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心無止境

()1、揚名建康

這天，吃早飯時，虹羽忽然說：「我們組的組長帥清風怎麼不見了？」

顏如玉也說：「我們組的詩魂也一早晨沒看見了。」

醜女說：「我這有一張詩魂寫的紙條，她讓我中午再交給清風老師，你們看看吧。」

大家打開紙條一看，見上面寫著：

老師和朋友們：

大家好，我和帥清風決定要去建康趕考，不是為了名

利，只想看看自己的真實水平，考完試以後，我們馬

上回來。請大家不要為我們擔心。

詩魂、清風

咱就不說大家看到信之後的那個驚訝程度了，大家也可以想象得到。那位問了，帥清風和詩魂真的去建康了嗎？詩魂沒說謊，她倆真去了，那咱們就去看看清風和詩魂現在走到了哪了吧。

詩魂為了避免麻煩，女扮男裝，扮好后，再一看，呀！好一個漂亮的小伙兒，真是潘安再世也。兩人悄悄來到山腰走出暗道。

兩人走了半天的路，都覺得餓了，拿出乾糧吃。吃著乾糧時，詩魂問：「咱們帶的乾糧頂多吃五天，以後吃什麼呢？」

帥清風說：「咱們到前面的小鎮時，再想辦法，可以打工掙錢啊。再說了咱們也不怕餓呀，怎麼想辦法也餓不死的。」

又走了一段時間，已經到了小鎮的附近，只聽有人喊：「好甜的香瓜呀，又解渴又解饞，不甜不要錢啦！」

一聽是賣瓜的，兩人正覺得口渴難當呢，一想那多汁的瓜，覺得更渴啦。清風走到賣瓜的老人身邊，心說，這要是在桃花源里，瓜就是讓人吃的，在這裡吃人家的瓜就得給錢，唉，可是自己沒錢呀。他靈機一動，對老者說：「您老給我找兩個不甜的，我不喜歡吃甜的。」

賣瓜老人很會做生意，他說：「你是渴了吧？越甜的越不解渴是吧？好這種菜瓜挺脆，不甜肯定解渴。」

老者拿過兩個菜瓜遞給帥清風，清風接過來，問老者：「真的不甜？」

老者說：「絕對不甜。」

帥清風拿著瓜就走。

老者說：「兩個菜瓜一文錢，公子忘了給錢了。」

帥清風說：「您不是說不甜不要錢嗎？」

賣瓜人見這兩個年輕人器宇不凡，認為是哪家的少爺，趕緊順水推舟的說：「我忘了，對對對，不要錢。」

詩魂覺得很不好意思，清風哥這是賴人家東西吃嘛，就想把瓜送回去，帥清風攔住：「兩個瓜也不值錢，等咱們有錢時多給他點也就是了。」說著就咬了一大口菜瓜，真解渴呀。

時間不長，兩人來到小鎮，問了不少人，哪有僱人幹活的呀。沒人僱人幹活這也沒辦法，只有準備挨餓了。詩魂問問此地離南京還有多遠，一位老者告訴他們：「咱們這屬於武陵地界，從這往北走，大概五百多里地吧。是挺遠的，走著多累呀，你們還是騎馬去吧。」

「我們沒有馬匹呀，走著去，得多長時間呢？」詩魂問老者。

「就算你們一天走一百里，也要走五、六多天，那就看你們一天走多少路了。」老者說。

「就怕走到了地方，科考也結束了，那可就白跑一趟了。」帥清風說。

「你們是去趕考的呀？怎麼不早說呢？我告訴你們一個好消息。」老者笑了。

二人眼前一亮，同時問：「什麼好消息？」

「這裡有位闊少爺，也要去趕考，就是想找幾個做伴兒的，他家有車有馬又有錢，誰跟著去他家都包吃包住。」

「還有這樣的好事？在哪裡呀？我們去問問，看他們還要不要人啦。」詩魂說。

「就是那個大門口，你們去問吧？」老者指引那面一個大門口。

二人謝過老者，來到那個大門前。門人聽他們說是想一起作伴趕考的，急忙把他們請進內宅。接待他們的是一個中年人，又喊出他家少爺孔雀，愣說他家少爺是孔聖人的後人。那孔雀公子見過清風和詩魂，詩魂一眼看出這位少爺是女扮男裝，並且看著有些眼熟。

書說簡短，挑良辰、擇吉rì連家人帶清風詩魂共二十幾人，一同騎馬坐車陪同孔雀直奔建康。

路上詩魂悄悄地問那少爺：「你是女扮男裝吧？」

「哈哈哈，你看出來了？我也早看出你也是女扮男裝。」孔雀笑著說。

「呵呵，你也看出來了，你真名叫啥呀？」詩魂問。

「我真名叫司馬小雨，這次是去建康就是玩玩兒。玩兒幾天就回來，就以趕考為名，因為以前南京不讓隨便進。」孔雀說。

「你家真有錢啊，為了玩兒，就這樣興師動眾的。」詩魂說。

一路的細節就不必再多說了，考場上的情形也不須贅述了，簡短節說，到那以後，孔雀根本不參加考試，而是到處遊玩。經過三次大考，三篇文章過後，詩魂被欽點狀元，帥清風點為榜眼。

那位說了，你竟瞎編，怎麼詩魂一去就中了狀元，和《女駙馬》學的吧？你們看，還給我扣帽子。看來不說說細節大家還不信了哈？其實吧，在那個年代不論是狀元還榜眼、探花都取決於主考官和皇上的好惡，就像臧克家雖然數學考了零分，還是被聞一多先生因為他的頗有哲理的一段話錄取了，這都是一個道理。

第一場的題目是讓所有舉子寫一七律，詩魂寫的是：

《一曲謝知音》

絲弦已斷情緣盡，琵琶一曲謝知音。

落花深處卿何在，誰憐殘紅苦沉吟。

倩影芳魂夢已遠，淚落愁腸幽怨深。

墨香難填詩魂斷，一窗秋風透寒心。

帥清風寫的無題詩也佔一絕，以纏綿見長，他的七律是這樣寫的：

《無題》

晨曦鳥語話詩情，杏花風拂柳絲縈。

西窗帳暖曾歡笑，風醒簾瓏曉夢輕。

繡戶晗煙雲遮月，疏詞粉箋芷蘭凝。

風過芳叢數枝雨，階落桃花幾點紅。

主考官是位十分喜愛詩詞的人，他看到詩魂和帥清風的兩七律感覺難分伯仲，好在還要考兩次。第二次，考的是治國之策，因為篇幅太長，就不公布了。試卷交上去之後，還是難分高下，到了第三次，要求一人寫三七絕，詩魂揮筆而就。

《誰畫娥眉幾許愁》

一

誰畫娥眉幾許愁，心有千結系高樓。

憐來真情幾回醉，魂去net歸念悠悠。

二

詩意韻深寄情憂，花香嫵媚頻回眸。

閑憶故人舊夢遠，誰畫娥眉幾許愁。

三

風吹紗窗一夢幽，誰畫娥眉幾許愁，

寒燈孤影獨灑淚，巫山神峰憶舊遊。

帥清風寫的三七絕，也是特sè分明，筆墨所到之處一揮而就，詩詞優美。

《野趣》

一

山景秀妍姿嫵媚，野趣風韻勝宮闈。

輕盈淡妝雨露灑，風送花香醉玉杯。

二

山草爛漫峰疊翠，野外芳華憐有誰。

清影孤燈夢不盡，風吹燭淚心無悔。

三

山冷靜幽流螢飛，野月閑照峰低眉。

清詩落箋愁腸在，風魂相依繞花圍。

主考官比較再三，難分高下，便去找到皇帝劉裕商議，劉裕看罷也是覺得各有千秋，當看到帥清風那句：「野趣風韻勝宮闈」時，一皺眉，覺得誇大了《野趣》的情形。劉裕說：「寡人三宮六院，難道還比不了他的《野趣》嗎？哈哈哈。」今天劉裕心情很好，也沒有怪罪這個舉子太狂妄。最後，決定把狀元授予詩魂，但主考官也知道帥清風的水平和詩魂不分伯仲，遠遠出其他舉子，便授予榜眼。

聽到喜訊后，二人和孔雀等正要慶祝一番。聖人云：福兮禍所伏，他們還沒來得及慶祝，客店裡卻來了很多兵卒，氣氛有些不對，不像前來賀喜的，倒像是來抓人的……

那些人進來，二話不說，先把孔雀活捉了，打掉文生公子巾，露出滿頭秀。兵卒又過來抓住詩魂和帥清風以及眾家丁，有小兵又打掉詩魂的帽子，也露出滿頭長，有個將官過來說：「哈哈，兩個長得還都挺俊俏的，帶走！」

怎麼樣？和《女駙馬》不一樣吧？唉，要說也是，帥清風和詩魂不在世外桃源享受快樂，非要到南京求取功名，唉，看來這回要xìng命難保了。

【註：裡面的詩歌，都是裡面網友的原著作品，為了融入故事，稍加改動，原著仍屬清風與詩魂】

2、異香撲鼻

桃源里這幾天都在議論詩魂兩人，只有田園夢不願議論這事兒，她總圍著自己的那個小園子轉，園子里種了一些奇花異草，其中有一片花很特別，而且異香撲鼻，如玉說這種花醫書上叫野大煙，田園夢還現，這種花香可以讓人神魂顛倒，想入非非。

這天，田園夢把成熟的野大煙割下來，捆成捆堆在樹下，這一折騰，野大煙那種香氣卻更濃了，田園夢聞著這種香氣，忽然很衝動，便自言自語地說：「我不想再吃大鍋飯了，我想自己做飯吃，我想自己種自己的地，我想結婚，我喜歡他，他就是……」她一邊說著一邊幹活，等走開野大煙堆，來到拉秧的黃瓜地時，忽然想到剛才說的話。那些話都是違背來世外桃源最初志向的話呀，怎麼會說出口呢？

她覺得說出心裡話和聞到野大煙的香味有關，她又實驗了幾次，只要一聞那香味，就想說心裡話。她想試試這種香味對別人有沒有效果，恰巧，雪中草姐姐這時經過這裡，田園夢熱情的喊道：「草姐姐，過來坐會兒呀。」

雪中草一見田園夢喊自己，笑呵呵的過來了：「呦，田田，在這忙啥呢？呦，你這裡真香啊。」

「我在這練習寫詩歌呢，趕明兒我也報名和清風老師學學去。」田園夢成心讓雪中草在這多坐會兒，故意東拉西扯，覺得時間差不多了，雪中草一定聞到野大煙的香氣了，於是問道：「草姐姐想結婚嗎？」

雪中草說：「想啊，真的挺想的，我每天都在想一個人。」

「是啊？草姐姐想誰呢？」田園夢繼續問。

「我覺得陳清保非常好，人又忠厚，長得又高大威武。」

「那你怎麼不對他說呢？」

「我試探過他，他好像對我不感興趣。」

兩人又說了好些話，田園夢暗自好笑，原來草姐姐這麼柔腸百結啊，而且那樣喜歡陳清保，可平常就是不明說，而且總是離陳清保遠遠的，看來她是害羞呀。

這時，起了一陣風，而且改變了風向，香味被吹到一邊去了，那種感覺過去了，雪中草清醒了，很後悔剛才說的那些話，臉一陣陣的燒，覺得很難為情。田園夢說：「草姐姐，你說的都是實話，這也是人之常情，如果陳清保大哥也對你有意思，你們還真是天生的一對呢。」

「唉，他從來沒主動追過我，也沒向我表示過什麼，怕是他看上了別的女孩兒了，尤其咱們桃花源里漂亮女孩兒這麼多。」雪中草嘆了口氣又說：「我真希望他大膽的說：只要我自己，非要娶我不可。」

「我看這樣吧，我這就去找陳清保，讓他在這坐一會兒，我問問他。草姐姐一會兒藏起來，我問他，看他怎麼說，呵呵呵。」

雪中草臉被羞得通紅，心砰砰的跳，她羞澀的說：「那你就試試吧。」

「我這就去找他，一會兒，他來了草姐姐就藏在這些野大煙垛的後面，聽聽我們對話。」田園夢說完就跑走了。

田園夢找到陳清保，沒有五分鐘就回來了，離著不遠時，田園夢有意大聲和陳清保說話，為了提醒雪中草陳清保來了。雪中草聽到后立刻藏起來。陳清保被田園夢拽來，很不好意思，他不好意思和女孩子們打交道，他邊走邊說：「小田，你到底叫我有什麼事嘛，你就快說吧。」

「你先坐在這裡，我有話要問你。」田園夢讓他坐下。

「問啥，你就問吧。」陳清保有點納悶兒，但是，這裡的清香味令他感到醉醺醺的。

田園夢覺得差不多了，開始問道：「清保大哥，你喜歡草姐姐不？」

陳清保聲音洪亮的說：「喜歡啊，特喜歡！」

「你想娶她當媳婦嗎？」

「怎麼不想，都快想瘋了，每天晚上都會念叨著她的名字入睡。」

「那你怎麼不對她說呢？」

「她長得那麼漂亮，怎麼會喜歡我呢？」

「如果她也喜歡你呢？」

「那我會一輩子對她好！」

「哈哈哈哈哈哈哈……草姐姐聽見了嗎？」

雪中草從野大煙堆後面站起來，眼淚啪嗒嗒的往下掉，臉上滿是幸福的笑。田園夢一看時機已到，把雪中草推到陳清保面前，田園夢笑著跑開了。

雪中草含情脈脈的對陳清保說：「我一直等著你對我的關心，等得我都要關上了心。」

陳清保說：「都怪我膽子小，沒自信，今天我要像在夢裡一樣抱你一下。」

雪中草羞答答的說：「那我就要反抗了……」

陳清保又仗了仗膽子：「我真想親親你，你會生氣嗎？」

雪中草更羞澀了，含情脈脈的又說：「那怎麼行呢，我會推開你……」

陳清保又說：「我一定要摟一下你的腰，你不會反對吧？」

雪中草有些生氣的說：「你還有完沒完了，不知道女人的力氣是有限的嗎？」

……（篇幅有限，此處省略三百字）

再說田園夢，一口氣跑到大隊部，見清風老師正和幾個組長說話，領導們在爭論一個問題。原來三雪一冰和三壞三痴都要去建康看看，清風老師和彩兒、有緣不主張讓他們去。屋主老師和虹羽、泉水等覺得去玩玩兒也沒什麼。

最後清風老師同意三雪一冰和三壞三痴去建康了嗎？請看下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