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動她1下?

你敢動她1下?

被她牽引著,跟隨著她的腳步,我們來到了一家小吃攤,攤上的煙火氣息很濃重,濃重的我睜不開眼睛,我捂著眼睛痛苦的說:「你確定這能好吃嗎,這麼大煙,老闆,不行了我的眼睛!」

「你傻啊,誰讓你站在濃煙處的。」

林稚月苦笑不得的看著我,帶我走到了無煙的地方,我揉了揉眼睛,咳嗽了幾聲,這才從人間煙火的磨練中走出來,對著她說:「不是你帶我走進去的嗎,這下好了,我抽幾個月都沒今天吸的多!」

林稚月拍了拍我的背,遞給我一張紙巾,說:「沒事,少抽點對身體好,那我們去那裡吃點生蚝吧,我跟你說,威海的生蚝味道那是一絕,走走走。」

「老闆來三十個生蚝,多加點辣哦!」

林稚月和我坐在桌子上,對著那邊老闆說,老闆對我們這邊做了一個ok的手勢,繼續開始暢遊在煙火氣中不能自拔中,我看了看老闆,又看了看她,說:「怎麼想到來這裡吃啊,就因為老闆會玩揚霧運動啊?」

林稚月小聲的笑了起來,摟住我的肩膀,靠著我的耳朵輕輕的說:「我肯定是在這裡吃過的嘛,死人渣閉上你的嘴巴,安心待著就行。」

「都請你吃東西了怎麼還罵我,你真是個白眼狼。對咯為什麼你會想到來威海?」

我說完,就低下頭看手機,等到抬頭的時候卻看見林稚月沉默的臉,我意識到不對勁,問道:「怎麼了,是不是有什麼心事?」

林稚月有些低落的說道:「其實這一次我是為了躲我的男朋友的,因為他…」

「你男朋友怎麼了?」

「他背著我搞外遇,說都處了三年了還是只能拉拉小手,連個嘴巴都不碰,前幾天我朋友看見他跟別的女人在一起,還去酒店。」

我聽完這段話,嘴上在安慰林稚月,可是心裡卻對那位兄弟表示同情,三年了,他是怎麼熬過去的,要擱我早就霸王硬上弓了。

「生蚝來咯!」

老闆熱情的話語打斷了我們的交談,我對老闆說了聲謝謝后,老闆用煙火氣而顯得黝黑的臉龐對我露出了黑人的微笑,然後繼續去於煙火做伴,我拿出了筷子,一邊吃一遍問:「所以你來威海是為了啥,為了躲避你的男朋友嗎?」

「不是咯,主要是來散散心,而且現在我和那個死人渣分手了,我來這主要是我的爺爺住這邊,說後面要帶我去蘇山島逛逛呢,怎麼樣羨慕吧死人渣。」

我無奈的笑了笑,說:「那合著除了你爺爺其他男性都是死人渣咯,那我可要破防了,我會…」

「你會幹啥?」林稚月下意識的捂住自己

「去泰國換個性別和你做姐妹怎麼樣。」

林稚月聽完后開始捂著嘴笑,說:「行唄,那我喊你陽姐姐怎麼樣,哈哈,那從今天開始就不喊你死人渣了,喊陽姐姐!」

我無奈的看了看林稚月,這丫頭竟然真會想象,不僅想象出我變成女性有多少男人喜歡,還說我們一定會是最好的姐妹。

「,你死了這條心吧,我肯定不會這樣做的,所以看在今天這頓飯的份上,能不能換個外號。」

「行唄,老不死的。」

「小不活的.」

「老不死的!」

「小不活的!」

付了錢后,我和林稚月走在火炬八街上,熱熱的海風不斷的從我們的身邊經過,很舒服,我看了看身旁的林稚月,風不斷的吹拂她的頭髮,

她看了我一眼,注意到我直勾勾的盯著她,甩了一下頭,使扎著的長馬尾辮打在我的頭上,我裝作很痛苦的捂住額頭,她便迎著海風笑了起來。

「謝謝你,老不死的,很久都沒像今天這樣開心了。」

「沒事小不活的我也一樣。」

林稚月繼續向前走,說:「那我們明天還能繼續一起玩嗎?」

我幾乎下意識的就說了句:「只要你樂意,我反正都行。」

「那明天也請我吃哦,我走了不用送了!」

我注視著她離去的步伐,直到再也看不見她,我笑著摸摸頭,走轉生朝著酒店的路走去。

我坐在酒店的椅子上,翻看著今天的朋友圈,發現林稚月發的朋友圈:今天很開心呢,以後不喊他是死人渣了,喊陽姐姐!說完還發了一張我的照片,照片上的我正吃著生蚝,一嘴的油都沒擦,看起來很滑稽,我給她點了一個贊。

正看著林稚月朋友圈樂呵的我發現溫欣也發了朋友圈,我一看,大驚失色:無論你在哪,我都會跟著你,我的心無論如何都屬於你。附上了一張上海飛往威海的飛機票,我承認,我現在的心情是複雜的

我看著聊天框,不知道該怎麼和溫欣交流,看著打出的你是不是有病這六個字,遲疑了一下還是沒發出去,不過當我剛刪除了文字,驚訝的發現對方正在輸入中,過了幾秒后溫欣發來消息:親愛的,怎麼這麼晚沒睡啊,明天我就會來了哦,開不開心啊?

我沉默了一分鐘,想到了之前看視頻笑話別人的事情,立馬打開電子木魚敲了記下,才對溫欣發消息:隨你。

溫欣發了一個大大的愛心的表情包,是粉的,可是我總感覺粉里透著黑,那愛心讓我不安,於是索性直接睡覺,管他明天來的是溫欣還是小欣呢。

我失眠了,想著明天溫欣來到我面前撒嬌的模樣,就甚是膽寒。也不是說溫欣不好看,-溫欣也是一個難得可見的美女,是一個擁有憂鬱氣質的美女。但是我以前把溫欣當妹妹的,誰知道她竟然成了我的老婆?!所以自從我知道了溫欣是我未婚妻的時候,我就開始漸漸遠離她,甚至連笑容都不會給讓她,哪怕她會用充滿憂鬱眼神的眼睛看著我,我也不會搭理她,頂多給她買個包包?

我在凌晨走出酒店買安眠藥,在不遠處馬路上看見林稚月被幾個男的圍住,其中一個幾個男的正準備上下其手,而林稚月在哭

我立馬忍不住了,衝過去給為首的男人來了一腳,那個男人瞬間被我踢飛出去,那個男的痛苦的倒在地上,指著我,對那幾個男的說:「瑪德敢踢我,兄弟上給他點顏色瞧瞧!」

我冷笑的脫掉了襯衫,甩掉了領帶,說:「也許你們碰到其他人我不會管,但是你們敢動她,我就跟你們玩命!」

紅著眼睛的我對著離我最近的人肚子就來了一拳,那混混捂著肚子應聲倒地,接著快速上去給圍著林稚月的其中一個欲上下其手的一個混混一個肘擊,然後把林稚月拉出包圍圈,正當我拉出林稚月的時候,背上突然被扎了一刀,我震驚的看著最後一個還沒被放倒的混混,他也震驚的看著插入我身體的刀,崩潰的逃離了

我雙眼越來越迷糊,跪倒在了地上,林稚月坐在一把抱住我,哭著給醫院打了電話,打完后哭著抱住我說:「傅陽,傅陽,我不喊你死人渣了,我求求你不要死啊傅陽,傅陽!」

我越來越迷糊,感覺天旋地轉,最後什麼都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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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的深處有片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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