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好久不見，琪亞娜╰（‵□′）╯
「拜託了，芽衣」
「啊？這……這種事？我…我沒有那方面的意思啦！而且……」聽到愛莉希雅最後的囑託，芽衣瞬間面紅耳赤，只不過想到了什麼，她的語氣又慢慢緩和下去。
「而且……你和他貌似才是戀人吧……話說！」
「既然「第十三律者」根本不存在，那麼咳咳……馬上就是決戰了吧？就算……就算……也…也不是這個時候吧？」似乎是意識到自己狀態不對又連忙找了一個……不是轉移話……不是不是……
啊啊啊……愛莉！！！
不過在這一刻，雷電芽衣彷彿是解開心結，回到了從前一樣。
「哈哈，不要害羞嘛」
「╰（‵□′）╯！」
「……雷電芽衣小姐！」
突然，一道嘶啞的聲音響起，眼前的一切化作泡影，融入進了無邊無際的黑暗中，而耳邊，剛才那個呼喚她名字的聲音不斷重複著，越來越清晰。
「雷電芽衣小姐。您睡著了，是因為這些日以來太過勞累了嗎？」
……唔
猛然間，雷電芽衣睜開了雙眼，恍然間意識到，那已經是數日前的事情，剛剛，只不過是一場夢。
「雷電芽衣小姐，尊主通知我讓您前往他那裡。」在休息室的門口，佇立著一道身影，全身被風衣包裹著，帽子里包裹著一張瘦骨嶙峋的面具。
「哼，我知道了。」對於這個男「人」而言，也算是「老朋友」了。
芽衣起身走出門外，回頭看一下，依舊佇立在那裡的灰蛇猶豫著。
「沒關係，雷電芽衣小姐，有事，您請吩咐。」
「關於凌寒，按理來說，他也應該是你們的尊主吧。」芽衣看著他有些意外，但這並不影響她的求知慾。
「您是說蛇主大人。」
「「蛇主」？等等，他與愛莉希雅……我是說，他與梅比烏斯的關係很好嗎？」雷電芽衣捏緊了拳頭。
「不，他只是與每一位尊主們的關係都很好。只不過最為蛇主大人提供了幫助的是主人，而後期與主任合作最為密切的也是蛇主大人。雖然我是主人的實驗室造物，但自我誕生起，我便一直侍奉於二位主人。」
灰蛇回答道。
只是……朋友，與合作關係嗎？嗯，好吧。
這一次就算了。
畢竟愛莉交代！……沒什麼……
「我知道了。」
隨即轉身離去。
灰蛇看著這位雷之律者的背影，心想到：我可真是個大聰明，還好還好，這次我可沒把主人賣了。灰蛇美滋滋的想著，由衷的為自己的腦袋感到高興。
完美的解釋，這一次腦袋應該可以保住了吧？
……
潮濕的空氣浸入鼻腔、陰冷的涼意從肌膚傳來……
是久違的現實。
「我…回來了嗎」芽衣撐著手肘，被撐著的手臂撫向額頭，感受著周圍的一切，似乎是那麼的不真實。
她的身後是已經消失的過去，沉重、而又悠長。而她的面前，則是她將要踏上的未來。
「嗯？」預料之中的人出現在芽衣面前。
以她預料之中的樣子。
「……」
「看來，你是這裡最的后一道保險。」
「……」
「結果你還是沒有出手……看得出來，你對自己曾經的同伴很有信心。」
「你也一樣。」
「……」這回換芽衣沉默了。
「凱文，他們……」
「我知道。」
「……」
「即便如此，你也不去見他們最後一面嗎？」
那沒有意義。
「……」
她以為他這麼說。而然他並沒有。
「我不想讓她失望」一如既往，凱文平靜的說出這句話。
而芽衣也瞬間明白了。仟仟尛哾
立於此處的凱文也絕不僅僅是充當那最後一道保險的。
是為了銘記，是為了告別。
「你……」
「走吧。」
這個男人已經不需要再流露出什麼，或者說他已經流露的夠多了。
凱文是孤獨的。
凌寒也是孤獨的。
只是從來沒有人真正能察覺到他們的孤獨。
「去做……聖痕計劃？」
「……」
第十二律者已然被消滅，第第十三律者不過是個幌子，再往後便是終焉了。
這一刻，終於要到來了。
雖然此刻她依然不認同那個計劃，但是她也足夠理解了。再見證了那個時代，他也已經明白凱文他們為什麼會變成如今這個樣子。
「看來……我已經失去了留在世界蛇最後的意義。」
「嗯。」
「所以你當初招攬一個律者加入世界蛇，真正的目的，我已將它完成了。」
「嗯。」
只有這麼極輕一聲。聲音小到，彷彿不存在。
「雷電芽衣，不會再有第二個愛莉希雅了，不會再有第二個始源之律者。她想要的答案從來都不在這裡。無論留下還是離開，你明白，接下來的路途，你應該與誰一起走過。」
……………………………………
咚！！！
……
再一次的，又一聲炸裂聲響。兩道身影自天空中被狠狠的擊落，漫天黃土還未散去，一道火光泛射而出，使其變成燃燒著火光的灰塵。
這就是真正的理之律者的力量嗎？
琪亞娜的進攻再一次被消解，她本人甚至是被擊退，大劍插入大地，那炙熱的高溫促使周圍的地面融化。
「笨蛋琪亞娜，總感覺你剛剛在想什麼，不太禮貌的事。」布洛妮婭撐開護盾，自黃土中呈現身影，望著天上那個男人，向琪亞娜問道。
「呃，哈哈，抱歉。」
「……所以你真的那麼想了？(89_89)」
「額……唉嗨。（70ω70）」
「別想著萌混過關！！！」
嗞——
忽然，在他們面前展開了一道亞空穴，頓時寒毛豎起，兩人飛速後撤。
好像，有哪裡不太對？
剛剛那個好像是——
「琪亞娜，這到底怎麼回事？寶石還在你那裡嗎？」
這是空之律者的權能吧！？
「這也是我想問的啊！喂，到底怎麼一回事？艦長，你作弊！」
「我看你們兩個人聊的挺開心的，考試的時候竟然還有閑工夫聊天。看來我有必要加大一下考試難度了。」
無數崩壞能凝結成的紋路，自凌寒的裝甲上遊離開來，很快，遍布了他身後的整片空間。
緊接著，在這些紋路構成的網格中，形成了一個個由高濃度崩壞能聚集在一起的，黑點，並由此撐開了，無數個亞空穴。
一陣陣嘶吼，從裡面傳來。
不知怎麼的，總覺得這個場面好熟悉。
「那就由休伯利安的大家一起來加入這場考試吧，畢竟從前文明當中受益的可不只是你們兩個啊。」
說著，一隻只殿堂級崩壞獸舉著盾，持尖刺利刃從中鑽出，撲向了這片戰場。
與此同時，一道紫色長發身影，緩緩浮現在凌寒身後，她正背對著他，手中緊握著一顆崩壞能凝結成的球體。那些遍布空間中的崩壞能紋路的源頭便是這個球體。
「好久不見啊，琪亞娜凸(＞皿＜)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