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不如我倆聯手?
「是,是,屬下弄錯了。」蘭辰也明白雲清月在幫他找台階,隨後就拱手跪在地上。
看著慕君澤仍然沒有緩過來的樣子,雲清月清清嗓:「太子殿下,看來是誤會一場,咱們都知道蘭辰心裡已經有......
所以,怎麼會做這個事情呢?肯定是聽錯了。你喝了雞湯,那臣妾就先走了,早些休息。」
說著,雲清月就往門口走,經過蘭辰身邊還不忘多瞟幾眼,隨後就匆匆離開。還沒走多遠,就聽到蘭辰繼續辯解的聲音。
奇怪的是門口沒有看到柳溪,不過往承歡閣多走一段路,就可以看到那個丫頭。
「柳溪,你怎麼在這!」雲清月小聲喊到。
看到雲清月,柳溪有些驚訝,但還是躡手躡腳走上前行禮:「您不是去睡下了嗎?怎麼在這裡啊?」
看到雲清月回來的方向,果不其然是永安閣。
那!柳溪捂著嘴,有點尷尬。
「果然是你,你要蘭辰去.....干那些事幹嘛?」雲清月揪著柳溪的胳膊往承歡閣里走,隨後開始上樓。
「太子妃,不是您說您近日沒什麼空,要蘭辰多陪陪太子嗎!」柳溪苦惱地撓撓頭:「您說的陪伴不就是....」
原來這丫頭以為雲清月讓蘭辰去和慕君澤.....雲清月滿頭黑線,坐在椅子上看著面前跪地的柳溪。
「糊塗丫頭啊,我說的是讓蘭辰伺候慕君澤,近日我比較忙,要多看著清歡,你想什麼啊!」雲清月白了一眼。
「那,您多日不能陪伴,太子殿下肯定會有些寂寞?所以奴婢以為您是沒有人可以塞過去了,就塞了蘭辰。」柳溪嘟囔道。
沉默.....雲清月算是聽出來了,這丫頭以為她和慕君澤平日里是過著沒羞沒臊的生活,現在忙了,怕慕君澤獨守空房?
「你誤會了,就算我倆多日不見,他也不會的。」雲清月端起茶:「這位太子啊,都沒有經歷夫妻之事,寂寞什麼?」
呃....怎麼和說的不一樣。柳溪瞪著眼:「那您和太子,不是....」說著,柳溪垂著頭,沒敢繼續說下去。
「呸呸呸,我什麼時候和他!」雲清月及時打住:「我和他那日在皇宮就是跌倒了,他接住我罷了,
還有,前段日子在府里多次出入他的寢房,單純是為了說些事,你想多了!他連后閣那麼多女子都不在乎,多了個我有什麼新鮮的。」
柳溪仔細一想,倒也是這麼個道理。
「但是您不一樣啊,后閣那些胭脂俗粉,您才是純天然的美艷,無人可敵,未來第一個肯定也是太子妃您!」柳溪篤定這一點。
雲清月放下茶杯,嘆了口氣:「我沒興趣,說正事。」
柳溪忙站起來,給雲清月加茶。
「明天,咱們偷偷去『回春堂』,是時候出山了!清歡這件事,得想辦法醫治,不過在這之前我需要一個人的幫忙。」
雲清月伸出手搭在柳溪身上:「這事,咱們務必小心行事。」
柳溪木訥地點點頭。
翌日,回春堂。
「都說了我沒辦法了,還把我帶來這裡!」林霽不滿的聲音傳來,雲清月忙拉出他示意他小點聲。
「你能不能聽人說完。」雲清月白了一眼:「我這幾日近距離接觸了清歡,發現毒素來源不一定全在嗓子,
身體很多地方都有,所以我需要一個東西。」
林霽靠坐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挑眉問道:「什麼?」但是迅速反應過來,隨後把腿放下來,看著雲清月:
「你說的難道是?」
「對,就是靈丹,咱們醫療隊每次出任務的時候,怕有隊員染上屍毒,所以都會帶。屍毒會滿布全身,
這樣很難用治癒術醫治,所以靈丹可以幫助把毒素匯聚在一起,我現在需要這個東西,你是研發人員。」
看著雲清月,林霽也知道這個女人很聰明,說些搪塞的話很難騙過她。
「我知道你的想法了,可惜,我穿到這裡來的時候,雖然口袋裡有一些藥物,但是唯獨沒有靈丹,除非我再做,
但是在這裡,很多藥材都是缺少的,我也缺少機器.....」
林霽沒說完,雲清月就伸出手用自己的治癒術將一團空氣凝固,隨後變出幾多草藥。
「正如你所見,治癒術只能治療傷痛,但是我不一樣,我是異能團能力最特殊的,我可以製造出藥材,同時合成。」
雲清月展現出自己的不一樣,林霽也慢慢有了些想法。
「那,我倒可以幫你。」林霽舒了口氣,掀起眼皮:「不過,既然你這麼說了,我有什麼好處?」
雲清月瞅著這張陰魅的臉,挑眉道:「我好歹是個太子妃,多少金銀都可以給你,你說吧。」
林霽伸出食指晃了晃:「No,no,no,我們不如合作吧?雖然我開了個藥材鋪,小有名氣,你也有這個醫館,神醫降世,
但是,我這邊藥材經常缺失,很多葯都研製不出來,不如你給我提供,我也儘可能製造出你平常需要的藥材。」
說到這裡,雲清月陷入沉思——這倒是個好的商機,一定程度增加了他倆的財路。
「我知道了,這點我還是可以辦到的。」雲清月點頭,話鋒一轉:「不過,我還沒有露過臉,所以這件事對太子府任何人都必須保密。」
林霽看到雲清月每次開門后的裝扮就知道,她目前還隱藏著這個身份。
「這個時代,貌似沒有歧視女性從醫的情況,倒也不需要如此小心翼翼。」林霽解釋道。
「不,這樣比較方便吧,免得有些麻煩,太子府里的人也都不是善茬,保全自身才出此下策的。」雲清月滿不在乎地瞥了一眼,隨後坐在一旁。
林霽上下打量,壓低音量問道:「那你就這樣甘願和一群女人共侍一夫?」搖搖頭道:「這不像是現代人的思想,你怎麼接受的?」
雲清月緊鎖眉頭,哼了一聲:「我才不稀罕呢,我和他就是挂名夫妻,而且他和后閣那群妾室也都沒有關係,男人嘛,權利面前,要女人幹嘛。」
彷彿認同這個觀點,林霽勾唇一笑:「倒也是,在末世我也看夠了這些,好像只有自己掌權才能活下去,
我努力到了那個地位,還是被人陷害,而且還是我的好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