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被帶去男友家
和顧謹行戀愛了一年,蘇夏很了解他的性子,這傢伙佔有慾極強,又黏人,又愛吃醋。
不過他真的好帥,無論身材還是五官都長在蘇夏的審美點上,蘇夏當初就很慣著他。
可現在,他還以為他們是三年前嗎?蘇夏暗暗攥緊拳頭,如果這傢伙敢作出什麼出格的事,她保證不留情的把他砸成熊貓眼。
可,就聽到:「夏夏還記不記得當初你說的,如果我惹你生氣了,你就咬死我?」
「那麼,來吧?」
顧謹行把襯衣領口扯開,露出脖頸來,他性感的喉結滑動,鎖骨骨線完美,胸膛也袒露出一半,隱隱可見胸膛的健碩。
蘇夏覺得他根本是在賣色!
可已經不好使了好嗎?
她盯著顧謹行的脖頸,視線又移到喉結上,據說男人喉結是致命的地方,整不好就會噶。
嗯,那就噶了這狗男人!
不知道是因為醉酒的腦袋昏沉,還是因為顧謹行說的的那個「咬」字指引了蘇夏。
蘇夏添了添唇,啊嗚湊近男人,狠狠去咬他喉結。
男人深邃的眼眸閃現過什麼,忽然低頭,蘇夏的紅唇一下子咬在顧謹行的唇邊上。
麻蛋!
耍詐!
蘇夏憤然,但嘴沒離開,都已經咬了,咬哪都是咬!
她牙齒狠狠切進男人唇上,直接咬破出血。
血腥味很快從他嘴裡灌進她的嘴裡,並不太好聞。
男人視線直勾勾盯著蘇夏,眼眸漆黑,眼底壓制著濃濃眷戀。
蘇夏被盯的不自在,才鬆了嘴巴,顧謹行的嘴巴已經紅殷殷一片,破損了好大個口子。
「解氣了嗎?是不是心裡痛快多了?」
他指腹抹去嘴邊的一抹血跡,蹙了蹙眉,好像是觸碰到傷口,很疼的模樣。
「你覺得可能?」蘇夏冷著臉,去拉車門,她要離開,她要下車。
結果車門已經被鎖,她瞪圓了眼睛,「開門!」
「回家嗎?我可以送你?」
「誰稀罕?!」
「我稀罕。」
「……」
說完,男人啟動車子,邁巴赫往前行駛。
蘇夏不再說話了,她知道,她說了狗男人也不會聽。
京都的夜景很美,鱗次櫛比的高樓宏偉闊氣,華燈璀璨。
車廂里安靜。
蘇夏不搭理顧謹行,雙手環胸,防禦架勢很足,側頭看車窗外。
顧謹行也沒煩她,播放了首曲調輕緩的曲子。
也不知道那曲子是不是有什麼魔力,或者說蘇夏喝了酒,加上剛才被顧謹行氣的不輕、消耗了不少體力,她這會兒開始有些犯困,逐漸的上眼皮下眼皮打架,小腦袋瓜也開始一點一點的。
顧謹行看她一眼,女孩睡著后乖乖軟軟,和剛才爪子鋒利的小野貓一點都不一樣,沒了一點防備心。
顧謹行笑了笑,把副駕駛的座椅微調,讓女孩能舒服一些,又把車內溫度稍微調高,免得她醉酒後感冒。
-
車子最終停在一棟豪華別墅前。
沒辦法,蘇夏睡著了,顧謹行不知道蘇家有沒有搬家,只能帶她來他家。
車子里的女孩兒還在睡著,顧謹行小心翼翼的把她抱起,上樓進他房間。
房間黑白色調,乾淨的一塵不染,一件多餘的裝飾都沒有,唯有床頭上放著蘇夏的照片。
就如同他這個人,骨子裡冷漠到極致,獨獨對蘇夏痴迷,非她不可。
顧謹行輕輕把蘇夏放在床上,離開溫暖舒服的懷抱,蘇夏不舒服的皺眉,手又無意識攀了上去,勾住顧謹行的脖頸。
嘴裡嚶嚀一句,「狗男人……」
「……」顧謹行。
男人高大的身軀虛空在蘇夏頭頂上,輕柔的撥了撥她髮絲,這麼恨他呢,睡著了還在罵。
不過他會好好彌補的,所以夏夏,給他個機會好不好?
他迷戀的視線在女孩臉頰上遊走,最後落在那櫻粉色的唇上,彷彿有蠱惑的魔力,他還是忍不住的低頭靠近。
「好渴……」
蘇夏鬆開了他,翻了個身側躺在床上。
絲質的長裙隨著動作掀了上去,露出又白又直的雙腿。
顧謹行覺得一把火燒的他難受,他愛蘇夏,很愛很愛,對他來說,她身上有股魔力,深深的吸引他。
一別三年,他有三年沒親她、抱她,如今見她這樣,怎麼能受得了?
可……受不了也得受。
他捨不得她醒來后哭,他在「追妻」,在請求原諒,不能讓她更恨他了。
「水啊,好渴。」蘇夏又嚶嚀出一聲。
「好,我去倒水。」
顧謹行起身,沒一會兒倒了溫水回來,他溫柔的托著蘇夏的后腰起來,讓她靠在他身上,把水杯遞向她嘴邊,水杯傾斜。
感覺到溫水到了嘴邊,蘇夏喝下去,與此同時手去扶杯子。
她困的眼睛睜不開,小臉兩側染著醉酒的緋紅,原本挽著的長發已經散開,髮絲些微凌亂。
顧謹行慢慢的喂她水,感覺到她手有拿開杯子力道,把水杯移開她嘴邊,放在床頭。
他仍舊抱著她,捨不得放下。
可漸漸的蘇夏不舒服了,她身子找尋舒服的位置,卻怎麼都找不到。
於是迷迷瞪瞪的她,半睜開眼睛,想看看怎麼回事,怎麼這麼硌得慌?
???然後……??她看到了狗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