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陽山九(「如果我們研習的功法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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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朦朧之境內,有著一方小天地。
這裡抬頭可見的是湖泊的湖面,陽光需要透過湖泊才能夠照進來,讓這裡的日光都有著粼粼波瀾。
清澈的湖水呈現出淺淺的透明且澄澈藍,讓地面上的草地更加翠綠。
一名身材嬌小的少女坐在矮圍欄上,一腳踩著石塊,一腳撐著地,手中掂量著那個躍泉壺看,倒出來水嘗了嘗,忍不住輕嘆出聲:「嘿,還真是個好東西,用這個能種出不少艾尾花來!」
她有著一張巴掌大的臉,眼睛卻大大的,鼻樑高挺卻好在鼻尖很小,嘴巴是漂亮的仰月唇,在笑的時候會漏出潔白的牙齒,漏出來的……略多。
她的頭髮有些毛躁,有著天然的卷度,被她隨意地綁成了兩顆揪揪,固定在頭頂。儘管如此,她的頭頂還是有著毛絨感,劉海也是捲曲的。
此刻因為開心,她的笑容越發燦爛,顯得嘴巴更大了。
「你不怕暴露秘境地點嗎?」中年人隨口一問,似乎也沒多擔心。
「當初我們不過是收了兩袋種子,才答應保護那小子隱居到他十八歲,我們也算遵守承諾了吧,這些年把他保護得好好的。現在眼看著還有三個月就到期限了,我們向陽山也可以現世了,怕什麼?」
「可是……」中年男人略有遲疑,「幾大家族還在追殺那小子,那小子真出去了,恐怕活不了多久。」
少女握著躍泉壺的動作稍有停頓,隨後隨意地撇嘴,語氣輕佻:「他之後是死是活,我們也管不了了。當年為了一句承諾,我們在這山中隱居了十幾年,已經仁至義盡了。」
中年男人看著她,輕笑了一聲。女孩還沉浸在獲得了心儀寶貝的喜悅之中,被他笑得一陣不舒服,當即質問道:「你笑什麼?」
「但願那小子真的被追殺的時候,你能沉得住氣。」
「什麼沉不住的……我這幾年對他夠好了,親弟弟一樣對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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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說完,拿著躍泉壺便朝著秘境深處走去。
中年男人完成了送東西的任務,將秘境中的一些草藥放進了儲物的玉盒裡,便轉身離開了秘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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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只。」回去的途中,突然有人喚她的名字。
柔只回過頭,看向跟過來的少年,微微蹙眉:「臭岱淵,說了多少遍了你得叫我阿姐,怎麼這麼久了還是這麼沒有規矩?」
「這是什麼?」岱淵沒有理會她的抱怨,從她的手中取走了躍泉壺,注入靈力察看。
「苦子叔在外面給我帶過來的新鮮玩意。」
「這個躍泉壺其實是一種子母法器。」岱淵說著,拎起來對她示意,「躍泉壺是泉眼石的衍生附屬物,可以說是品質較差的泉眼石,泉眼石的泉水品質更加,躍泉壺只適合澆灌花草。一個泉眼石匹配三個躍泉壺,這是其中一個。」
「哦……」柔只再次將躍泉壺拿回了手裡,「人沒怎麼出過向陽山,倒是不影響你的見識。」
「書上看過一些,書里說如果有泉眼石,可以感應到躍泉壺的所在位置,你拿到手之後沒用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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岱淵看到柔只的表情,就知道她肯定已經用過了,不由得沉默。
柔只卻跳了起來:「我就是想要這個壺怎麼了?我當初能為了兩袋種子保護你十多年,現在也能為了這個東西做點什麼,大不了誰來了,就把誰殺了,又不是第一次處理那群廢物了。」
「嗯,知道了。」岱淵似乎沒有生氣,伸手拎起了柔只身後背著的背簍。
她剛才用背簍背著草藥給苦子叔送的藥草。
「不用你……」柔只別彆扭扭地拒絕,她不太喜歡被這個小屁孩照顧。
「容易被壓得長不高。」「你才矮呢!」柔只氣得跳起來打岱淵的頭,可惜被岱淵躲開了。
柔只不理解,為什麼岱淵比自己小几歲,前些年還是跟在她身後的小屁孩,最近幾年怎麼就長得這麼高了?
岱淵面容俊朗,劍眉星目,鼻樑直挺,上唇微薄,有著不濃不淡的粉,點綴瓷白的肌膚,倒是將好看的東西都匯聚到了這張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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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對一樣東西心動,將向陽山的位置暴露在了危險之中,的確有些衝動了。
可當年她也是一時衝動才收留了岱淵,如果岱淵不在這裡,她也不用一直跟著隱居。
「……」柔只最終還是垂下了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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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真的有危險,那群人來了我負責殺了就是!」柔只朗聲說道,信心滿滿,畢竟她的鬥法能力放在修真界內,都能震撼三界。
之前在天空御物飛行,只是匆匆看了四周而已,目光被遠方的粉紅色的湖泊吸引,便沒有注意到這一處河道隱匿在叢林之中。
河面上鋪滿了嫩綠色的浮萍,幾簇蓮花葉片漂浮在上面,綻放著朵朵蓮花。
扶光環視所有人,問道:「我們剛剛已經總結了功法的重點,現在你們還有什麼不理解的嗎?」
柔只努力想了想,接著一陣氣急敗壞:「方儀的徒弟?那豈不是不能下殺手?」
「這幾個人的行頭湊在一起很奇怪啊!」柔只盯著法器鏡面上的畫面看,「這個是和尚吧?這個是仙門的,這個似乎是魔門的魔修。」
霜簡大笑著擺手:「酸與殞落多年,還用得著我們殺嗎?杞人憂天了。」
「還真是,這是方儀自創的身法,我和她鬥法的時候,好幾次因為這個身法吃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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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儀教給他們功法后只讓他們背誦,並不會將功法秘籍給他們,顯然是不想傳出去文字版本,被外人看到。
槐序看了一眼后道:「許栩有那般厲害的身手也不奇怪,睡覺的時候都像是在練拳腳。」
「送過來?」柔只不解。
沒有表情,就證明他並不震驚。
「如果我們成為了最了解她功法的人,還能免疫她的攻擊,我們不一定只是給她提供後續能力的人,也可以是殺了她的人。我們三問閣的存在,也並非什麼熱愛三界和平,最終目的,可能就是培養出能殺死酸與的五個人。」
空空目光掃過這邊后,輕聲道:「我們練習了這門自保的防禦功法之後,自身的防禦能力會有很大幅度的提升。而且我們的經脈會對五行流轉產生耐受,久而久之,甚至可以免疫雷系的攻擊。」
他們一起研究了許久,才有了一些眉目。
場面霎時一靜。
「所以……他們可能是方儀送過來的。」
只見大陣外,真的鬼鬼祟祟地來了六個人。
柔只被他的回答堵得啞口無言,只能默默地跟在岱淵的身後。
岱淵回答得冷淡:「我去餵雞。」
「她啊,似乎是被請走了,真不明白為什麼要請她出山,明明我的鬥法能力更強。」想了想後補充,「就是修為沒她高罷了。」
蓮花與草木的清香浸入鼻腔,帶來一陣清新的味道。
「嗯,那就辛苦柔只姐姐了。」岱淵說完,朝著外山大陣的方向走去。
「有點意思,弄死他們,這樣方儀就能回來陪我玩了。」
岱淵走路她小跑,岱淵餵雞她遞糧,岱淵發現了不對勁,抬手取出法器查看陣外情況,她也跟著湊過去看。
*
「可以殺。」岱淵繼續看著鏡面,語氣平靜,「既然方儀沒有提前給我們發來消息,就證明她不在意我們如何應對,也沒有要求我們網開一面的意思。而且,這些小東西來之前,怕是已經做好的必死的心理準備。」
他們坐在一個小舟之上,小舟推開前方的浮萍,劃出一道水的道路,將這片嫩綠撕開,在船后留下片片漣漪。
霜簡聽完,將手臂搭在膝蓋上隨口問道:「免疫雷系的功法,聽起來可真厲害啊!若是在當年大戰酸與的時候研究出來,豈不是可以將酸與就地斬殺?」
司如生聽了她的話后想到了什麼,目光突然沉了下來:「如果我們研習的功法就是針對她的呢?」
司如生和空空同時看向扶光,卻見扶光的表情沒有任何波瀾。
霜簡倒是有些羨慕:「她天資極佳,都不用怎麼努力,此刻也不用跟著我們學這個功法,你還好意思說她呢?睡眠質量好,證明我們許栩不暈船。」
就在他們沉默思考的時候,躺在一邊的許栩踢飛了被子,坐在她不遠處的霜簡手疾眼快地捏住了被子的一角,司如生握住了她的腳踝,讓她的腳不至於蹬出船外。
「方儀下山也有一陣子了吧?」岱淵突然提起了另一個人。
此刻他們研究的是方儀后教的自保之法,這次甚至沒有方儀從旁指點,只能靠他們自己悟。
所以他們也只能尋找沒其他人在的地方,聚在一起研究這套功法。
柔只跟在他的身後,因為身材差距很大,導致她需要小跑才能跟上岱淵的步伐:「我都說了我去處理他們,你還往這邊來幹什麼?你不應該回頭去跟爺爺告狀嗎?」
槐序有些不解:「針對雷系功法的?」
「但是……」司如生抬手指向許栩,「她還活著。」
「好。」岱淵回答得很愉悅,顯然他很喜歡這種解悶方式。
岱淵看著這群人的狀態,指著其中一名魔修,道:「你看他的身法,是不是方儀教出來的?」
「嗯,送過來給我們解悶的。」
畢竟他小的時候就是一個小告狀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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