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偷天換日；大功告成！

心裡不停掙扎，雙腿已經自覺的朝屋內床邊走去。

來至床邊，就見蔡夫人跪趴在床上，將腦袋埋於被中，周寧也是搖搖頭，罷了，為了百姓。

..........

屋外

「姐姐怎麼和揚州牧談了這麼久？這都半個時辰了吧。」蔡瑁問向黎非。

「主公哥哥，定是在給你們商量的餘地，否則早就拂袖離去。」黎非回答。

「應當如此，此次合作的數額確實太大了。黎將軍在揚州身居何職？不知可願在我荊州長住，我定讓主公重用於你。」蔡瑁道。

「在下無官職，只是主公哥哥帳下不足三千人的一個統領。」黎非淡淡回應。

「可惜了，哎！」蔡瑁故作哀嘆。

兩人不再多言，很多東西不能說的太透，大家點一點，心裡明白了就行。

而屋內的大戰也已經結束，當真是揮汗如雨，拼盡全力。床邊還有點點血跡。

周寧傻眼了，居然是真的，「蔡夫人，在下冒犯了，快穿戴整齊吧，咱們該談正事了。」

「哼，翻臉不認人說的就是現在的你吧。」蔡夫人整理自己的衣衫，重新穿戴。

「實在是這些東西對我很重要，不過剛剛蔡夫人確實儘力了，也罷，九十萬旦糧食，其他條件不變，可否？」周寧不好意思再無情，只好道。

「一下子少十萬旦糧食，揚州牧果然大方。」蔡夫人點點頭。

兩人都是陷入了沉默，不開口，眼睛看著對方。

周寧心裡有點不是滋味了，不是自己的人，再漂亮，是人家老婆也談不上可惜，可是剛剛才做了，這就要把她留給劉表那老頭子？現在心一想，這貨比蔡邕和橋公都大呢。

但是這種事，他不好開口，可見蔡夫人似乎又要流淚，話到嘴邊，還是變成了。

「對不起啊，第一次是疼的，以後就不會疼了，剛剛是我沒顧忌你的感受，只顧著自己舒服。抱歉了。」周寧行了個禮。

「你走吧！你的要求我答應了，今夜劉表來找我時，我會讓他同意的。他這荊州牧，全仗我蔡家大力支持，這些事，我們答應，他也不敢多說什麼。」蔡夫人說后，就是將整個人縮進了被子。

看著在被中明顯顫抖的女子，周寧頭疼，上前坐於身邊將她抱住，柔聲道，「我算是上了賊船了，你跟我走吧，不過我已經有四個夫人了，你願意么？」

「我自是願意的，當初要嫁給劉表我是說一千道一萬個不願意，聯姻之事，自古皆有，女子做不得主，今日將清白身給了你，我已經沒有遺憾了。」被抱住的蔡夫人露出頭，淡淡道。

「我且問你，你和劉表見面了嗎？」

「還未，但我知道他是個老頭。」

「你有丫鬟吧。」

「自然是有的，怎麼了？」

「在裡面挑個忠心的頂替你吧，我們來個偷天換日，我帶你走。」

「縱然劉表認不出我，可蔡家怎麼會答應呢？」

「既然你家族是為了聯姻，那麼肯定會同意的，畢竟如果讓你跟著我，再讓丫鬟假冒你，他們可以一次性得到兩個州牧，多一條後路。」

「原來如此，確實很符合利益，我弟弟肯定會同意。」

周寧卻是在想，蔡夫人跟自己跑了，那劉琮誰來生？不管了，讓丫鬟生就是了，荊州不是自己的領地，暫時照顧不到這裡的子民，丫鬟當荊州牧夫人，已經算是改變命運了，

我不算殘忍。

「蔡瑁，進來一下，黎非，看住門口，不許人靠近！」周寧對外大聲喊道。這房間幾百平，不喊外頭真聽不到。

蔡瑁聞言進屋，黎非則是開始盯住四周，不讓人進內。

「揚州牧喚我何事？嗯，我姐怎好似哭了。」蔡瑁進屋后一看蔡夫人縮在被窩裡，只露個臉，臉上淚痕未盡。

「找你進來是想和你說一件事，對你蔡家天大的好事。」周寧看向他。

「哦？何好事？」蔡瑁不再看姐姐，看向出聲的揚州牧。

「我也給你做姐夫，你以後有三個姐夫，怎麼樣？」

「什麼？我就兩個姐姐，大姐嫁給黃承彥，二姐三日前剛嫁給劉表，哪來的姐姐嫁給你。」蔡瑁大驚，這揚州牧說甚胡話。

「你二姐夫以後是我，只是你劉表姐夫嘛，我給你再找個姐姐，你喊聲姐，他也是你姐夫。」周寧認真的道。

「弟弟，我要跟揚州牧走，我會留我貼身丫鬟如萍搬作我陪伴劉表，你以後就喊她姐。」蔡夫人也是開口。

「豈有此理，怎會如此？揚州牧你是不是對我姐做什麼了？」蔡瑁憤怒。

「不識抬舉？我堂堂揚州牧配不上當你姐夫？多個姐夫有什麼不好，這事兒對你蔡家好處無數，只要你們裝作不知道，就可以多條後路，如何不好？」

周寧指了指腦子，彷彿在提醒蔡瑁，腦子是個好東西，我希望你也有。

這新奇的話還真給蔡瑁說懵了，是啊，眼前的揚州牧，年級還小不少呢，就已經是封疆大吏，未來前途不可限量啊，對我蔡氏一族而言，好處無限，反正二姐已經嫁了，給誰都行。

「可是劉表姐夫那裡怎麼辦？真的按你們說的？丫鬟扮我姐？」蔡瑁扶額問道。

「只要你姐姐喊的自然一點，就不會有破綻，丫鬟可以當上荊州牧的夫人，一飛衝天，定會願意，要她守口如瓶對你來說不是難事吧！」

「好吧，今日劉表姐夫已經忙完了正事，晚些就要來臨幸我姐，我去準備馬車，晚些你們一同離去，如萍那你們自己解決。」蔡瑁趕緊離開。

行至門外，看向黎非時眼神都變了，神特么定是在給我們商量的餘地，否則早就拂袖離去，這是商量么？這是通知我，通知我！

儘管內心是咆哮的，但是心想到二姐會侍奉劉表那老頭，也是有點不爽，這麼漂亮怎麼就是我姐呢，離開下去找馬車，然後找人去通知夫人的丫鬟如萍去房間伺候。

片刻后

「如萍見過小姐。」丫鬟跪地。

「如萍，你跟了我十年，今日我就讓你當荊州牧的夫人，也算報答你多年的侍奉了。」蔡夫人說道。

「小姐，我怎麼能。」如萍嚇一跳，主子這是在試探她？

「你可以的，以後蔡瑁就是你的弟弟，他也會喊你姐姐，你就是蔡夫人，蔡夫人就是你，明白么？」蔡夫人溫柔道。

「是，如萍一定會侍奉好荊州牧大人的。」如萍有點想哭，但是又覺得，可以嫁給荊州牧，是很多女子夢寐已久的，日後也是衣食無憂了。

「你很乖，以後會有好日子的，去床上歇著吧，等劉表來寵幸你。」

蔡夫人說完就是朝屋外走去。屋外周寧一把將他抱住，蓋上頭巾，朝不遠處的馬車奔去。

黎非在馬車上看著主公哥哥抱著個姑娘朝他奔來也是想笑，趁著夜色，黎非趕著馬車，周寧帶著蔡夫人揚長而去，偷天換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