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建公戒煙》
在西庄。
一棵百歲高齡的銀杏樹屹立在西莊院落里,它一年四季都旺盛生長,唯有在秋天時,它樣子變成金光閃閃的。
這天早晨,院落多了一份熱鬧,那就是顧柳兒到來。
老銀杏樹感受到一股溫暖氣息,它枝葉高興地不停搖擺著,不停發出響聲,連鳥兒嘰喳碎語,它都好不在意,就是著迷看著那佳人兒。老銀杏樹很不客氣地把自己黃層層葉子落在蕭君身上,此時的他正在躺著老藤椅閉目養神著。而顧柳兒正在洗茶,她很認真樣子,讓樹上的鳥兒們相爭著迷,更讓旁觀者著迷。
段姨身穿工作服,盤起頭髮,年紀大概四十五歲,她很高興地拿出一盤水果過來很客氣說道:「顧小姐,來吃吧!新鮮的葡萄,沒籽兒。」
顧柳兒微笑地回答:「好的,謝謝您。」但她未下手去拿,反而感覺有點拘束樣子,段姨看出來就催道:「顧小姐,別客氣啊!拿一粒嘗嘗吧!這是十七從AH帶回來的。」
「十七是誰?....」顧柳兒很疑惑,第一次聽說這叫十七,心想怎麼還有人排十七的?蕭君難道還有一個兄弟嗎?
「十七就是十六的妹妹啊!她在AH合肥醫院工作,平時很忙很少回來。這次能回來,也是脫你們的福,她才向單位請假回來幾天,這會,她應該是拜訪蕭老爺子去了,等會兒,就能見著了,來吧!孩子,嘗一個。」段姨簡單介紹了蕭君的十七妹。凡是二房的人都很忙,為醫療行業奉獻著。
「哦,原來是這樣啊。好吧!我嘗一個。」看到她這麼熱情,顧柳兒就不好推脫了,她就拿下一個放進口中,她轉頭望著躺在老藤椅蕭君一眼。段姨一直盯著她便著急問道:「甜嗎?」顧柳兒試一下,葡萄味道是挺酸的,但只能客氣回道:「嗯,很甜。」段姨很滿意點頭微笑說道:「那就好。十六啊!張嘴,你也來嘗一個。」段姨立刻把一個葡萄塞在蕭君嘴裡,顧柳兒想阻止都晚了。結果蕭君眉頭皺起,表情痛苦著,看來酸的差點掉牙了,他立刻從老藤椅跳起,把葡萄榨給吐出來,並很嫌棄地嚷嚷道:「哇!酸...十七想酸死我呀!」蕭君舉動讓段姨和顧柳兒大笑起來:「哈哈.....」其實吧!段姨早就知道葡萄是酸的,只是她有意先讓顧柳兒嘗嘗,就是為了試探她言行舉止。萬萬沒想到,眼前的顧柳兒反應能力不錯,不在人前失禮,可見她家教不一般。只是委屈了蕭君而已。
段姨附耳告知顧柳兒摸骨的秘密和時間安排,然而摸骨相命就定他們回來的第七天。
在人口眾多的蕭家裡,不但要懂得人情世故,還要品德兼備。
就這時,蕭君福和馮老站在廊道處看著,他們身邊多一位陌生的客人,
這位客人身材微胖,年紀七十有五,喜戴黑色棉帽,叼著雪茄。
他們就望著那邊,各個揣著心思,懷有鬼胎。然而,張建越看越不耐煩的樣子,好像有點怒氣,他不顧這是蕭家乾淨衛生的廊道,他把雪茄扔地下,用腳踩兩下說道:「老福,你讓我看他們打情罵俏?啥意思?哼!老頭不奉陪,我先走了。」張建轉身就走。蕭君福立馬勸道:「喂!張建公,別走啊!你煙頭不能...。」不等蕭君福說完,張建早就離開現場,看不到身影了。蕭君福突然想起自己三叔說的那句詩,於是,他感慨地破口而出:「景觀配甘霖,張建公戒煙。」此詩一出,把身邊的馮老給逗笑了:「呵呵,福爺什麼時候也喜歡上作詩了?」
蕭君福摸著下巴說道:「唉!我哪能會作詩啊!看來,十六將會面臨阻礙了。」蕭君福深知自己目的未達到,但同時也知道張建是小混混出身,身上痞氣仍舊在,他不會就此罷休的。
馮老點頭同意蕭君福看法,也打起啞詩來:「是啊,正所謂『鴉鵲相爭杏樹殃,不知果熟早秋香,旁觀風雨溫柔笑,天水淹庄斷尾鴦。』」
蕭君福微笑道:「呵呵,什麼意思?你也藏一首啊!有道不來秘密。」
馮老微笑回應一句:「天機不泄露。」
馮老深知人的命運哪能算的清楚?人會的運動行走並沒有常態,世事難料,命運是說不清的東西,不會以人的意願為之轉動!但只能大概了解現在形勢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