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婚
幾天後,凌戰在餐廳里四處奔走,他臉上帶著陽光燦爛的笑容,友好的服務給食客們帶來滿意的體驗。
因此大爺的餐館最近的生意比以往都好的多,還搶走不少別人的客人。
大爺每晚都笑呵呵的,跟個彌勒佛似的,慈眉善目、笑口常開;反倒是周圍的餐館老闆臉黑的如鍋底灰。
這幾天以來,凌戰已經完全掌控身體,劍術也因此進步飛快。
他通過查詢原主的記憶,得知原主是一名實力不錯,沒有名聲的刺客(也就是被管轄的傭兵)。
之前的任務便是他的最後一次,原主腹部處中了一槍,深入到接近腸胃,這致命傷,在有追兵情況下,沒來得及救治的原主死去。
凌戰到來,接手了這具菠蘿菠蘿噠的身軀,子彈奇迹般的在腹部復原在過程中被推出去,腹部完好無損。
當時的凌戰已經解決了兩個敵人,他來不及驚訝,拿了錢便開始逃亡。
對此,凌戰只能認為是自己的新手大禮包。
在空餘時間,凌戰還閱讀魔戒法師的法術,他發現基礎法術不難,至少對自己而言,不過他需要多練練,這樣一來……他也算是魔武雙修的吧。
……………………
夜,在紐約的一處地界這裡佇立有一間糖果工廠,不時有幾名身著西裝革履的男男女女來回出入。
一名頭髮略稀疏,面相顯的跟老好人似的中年男子,開著車駕駛進入工廠。
一名男子過來幫他停好車,他則往工廠里走,路上不斷的有人向他問好,他也帶著微笑回應。
沒一會,他走到一扇普通的木門前,整平褶皺的衣服,筆直的站在那。
這時,左、右上角的兩個監視器同時轉向他,兩道紅外線從上到下將中年男子全身上下掃一遍。
「叮!」男子走上前,拉開木門,走進去時並把門帶上。
房間里與外面簡直是天差地別,裡面裝滿了高級機器與儀器,就跟一些科幻片里的一樣。
一名黑人坐在正中,他用銳利的眼神看著中年男子,沉靜的如一頭耐心的老虎,又彷彿是一頭隨時能暴起的獅子。
一道鐵門落下,擋住了木門。
「您好,長官,神盾局8級探員科爾森前來報道。」
「好!很有精神,科爾森特工,看來你吃過晚餐了,」黑人語氣中帶了點欣慰感,黑人正是現神盾局局長——尼克·弗瑞。
粗糙的皮膚彷彿歷經多重磨難,他面容剛毅,那隻帶著黑眼罩的左眼,說不定便是見證者。
「嗯,這次的任務完成的不錯,依舊讓人滿意,」尼克·弗瑞翻閱著科爾森的報告。
「謝長官誇獎,這是我的職責所在,」科爾森道,他心裡還是開心的,能被上級賞識,是任何一名職工所希望的。
「嗯?科爾森,這是……」尼克·弗瑞將報告面向科爾森,指著一處問到。
「報告長官,我當時趕往這裡的過程中,飛機上的儀器收集到奇特的能量波動,但只是一瞬間,我覺得應該交由長官您來做決定!」科爾森說出報告所提事件的來歷,他現在還是不解。
「看來…………地球將要發生不少的事啊!」尼克背緊靠椅背,閉上眼睛道。
自那個女人的事發生后,地球上奇怪的現象就越發頻繁,最近更是數不勝數,神盾局派了不少特工出去,就連他最看好的科爾森都出去好幾回了。
「科爾森,你的休假我批了,好好享受你的一個月海灘假期吧!這件事我會處理的。」
「非常感謝,長官!」科爾森心裡很開心,奔波如此之久,終於可以享受享受休閑的假期,他可是幾乎沒休息過,在美國境內飛來飛去。
科爾森離開了,尼克·弗瑞又將報告翻閱了一遍,深思了一會,將報告寫了一份檔案,接著將檔案放入「084」之中,他把科爾森的報告燒掉。
………………………………
幾日後的一天,凌戰開車到一批發店,他在大爺要求下,去批發市場批發一些貨物,真就是工具人唄。(沒帶扎魯巴,扎魯巴有時停不下嘴)
那家店不在原來的位置,凌戰一路詢問才找到。
批發的時間有點長,凌戰走到一旁吃根棒棒糖,看著周圍。
他總覺得這個地方有些奇怪,說不上來,就是直覺,他忽然覺得自己是不是走錯地方了,找錯地方他又不是沒幹過。
凌戰付完錢開車準備走,他好像看見老闆的眼神很奇怪,他不打算去追問,回去要緊。
「誒!小鬼,想去哪呀?」一個臉上有著由兩道傷痕交叉組成的刀疤的精壯男子帶著幾名有高又瘦的人走到凌戰跟前,將凌戰圍住。
凌戰算是知道為什麼老闆眼神古怪了,md,有混混。
凌戰被逼的退到車廂處,他雙手舉起,悻悻道:「大,大哥,請……請問有什麼事?」
「嘿,什麼事?沒事……我們會那麼無聊找你嗎?昂!」
刀疤男用力推了一把凌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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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凌戰後背撞上車廂,發出沉悶的響聲。
「不,不,不知大哥混哪的,嘿嘿嘿,」凌戰嬉皮笑臉中帶著唯喏。
「喲,這小子啥都不知還敢跑這來!我們老大可是黒骷幫的四大天王之一的白天王最賞識的手下!」一人大笑道。
凌戰也鬱悶啊,他這常年不出家門的宅男,忽然來到這人生地不熟的美國,沒手機,又一直只在餐廳與家來回奔波,今天是第一次來進貨,哪知跑這來了。
他可能明白這是啥地了,地獄廚房!
這地出了名的亂,沒高層的人來處理,有著大量普通的超級英雄與惡棍的混亂地界。
「明白,明白,大哥您跟我來,」刀疤男幾人也不怕凌戰跑掉,跟著他來到一處小巷,小巷寬的能容納三個凌戰的體型。
「說吧。」
凌戰被包圍著,刀疤男直盯著他,無論他有什麼動作,都逃不出刀疤男他們的眼睛。
「我的錢蠻多的,」凌戰拿出幾張銀行卡,不過他表情不再是之前那般唯唯諾諾的,反而多了一絲嚴肅。
「那就快拿來,」刀疤男聽到錢多,眼中的貪婪之光更盛。
他手撈了個空,隨即面目猙獰地盯著凌戰。
「別急呀!密碼我只告訴您一人,」凌戰笑了笑。
「哦,你是不是想搞事情?」刀疤男見識也不淺,猜測道。
「虧您還說自己挺有地位的,怎麼如此膽小,」凌戰掩著嘴笑,笑的還挺開心的。
「你說什麼!」
刀疤男身為地獄廚房還算有名的黒骷幫里最接近高層的人員,本身實力也不差,但脾氣不好。
刀疤男抓著凌戰的衣襟,順勢要舉起凌戰。
「別生氣啊,我這麼輕易的被您舉起,您還怕我會做什麼手腳嗎?」凌戰沒有掙扎,看著對方眼睛到。
「啪!」
刀疤男一看,的確如此,他鬆開衣襟,拉著凌戰走到一旁,兩人背對著刀疤男的手下。
凌戰用左手將卡遞給對方,並慢慢靠近刀疤男。
「哧!」
爽快的一聲,一把劍陡然出現在凌戰手裡。
「額,額,額,大……大,大爺饒過我吧!」
刀疤男舉起雙手,他能感受到喉間的冰涼之意。
風水輪流轉,立馬到他家。
刀疤男很是鬱悶,他居然沒看到凌戰是什麼時候拿出武器的。
「轉過去!」凌戰把劍尖抵著刀疤男的喉嚨命令到。
刀疤男緩緩轉身,他的手下看到這種情況,先是驚訝,然後想動手,但刀疤男成了人質,他們不好輕舉妄動。
凌戰心裡倒是鬆了一口氣,只要不動手就行。
「嗖!」「呼!」
一陣風聲破空而來,凌戰向下意識的劍換左手,手臂呈上L型,將劍豎直放於前面來格擋。
「刺啦!」血肉分離聲。
「咔嚓!」骨質粉碎聲。
「啊啊啊……」痛苦的聲音傳來。
凌戰同時起身,劍尖指捂著斷了小腿痛叫的刀疤男,「你很不老實!」
凌戰不想動手,但他知道,放過這傢伙,之後只會連累老人,不能放走現場的每一個人!
凌戰手一揮,劍鋒快速劃過刀疤男的喉嚨,同時向恍惚的小弟們的方向衝過去。
8秒,所有的惡棍倒在了血泊里。
凌戰早已收起武器,扶著牆壁嘔吐著,不過他準備了袋子,以免留下什麼。(之前他是往水溝里吐的,那裡正好有個臭水溝)
「殺人的感覺當真不好啊!」凌戰還是很難受,蹲在地上。
這一吐,力氣都快沒了。
「霍拉沒遇著,反倒遇見了幾個敗類,」凌戰搖了搖頭,恢復後起身離去。
店老闆老早關掉了門,凌戰把車開回店裡去。
……………………………………………………
是夜。
人一生有諸多美麗的瞬間,每一個都是珍貴的回憶。
而一名女人,其最美的時候,那就是身著潔白神聖的婚紗,步入神聖的婚姻殿堂。
今晚,她,迎來了她最美的一刻。披著婚紗的女人,那一刻是最美的!
她,坐在妝台前。
她,畫完了婚妝。
她,高興的轉圈。
她,拿著一束花。
她看著鏡子里美麗的自己,她輕輕的微笑,笑的像一個返璞歸真的孩子。
她馬上就要嫁給那個她最愛的男人,她將會成為世上最幸福的女人之一。
她在等,等大廳中婚鐘的響聲,當婚鐘響起,她就可以見到愛人——薩德!
「嗚嗚嗚嗚嗚……」
女人嚇了一跳,一道悠長且冗長的音樂在房間里徘徊著。
「誰!是……薩德嗎?」
女人不記得自己認識的人里有人會吹口琴呀,而且還是那麼…………讓人感覺不幸。
「噠,噠,噠……」
一個高瘦的身影在這間被妝台微弱燈光照耀的房間里,逐漸顯現。
一雙明亮的眼睛睜開,直盯著女人,他左手上還拿著一個蠻長的東西。
「我……認識……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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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小心翼翼的向一旁騰挪,男人的目光隨之移動。
「事到如今,你還想裝下去!」男人喝道。
「我,我,我不明白你在講什麼?你應該不是熟人對吧?」
女人左手的花摸到空處。
男人冷笑道:「裝的不錯,還想著婚禮嗎!你還不承認,是吧,霍拉。」
女人雙目兀的睜大,她用右手抓住東西,砸出。
男人那拿劍的左手瞬間將快如子彈的物品往左擋開,同時跨出大步,追上女人。
「嗖!」女人突然轉身,手臂橫掃而出。
「嘭!」
「啪!」
男人右手順利接下,持劍的左手,一拳轟出。
「咚!」
女子被打退到妝台,鏡子里浮現的是一張醜陋可怕的臉。
「啊……」
她的叫聲時高時低,她討厭,討厭看到這張醜臉。
她轉過頭,憤怒的盯著男人,似乎想將男子吃了,她的那張醜臉也轉瞬間變回原來漂亮的臉。
女子將桌子砸出,本人立馬向門衝去。
「鏘!」
女人感覺一股涼意直入腦髓,她立刻用右手撐地,撐起身體,雙腳踩著不遠的門(牆)處,瞬時針移動,雙腳踢向男人。
男人見劍斬落空,直接變招,轉向右邊。
劍尖朝下,劍刃對敵,自下而上,一劍斬出。
「噗嗤!」
一小段美腿飛出。
女人的雙目中露出凶光,此時她的右小腿處,一股股黑色液體凝聚成腿型。
女人的白裙底染上一抹殷紅,她手掌呈爪狀,沖向男人。
男人不慌不忙的揮舞著劍,將女子攻擊擋下。
兩人你來我往,女子的躲閃更多,視乎對男人手上的劍尤為忌憚。
在兩人的「打鬧」下,後台亂的不成樣子,唯有一座梳妝台還完好無損。
女子見自己攻擊多次,不僅沒有拿下對方,自身卻多處挂彩,心中萌生一絲退意。
雙方緊盯對方,女子一躍而出,消失在原地,竟比剛才還快上幾分,男人似乎楞住了。
女子轉而出現在男人的斜右方向,雙手上的指甲刺向男人的脖間。
如果仔細去聽,是能聽出有東西劃破了空氣的聲音。
女人心中狂笑,當……她鋒利的指甲距男人的脖子只有6cm時候。
「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