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要不然 你再對不起我一次

第五十九章 要不然 你再對不起我一次

「走啊。」

「幹什麼去?」

「找老胡問個清楚。」

「我不去。」

白松看著死命抓住床單好像要做殊死抵抗的劉師師,輕蔑一笑。

「這輩子還沒有我勸不動的人,我可告訴你了,我中學學的最好的就是物理。」

「物理?」

劉師師聽完一愣,什麼物理,物理好又能怎樣?

白松伸手從劉師師的腰間穿過,稍微一用力,就把劉師師從床上挖了下來,扛在肩上。

「放手!你是強盜嗎!你說的物理難道就是這種物理嗎!」

在白松肩上面朝下被扛起來的劉師師用粉拳拚命砸白松腰眼,但似乎完全影響不到白松。

「對啊,我就是強盜了怎麼著?我這可是在幫你啊劉笨蛋!」

「你想啊,你現在不把話一次說明白,可能以後再也沒有機會了。」

「而且,你想要十幾年之後後悔嗎?十幾年後才發現原來當時把話說清楚的話,可能就不必這樣遺憾該怎麼辦?」

「過期的糖更能殺人知道嗎?」

白松一個手死死的箍住劉師師的后腰,讓她無論如何掙扎都無法從自己的肩膀上脫離,另一手抽出房卡並把門關上,動作十分熟練。

「把我放下吧,剛才在外面我們其實說的很明白了。」

聽見白松的話,劉師師掙扎的動作漸漸的消失了,只是垂頭喪氣的垂著雙手雙腳和頭,隨著白松的步伐在半空晃悠。

「那就再說一遍。」

「啊?」

「我說,那就再去說一遍。」

「這次勇敢一點。你就扯著他的領子告訴他,你不想以後後悔。哪怕是能在一起一天一個小時一分鐘一秒一瞬間,能在一起就夠了!在這一瞬間里,你要他親口跟你說,他確實喜歡你想和你在一起!」

白松扛著劉師師向著胡鴿房間的樓層踏步,聲音沉穩有力。

劉師師感覺自己心裡有一些已經熄滅的小火苗被白松點燃了,她撇了撇嘴,眼淚直掉。

「你怎麼能用這麼不講理的語氣說出這麼有道理的話啊。」

「不過你說得對,我跟你去找師兄。」

劉師師擦了擦眼淚抹了把鼻涕。

「你踹我踹?」

走到了胡鴿門前,白松把劉師師放下,神色老練的問。

這個人做強盜怎麼這麼熟練啊!

劉師師看著白松,這是她平生第一次踹門,她覺得也是她一生里唯一的一次吧。

「我們能先敲敲門嗎?」

劉師師疑問道。

「既然都到了這個興頭上,那就得盡興。」

「敲門,胡鴿不願意開,或者開了之後你倆再黏糊個沒完,情緒現在就到這了,還敲什麼門。」

「我們做男人的,就應該有踹開大門飛馬奪人的魄力和勇氣。」

「你雖然不是男人,但你聽我的,你也要有。勇氣這玩意兒多一點沒壞處。」

白松把袖子一擼到手肘,摩拳擦掌。

「趕緊的你快起來吧,讓我來。」

白松輕輕推了一把,把劉師師從門前推開。照著門鎖的位置就是乾淨利落的一腳。

啪!

胡鴿的房門應聲而開,門鎖位置的門框木條斷裂的聲音非常大。

房間內一片漆黑沒有開燈,看樣子胡鴿已經睡下了。

「你進去吧,我在這應付保安...」

白松捂著臉苦笑,他忘了仙劍三劇組包的賓館比較高檔,保安人員特別盡職盡責且反應迅速。

「好。」

「謝謝你,白壞蛋。」

「回頭我請你吃大餐。」

劉師師閉上眼睛默數三聲,然後重重的點了點頭像是鼓起了勇氣,轉身走入了一片黑暗的胡鴿房間。

......

「哎我們其實都認識,總在一起玩,特別熟,真的。」

「我,白松,在劇組扮演重樓那個。」

「你報什麼警真是的,明早我叫胡鴿去前台賠你們門錢還不行?」

「行,我身份證壓你那邊,他賠完錢再贖給我。」

「....對,我真名真的就叫白松...」

......

終於支走了趕來查看的保安,八卦大師白松蹲在門口偷聽了好一陣屋內的情況。

完全沒有聲音。

這是怎麼回事...

白松心中疑問。

就算爭吵,哭泣,勸解都應該有一點什麼聲音吧,就算他倆乾柴烈火了也得有個布料翻滾聲吧?

還是速度太快已經結束睡覺去了...

白松一撇嘴,他特別不恥完事兒就困的人,他認為這樣毫無情趣。

白松摸著黑,往胡鴿的房內走去,好奇心過於旺盛的他打算看看到底怎麼回事。

「他沒在這...」

借著明亮的月光,適應了黑暗環境的白松看見劉師師一個人坐在床邊,面對著除了白松便空無一人的黑暗房間,似乎在哭。

「要不我給楊謐他們打電話問問老胡在沒在那邊吧?」

白松走到床邊站在劉師師面前,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

明明都做到這個份兒上了,到頭來還是一場空,他能理解劉師師現在的感受。

像是一個被人放棄的泄了氣的皮球。

「算了吧,我累了。」

「算了吧。」

劉師師重重的嘆息了一下,動作緩慢的站起身,輕輕靠在了白松胸膛。

鬧了一陣之後她感覺酒力持續上涌,深沉的黑暗像是要把她吞噬。

「求求你別離開我,我不要再孤單一人了。」

......

聽見耳邊窸窸窣窣的聲響,劉師師從最深的沉睡中緩緩蘇醒,此時,她感覺她的頭裡面像是有一個老和尚在撞大銅鐘一樣嗡嗡疼痛。

她坐起身來,感覺自己哭到水腫的雙眼此時只能睜開一條小小的縫。

窸窸窣窣。

衣服摩擦的聲音再次在她耳邊傳來。

劉師師扭頭一看,白松剛剛穿好自己的牛仔褲,上半身還沒有衣服。

「你????」

劉師師趕緊觀察了一下,確定了這裡是她自己的房間,又低頭把蓋在身上的被子掀起個縫,確定了裡面什麼衣服都沒有。

劉師師趕緊抱緊了被子,震驚的瞪大了只能睜開一條縫的雙眼。

一瞬間,昨夜令她面紅耳赤的畫面在她腦海里不斷湧現。

最令她感覺羞恥的是,雖然後面被白松反客為主了,但最開始好像還是她先動的手。

在她的回憶里,她一開始有多溫柔低眉,後來的幾次就有多烈火焚天。

「我是被迫才...」

白松看著劉師師抱著被子捂住臉,竟然開始小聲啜泣,他覺得他有必要解釋一下。

不然劉師師如果什麼都不記得,一口咬死是自己戕害忠良,他一輩子都完了。

這可是個黃花姑娘啊,罪孽深重了啊。

「對不起...」

劉師師雙肩聳動,哭得淚雨如下。

陽光透過紗簾照到床上,劉師師黑色長發披散在她光滑白皙的肩膀,瘦削細長的胳膊上皮膚白得發亮。

白松咽了口口水,穿著牛仔褲坐到了劉師師身邊,輕輕撫摸著她的背脊。

光滑膩人。

白松用手指一節一節數著脊椎。

馮元元曾經跟他說,人類的骨骼彼此之間並不相同,有的人骨骼就是特別好看,比如白松的頭骨就非常漂亮。

聽見馮元元這麼說的時候,白松不能理解什麼是骨骼漂亮。

現在摸著劉師師的脊骨和肩胛骨,白松忽然理解了這句話形容的意思。

白松看著劉師師的臉,眯眼皺眉轉過頭去。又看了一眼,又轉過頭去。

「你幹什麼啊轉來轉去的?」

「你哭到臉腫成醜八怪了...我一時間有點...看不下去...」

「我能打死你嗎...」

「嘿嘿嘿嘿,你打吧。這次我不還手,機會難得。」

白松看著劉師師用被子捂著心口,騰出一隻手用力抽打白松沒有衣服的後背,但抽了幾下就不抽了,在那揉著自己的小手生悶氣。

白松覺得劉師師現在心情好一點點了。

「我看里說,這種情況第二天都會相擁醒來的。」

她完全沒有這方面的經驗,所有知識都來自於和漫畫。

「未來那麼長,以免你忘記。只有留點遺憾才能讓你記得我更久一點。」

白松看著窗外的天色漸亮,陽光也慢慢充足,眼神發虛。

「你有毛病啊?一會兒讓我笑,一會兒又讓我哭。」

劉師師雙眼紅紅,忽然湊過來抱住白松。

「對不起,謝謝你。」

「但我腦子很好,可以一直記得你。」

劉師師在白松耳邊小聲的說。

白松嘆了口氣。

脫掉牛仔褲在床上將劉師師用力的攬入懷中。

還好今天是劇組的休息日,由於他們前陣子拚命加班拍戲,劇組進度終於趕上了,並且還有富餘,於是導演組大發慈悲給所有人放了一天假。

這樣一來,白松和劉師師今天不用趕去劇組也沒有人來叫他們去拍戲。

蓋著被子又哭了好一會兒,劉師師擦了擦眼淚,感覺到什麼的她驚訝的看著白松。

「你這是怎麼回事......」

「要不然,你再對不起我一次?」

白松抱著劉師師,他紅著臉,額頭的青筋暴起,聲音粗啞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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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末度遼校尉?反派演員專業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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