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陽山十五(「見了血你會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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槐序和扶光僥倖進入秘境之中,便孤注一擲地往山上疾行。
待他們跑了一段,確定那兩個人沒有追回來,且那位坐鎮的大能真的沒有理會他們,他們才逐漸放下心來。
槐序尋找雞的同時抬頭看向頭頂,一陣不解:「我們在的湖面明明布滿浮萍,湖面被擋得嚴嚴實實,此刻湖面也在鬥法,為什麼這裡的上空依舊風平浪靜?」
扶光在林中快速縱身而過,抽空回答槐序:「這種秘境是自取一方小天地,作為媒介存在在外界。我們看的這一片天空,在外界可能只是指甲大的湖面,在這裡被無限放大。
「既然是秘境媒介,還有大能坐鎮,就會被保護得妥善,外面就算打得天翻地覆,這裡也不會受到任何影響。」
槐序長長地呼出一口氣,他此刻緊張得心臟猛跳,在顱內都能清晰地聽到自己狂亂的心跳聲。
他乾乾地吞咽,卻什麼都沒吞咽進去,警惕地看向周圍,目光在不遠處的葯田上遊走了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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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對醫修的誘惑力實在太大了,好在槐序夠慫,根本不敢覬覦。
他驚訝了一瞬,便和扶光繼續前行了。
走了一段后他才突然頓住:「等等,剛剛那個小姑娘也是雷靈根吧?」
對於他的后反勁,扶光還挺驚訝的:「沒錯,我還以為你很淡定。」
「我淡定什麼啊!我當時的注意力不在那上面。雷靈根不是千年難遇么,怎麼雷靈根接二連三地冒出來,還都能讓我們遇到?還是說我最近眼界高了,雷靈根都不當回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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槐序又問:「鍾奚閣……也就是鍾家可知道這世間還有一個雷靈根?」
扶光回答得很肯定:「顯然不知。」
「這回又冒出來一個雷靈根,鍾家也會拉攏進來觀察嗎?她也會入三問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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槐序也不再問了,這種突發情況,扶光又能比他多知道多少呢。
好在不久后,他們終於找到了傳說中的雞。
這裡飼養著很多家禽和家畜,不僅僅有雞,還有鴨有鵝,以及三頭黃牛。
槐序在棚子旁邊徘徊了一會,嘟囔出聲:「這是他們沒法出秘境,所以在秘境里養口糧?可這是公雞啊,母雞還能下蛋,一隻公雞能做什麼?」
扶光跟著分析:「可能為了打鳴,告訴他們日夜更替的時間,有時在秘境內會不知年月。」
槐序試著靠近,發現大能真的不管他們,便壯著膽子走了過去:「真是皇天不負有心人,得來全不費功夫。」
扶光卻有些遲疑:「這有些太輕易了。」
「還輕易呢?加上前面折騰的,半條命都要沒了。」槐序說著,俯身過去便要去抱起那隻公雞。
公雞注意到了他們的到來,原本是窩在草窩內,歪著頭打量他們。
見槐序對自己有圖謀不軌之意,慢吞吞地站起來,肥碩的身體被兩隻細細的腳支撐起來,身上的肉顫了顫。它朝前走了一步,一隻爪子用力踏出,重重落地,彷彿無聲地警告:放肆!
「嚯!」槐序指著這隻雞對扶光感嘆,「你看看它,這麼傲氣的樣子,是不是有點像司如生?司如生有的時候就像一隻鬥雞,除了許栩,其他人無差別攻擊。」
扶光觀察著公雞,問道:「它會不會有攻擊力?」
疑問剛剛問完,這隻公雞就「撲通」一下子坐回了草窩裡,顯然是因為身體實在肥碩,那兩條小細腿支撐得有些吃力。
槐序和扶光同時覺得,他們的擔心有些多餘。
這秘境內沒有任何天災與天敵,這隻雞也被照顧得極好,使得它成為了槐序今生所見,最肥的雞。
彷彿千年老樹的樹冠,卻被小樹苗的樹榦支撐一般,整隻雞都透著違和感。
槐序鬆了一口氣,走過去的時候還在念叨:「這隻雞看起來挺重的,抱一路估計挺累。」
這時公雞突然仰頭,聲音洪亮地打鳴。
三頭牛似乎聽到了呼喚,齊齊朝著他們二人攻擊過來。
扶光並未選擇交手,而是帶著槐序躲離,他們在此處少惹一點麻煩是一點,免得觸怒了背後大能。
讓他們沒想到的是,三頭看起來極其尋常的牛,居然也有著極強的攻擊力。
它們的樣貌都是普通牛的模樣,偏偏有著陣法走位,它們在衝撞的時候,都有著自己的章法與體系,讓兩個人躲避得極其狼狽。
最要命的是,他們這邊躲閃,從牛穿梭的縫隙里衝出數只大白鵝,伸長了脖子,氣勢洶洶地朝著他們衝過來,那扁平的喙彷彿是利刃一般,即將觸碰到他們的時候開始擰動。
槐序躲開一隻鵝后回頭去看,就看到地面被鵝嘴擰出一個窟窿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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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只氣得牙齒打戰,怒吼了一聲,再次攻擊了過去:「我倒是要見識見識,見了血你能不能殺得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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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她心中所想,並非是懊惱自己沒有趁手的法器,而是在慶幸自己幸好沒帶石劍來,不然石劍容易被石錘砸碎。
空空努力控制自己微微發顫的手,不在對方面前露怯。
自此,她開始自由鬥法,毫無顧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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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麼意思?」
霜簡握住了劍柄,提劍便要過來:「我來幫你。」
她被攻擊得連退數步,聽到了霜簡緊張的驚呼聲:「許栩。」
許栩很急,她甚至不知道該怎麼和柔只解釋,柔只才能理解:「我就是笨啊!哎呀,我是真心實意地勸你呢,我從不說謊的!」
扶光試著丟出攻擊,攻擊被牛角撞到后甩開,黃牛絲毫沒有被影響。
在柔只看來,許栩此刻的話便是:你和我繼續打下去如果見了血,我就殺了你,我可沒有危言聳聽,我是認真的。當然,我說你笨也是真心實意,發自肺腑的。
「這群牲口會陣法!」槐序感嘆出來的時候,聲音都變了調子。
她的攻擊一向十分強悍,就算她的修為和柔只有著差距,竟然也不輸半分,甚至在沒有武器的情況下,都讓柔只佔不到任何優勢。
柔只似乎也是第一次遇到同階里能和她旗鼓相當的對手,尤其對方比她還小上幾歲。
空空已經分析完了,霜簡和司如生都暗暗放下心來。
這時公雞再次鳴叫,那群看戲的鴨子也加入了攻擊的隊伍里。
明明有著橫衝直撞的黃牛,下面皆是鴨、鵝,它們的行動卻絲毫不亂,堪稱布下了一張天羅地網。
許栩在跟柔只過了幾招之後,終於確定自己的同門對她的功法可以做到免疫,不被牽連了。
他還沒能起身,就看到一隻肥胖的雞「咯咯噠」地走到了他身前,高傲地揚起了雞頭,抬起了自己的爪子踩在了他的髮鬢上,不屑地「咯咯」了一聲,彷彿在說:爾等雜碎,也敢放肆!
「它們皆有修為,且修為不低。」扶光說完,再次丟出攻擊嘗試,這一回的攻擊要比之前的狠厲得多,試探之後扶光的語氣沉重下來,「它們的修為放在修者中,可以算是金丹期。」「比我們還高?!難怪背後的前輩不出手,他是篤定了我們連家禽都打不過!」槐序驚嘆完,抱頭到處躲避攻擊,就連方儀教給他的身法都用上了,依舊不能全部躲過,甚至無法逃離,剛剛出了圈子,就又被頂了回去。
同年齡段的修者里,那群廢物群起攻之都絕非她的對手,今日卻與許栩單獨較量到難分高下。
在扶光無法顧及時,槐序被黃牛撞得身體翻飛出去,又重重落地。
柔只怒喝:「好囂張的小東西,上一次跟我這麼囂張的人已經見閻王了!」
柔只瞬間暴怒,這小丫頭居然挑釁與她!
「你鬥法的時候都喜歡和人對罵的嗎?就你還能說別人笨?」
還是用這般真誠、理直氣壯的語氣說出來的。
許栩趕緊安慰:「我沒事,不過……她好厲害啊!」
「見了血你會死的。」
許栩又和柔只過了幾招,這才朗聲說道:「能不能和你商量一件事情?」
「不用,我怕我配合不好你,而且我好久沒有這麼酣暢地斗過法了,我現在很開心!」
不過他還是安撫住了霜簡:「別怕,我會幫許栩,許栩有勝算。」
柔只的攻擊太過兇悍,他的防禦結界在柔只的攻擊下變得脆弱不堪,布下防護結界的空空也同樣遭受著痛苦。
「哎呀,我不是在跟你叫囂,我是好心提醒你,你怎麼這麼笨呢?」
這句感嘆居然是笑著說出來的,話語里隱隱藏著些興奮。
扶光從肩甲上取下金蓮,金蓮轉瞬間變為長槍,他面對一群家禽,居然需要手持長槍,奮力抗爭,依舊難以獲得優勢。
再次被帶著雷電之力的石錘砸了手,就算是相同的靈根,許栩都會覺得手掌有些麻木。
他們二人鬥法,其他人都不敢輕舉妄動,就連岱淵在滅了火和引仙爐后,都選擇了從旁護法,沒有過來和其他人交手。
而她因為最初帶著怒意,將自己最狠的招式已經招呼了一遍,卻未能戰勝許栩,這讓她覺得,她未必可以戰勝了。
「我們鬥法能不能不見血?」
柔只在這場鬥法里並沒有任何優勢,甚至鬥法到有些膠著的狀態,她甚至已經意識到,她恐怕不是許栩的對手。
許栩的實力似乎沒有下限,甚至仍有餘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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