這是咋地了,這一下閑下來了,還特么的有點不習慣!
「哎~這人吶,就是賤!」
朱梓嘴裡嘀咕了一句。
剛說完,門嘎吱一聲就被推開了,同時響起了清冷的女聲。
段玥端著盆子進門,將其放在桌上然後朝朱梓床邊款款走來,同時嘴裡也開口笑著道:
「說誰賤呢?」
朱梓沒有回答,只是懶洋洋的翻了個身子,看著來人。
今天的段玥讓朱梓眼前一亮。
頭上青絲挽起用一金燦燦的金雀簪子固定著,本就傾國傾城的面上稍加粉飾,更是顯得美艷至極。
再看其穿著,更是難得沒有穿平日里的白衣裳,轉而是一身緊貼著身體的紫衫裙,不僅將其婀娜羅曼的身姿給顯現出來,比起往日多了許多誘惑。
段玥側坐在床邊,冷艷的臉上浮現一絲微笑。
「都快午時了,該起床了。」
「剛剛於商還找我打小報告呢,說被你趕出來了。」
沒有人應答。
段玥好奇,低頭向朱梓看去,隨即臉上浮現絲絲緋紅,同時嘴角輕輕上揚。
原來由於自己是坐在他的床頭這邊,再加上這紫衫裙是緊貼著身體,所以身材跟溝壑都體現了出來。
平靜了一下,段玥拍了拍他的手。
「你在看什麼呢?」
「啊~啊?!沒看什麼,剛剛在思考問題。」
注意到段玥眼中狡黠的笑意,朱梓有點不好意思的咳嗽了兩下。
眼睛再次瞟了一眼,心裡有點小驚訝。
平常看不出,原來還是那啥蜜桃……
難得,朱梓發現自己竟然起信譽了!
雖然說自己有過兩次,第一次於錦、第二次阿依果果。
但是吧,關鍵是自己這兩次那時都沒有意識,可以說毫無感觸稀里糊塗。
而且,哪怕那時候他出宮天天往快活林去找於錦,其實後面對多也是摟摟抱抱,別說那啥了,連親嘴都少。
主要是他發現自己也沒有那方面的心思。
現在,自己長大了?
剛剛竟然看著……心裡有了想法!
嗯!
朱梓重重的點了點頭,堅定了自己的想法,因為曾經他第一次玩火門槍也是這時候。
臉上正色起來,起身坐了起來。
越過剛才的事,好奇的問道:
「今天不是應該於錦來嗎,怎麼你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