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千零二十三年一月一十二日
「叮,叮叮,叮叮叮...」
大早上的你嚷嚷個什麼?我滿不情願的伸手去拿手機,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8點35,鈴聲還在響,我愣了幾秒,突然我猛的從床上彈起。
「卧艹艹」
我的意識瞬間清醒,藍天,白雲,蝙蝠,閃電,小翅膀釘釘,今天星期幾來著,好像是星期四。
「***」
我按下接聽后,趕忙穿上衣服,戴上眼鏡,拖拉著鞋拿著手機坐在桌前,在調好角度后拿出了數學名校,大練和卷子,確認沒問題后打開了攝像頭,緊接著耳邊傳來熟悉的聲音。
「進來的同學打開攝像頭......」
除了開始被驚醒時的幾分鐘,後來的幾十分鐘里我在現實與夢中不斷穿梭著,只依稀記得些老師講的。
「打開名校,同學們拿出紅筆批改,來,我們看第一題****,這道題我們用***公式,然後代入****,就可以解開了,同學們聽懂了嗎?好我們來看下道題,對於這道題我們首先呢***然後呢****最後呢***,就可以解開了,來,我們再看下道題......」
「接下來的這道題,我來叫個同學,衿珵,你來回答這個問題」
what,我真的**,這都能叫到我,講了哪,我去,我雖然很慌但還是裝做鎮定,左手偷偷拿出另一個手機。
「呃...首先呢......呃......然後呢......」
「哥,救命啊,老師講哪了?求你了,艾哥,我的好大哥,救命啊!″我的左手在瘋狂打字求助。
「老,老師聽的見嗎?老師我好像,像卡,了,了」
「聽的見沒事,你說」
「噢...對於這道題首先呢...」
「選D「雖然艾哥只發了短短兩個字,卻瞬間溫暖了我那顆跳動的心。
「咳,老師介道題選D」我臉不慌心不跳的回道。
「好,同學們應該都會吧,不會的去問衿同學,我就不細講了,畢竟咱時間有限,來看下一道。」
「謝了,兄弟。「
「不用謝,咱父子倆還說這些幹什麼「
誒,我還真來氣了,好心感謝你,你還不我(好人)心,當即爆出粗口。
「你在狗叫什麼?」
「誰?誰在說話,老師哪講錯了嗎?」老師的話中好像帶著一些憤怒。
我當即關掉了麥克風,**,差點就沒了,幸虧平時和同學的關係都不錯,沒人舉報我,讓我僥倖逃過一劫。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老衿你也太勇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回了他三個句號后,所幸關了手機,不再理他。
......
數學課剛下又迎來了生物課,也沒休息時間,畢竟一共就這兩節課,一想到這我又來氣了,試考了,假放了,老師還是加了一個星期的網課,當然只有這兩個老師。
「叮,叮叮,叮叮叮...」
我又快速的接聽了生物課的邀請,而艾先昀還在同學群里損我呢,確認了麥和攝像頭都沒開后,我直接與艾先昀來了一場(fm)保衛戰,一直到了下課還沒打完,最後嘛,我倆平分秋色。
......
洗漱完了,我又拿出手機看起了小說,致郁三部曲之一的《我的26歲女房客》,這部小說我每天看一點,不然我怕頂不住,不過,
還是挺有代入感的,心痛撒。
我一直看到了中午12點左右,媽媽又端著碗的給我送過來了,說實話我的家庭並不富裕,算是低產階級還是什麼並不清楚,我也不想去想這些,吃完飯,便又擺起了爛,其實我也很矛盾,又想為家庭做些什麼,又不知道該做什麼,怎麼去做,腦子裡一空白,沒有規劃,因為我也不知道自己想要什麼。
似乎我的生活像一灘爛泥,不清不楚,沒有前進的方向與動力,得過且過,即使有人好心勸告,也總是扶不牆。
我看不到未來,所以總是無用的慌張,於是便用手機來麻痹自己,想來也是足夠糟糕了。
就這樣我葛優躺到了下午3點,不知道是時間不經過,還是我從未在意過它的流逝,我躺在床上玩著手機,心思卻不在手機上,總感覺有一股極大負罪感與莫名的壓力,我不禁自嘲,學也學不好,玩也玩不好也許說的就是我吧。
我想了想,還是放下了手機,到了院子里,我藉助玉米籠做引體向上,勉強做了5個,戴上手套又做了20個俯卧撐,還是要加強鍛煉的。
我又回來了,休息了幾十分鐘喝了點水,看了兩集奧特曼,拿上手機,打開了一個跑步軟體,戴上耳機又跑了兩公里,15分46秒,我坐馬路邊,大口喘著粗氣,5點多了,太陽映射著雲彩,很美。
回到家寫下日記,我看著寫完的日記,總覺得沒有文采,是啊我只是一個普通人,沒有出口成章,沒有下筆有神,有的只是枯燥,嗯...加油吧!
我叫衿珵,這是我今天的故事,去寫作業了,拜拜,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