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山坡結義,共投張讓
說罷便是大吸一口氣朝小姐的櫻口親去,雙手在女子的胸口不住下壓,宛如好色之徒。
丫鬟一驚,有心過去保護小姐,倒是不懼這少年的勇武,方才絕境都未曾舍小姐而去,但又想到方才少年所說,只能暗道,已經這樣了,來不及了,若是片刻小姐不醒,定要稟告蔡大人要這登徒子的命。
「咳咳」小姐嗆出一口水,感受到胸前似有雙手在揉壓,眼睛猛地一瞪,一把推開周寧,眼淚奪眶而出。丫鬟見小姐當真醒轉,便上前解釋道,:「小姐,是這位公子救了你。」
典韋在轎外喊道:「可是小姐醒了?太好了,兄台當真好能耐啊,在下典韋,今日得兄台相救,實屬一見如故,願與兄台義結金蘭,不知兄台意下如何?」
聽到丫鬟解釋,女子雖知自己名節有損,也只能認了,人家畢竟是救了自己,要人家賠命么?況且父親若是知曉,定會怒不可遏,要知道自己的父親可是大儒啊,蔡邕。蔡邕之名何人不知。看著面前的少年郎,欲言又止,卻又覺得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小姐無憂,在下可以發誓,我們只是萍水相逢,就此別過,今日之事,天知地知,你我丫鬟知道,定不會再有第四人知曉,後會有期。」周寧一想,自己只是為了救人,再說了,初吻都沒了,為了典韋我可是虧大了,不過,這是個美女。算了,不虧,連忙道。
不待女子回話周寧已經跳下馬車,女子只能在車裡氣的直跺腳,朝丫鬟問道,「死丫頭,此人是誰?誰讓他那般救我的?」簡直上下其手,被佔盡了便宜。
「小姐,就是那個公子和典壯士一併殺了無數山賊,后聞小姐暈倒,便提出醫治,恐小姐有性命之憂,搖桃也只能事急從權。不過這少年協恩不圖報,若知小姐身份,定當追悔莫及,當然,此人在荒山野嶺還肯出手退賊,當是好人無疑,他既發誓,當是可信的。」
周寧退出馬車,不管車裡的女子們怎麼想,而是看著典韋,彷彿看到個寶貝,畢竟和自己的體驗卡不一樣,這是真的超一流武將,保鏢之王啊,略遜自己的金手指一籌,自己的寧起天瀾也已經退去,如今又成了文弱書生。只能勉強拿得動追風洗銀槍,想要揮舞自在卻是再也休提。
「典兄請,吾這兒有好酒,今日我們便結為兄弟,在下周寧,字瑾孝。」周寧拿出一葫白酒,遞給典韋,典韋剛打開蓋子一聞,乖乖,這是酒?那平常喝的是什麼?
「在下典韋,字,額,剛剛你喊我惡來,我覺得不錯,以後就字惡來。」典韋爽朗一下,當即兩人朝山下齊齊跪地,。
我周寧今日與典韋既結為兄弟,則同心協力,救困扶危;上報國家,下安黎庶;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只願同年同月同日死。皇天后土,實鑒此心。背義忘恩,天人共戮!
我典韋今日與周寧既結為兄弟,則同心協力,救困扶危;上報國家,下安黎庶;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只願同年同月同日死。皇天后土,實鑒此心。背義忘恩,天人共戮!
「大哥」典韋激動叫到。達者為師,對典韋來說,遇到一個可以和他不分伯仲之人,甚至隱隱壓制自己,似是留手的對手,實在是太高興了,喝了周寧送她的一壺酒,這聲大哥叫的心甘情願,這才叫酒,這才是對手,自己殺傷人命逃亡至今,終究是孤單了,所以,路遇小姐,給予吃食,便決定護送其回洛陽,終究是個亡命之徒。
「二弟,
我知曉你的難處,也聽過你的威名,你為友抱怨,在富春殺了人,但終歸是為友,縱然是與天下為敵又如何?我兄弟二人一身武藝,怎不為這亂世所容?為兄料今年不久,洛陽便會建立西園,號天下之精壯之士共聚之,我二人機會到矣。」周寧道。
典韋看著大哥,只覺終逢知己,大逃亡已久,今日結拜也是一時衝動,不想大哥早就知道自己的情況,而且不懼生死,與自己立誓同生共死,何等氣魄。
「二弟,前面不遠便是洛陽,我們遠遠相護便可,為兄如今打算便是進得洛陽,買官於張讓,不然光憑我的名聲,很難得道靈帝賞識。」周寧對典韋說道。
和典韋抱了一下,便先行遠離,喊上哥哥周倉,生怕轎中女子想不開或者找她負責,自己可是來三國留名的,當然了,泡泡有名的美女,貂蟬拉大小喬拉,蔡文姬拉,當然可以,不能看見個漂亮的就要啊,那不是成種馬了。
典韋來到轎邊,「此前多謝小姐照顧,今典某已拜大哥,欲與其共博功名,今日便於小姐告辭,相信山賊經此一役定當聞風喪膽,再不敢前來,當然我與大哥自會暗中相護小姐安全進入洛陽。」
搖桃看到典韋要走,也是一驚,但聽聞會暗中相送直至洛陽便是放下心來,畢竟只是飯食之恩,一路護送典壯士已經仁至義盡了,看著還在發獃的小姐,提醒道:「小姐,典壯士要走了,跟那個少年,他們說會送暗中送我們到洛陽,想來也是怕尷尬。」
「典壯士,你與他結拜了?他叫什麼?」小姐聲音傳來。經過搖桃提醒,她也是回過神來,總算是問起了名字,自己這被人又親又摸的,雖說事急從權,但是哪能真的放下,貝齒親咬,定要記下名來,他日若聞惡事,定與家父告狀。
「我大哥叫周寧,字瑾孝,不過這名字當真耳熟。莫不是那個宰了地公將軍,氣死天公和人公,一人滅三將的周寧?依大哥之能,當無意外。哈哈,想不到我大哥這般了得,俺佩服之至啊。」典韋道。
「小姐只管入城,我等自當尾隨,保住小姐清白,震懾宵小。」典韋可不知道發生了啥,這般說道,便是退走,百來號山賊,只有一匹矮腳馬,當真可悲,典韋騎著便是趕到周寧身邊。
「大哥,俺來也,酒還有嗎?真好喝,喝完了。」似是不好意思,但為了嘴巴,還是開口。典韋叫喊道。這就是白酒的魅力,這時期,名將名士,誰能忍得了此酒這美,得虧周寧不愛喝酒,其實他更喜歡喝飲料。
看著一臉猴急的典韋,周寧一拍額頭,「這是自己釀的,自是管夠,不過這東西和你平常對壇喝的馬尿(杜康等東漢常見之酒)可是不同,一日不可多飲,不然我等兄弟在這亂世,恐命不久矣。」還是又扔了一葫蘆,這一路上來,酒也喝的差不多了,大多數被哥哥周倉喝了,若不是為了趕路,早見底了,這不都扔給典韋。
「弟啊,給為兄留些啊。」周倉在一旁乾瞪眼,可他看過弟弟與典韋的切磋,當真驚世駭俗,知曉典韋也是個力拔山兮的人物,自己不是對手,也不敢硬搶,再說了,是自己弟弟認的弟弟,自己也不能那麼不要臉啊。
「待進城,再釀便是,爾等真是酒蟲,哎,進城后買個酒樓吧,喝死你們。」看著馬轎離去,便是對二人道,便是一起護送而去,卻始終保持百步之遙,雖遠,卻也可瞬息而至。
「哥哥,我們去了洛陽后做甚?當真開酒樓賣酒么?」典韋憨憨的問道。
「張常侍是我公,趙常侍是我母「你知道這話是誰說的么?靈帝那個玩意,倒賣官位也是他們的常態,今入洛陽,便是假投張讓,買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