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初步推斷出死者的身份

第7章 初步推斷出死者的身份

六名警員忙著刨土,很是細心。

其中一名警員忽然大叫,「這是什麼?」

雷天耀湊上前去,一眼就看出那是一把鑰匙。

程醫生納悶兒了,問道:「這是什麼鑰匙啊?」

聽到「鑰匙」二字,董雨嬌和司機劉叔的目光如炬。

轉瞬,他們又看出,那肯定不是主人要找的星形鑰匙。

雷天耀盯著鑰匙,看了好一會兒,一本正經地說道:「這個,不就是手銬上的鑰匙嗎?」

警員回應道:「對,對,就是手銬的鑰匙!」

程醫生十分震驚,難道死者是巡捕房的人。

也有一種可能,兇手是巡捕房的人。

雷天耀和程醫生可不敢這麼想。

程醫生說道:「再找找看,死者的手腕上沒有被銬住的痕迹,我現在有個大膽的猜想,他有可能是……」

「巡捕房的人!」雷天耀搶了程醫生的話,轉身吩咐警員:「繼續找!」

董雨嬌站在一旁,不自覺地陷入深思:如果他是巡捕房的人,為何會命喪於此?

他會不會是徐若蘭的地下情人?

如果是,徐若蘭為何會與巡捕房的人往來?

董雨嬌想得有些入神,引來雷天耀的懷疑,他喊道:「董雨嬌,董小姐……你在想什麼?」

一向處事不驚的董雨嬌,確實慌神,回話的時候有些結巴,「我……我只是害怕,這裡還真是凶宅!」

「害怕?」雷天耀不信。

董雨嬌站在百樂門舞台上的樣子,自信,優雅,面對上海灘成群結隊的花花公子哥,應付自如,連出過命案的城郊別墅都敢買,她會害怕?

司機劉叔生怕董雨嬌露出破綻,刻意插話,「雷總探長,您看能不能派些人手,保護我們家小姐!」

這話擱雷天耀耳朵里,他可不愛聽,「你以為我們巡捕房的人很閑啊,我們的職責是查出真相,不是保護你們家小姐……」

「是我思慮不周,說話不經大腦,雷總探長勿見怪!」司機劉叔只是想轉移雷天耀的注意力。

雷天耀說得理直氣壯,其實心裡特別想保護董雨嬌,更想了解董雨嬌買下城郊別墅的目的。

片刻過後,警員們挖出整具半腐化的屍體。

程醫生怔住了,「錢探長?」

雷天耀很是震驚,他不曾見過前探長,卻早有耳聞。

前任探長,姓錢,名繼言。

他的性格隨和,與警員們打成一片,對江書毅十分照顧。

徐若蘭被殺一案結束后,錢繼言心情欠佳,偶爾與警員起了爭執,和江書毅吵過好幾次。

警員們說不清楚錢繼言離開巡捕房的原因,他趕走江書毅之前,就已經提交了辭呈。

錢繼言曾是巡捕房探長,他沒少得罪人,樹敵無數。

「這下,我們的搜查範圍變廣了!」雷天耀感慨也沒用,毫無頭緒,他問道:「程醫生,你為何斷定,他就是錢繼言?」

程醫生指著屍體右手臂上模糊的斑跡,回復說:「我和錢探長共事多年,他右手臂受過兩次重傷,穿過63根釘子,多少有些痕迹,還是我替他醫治的,豈會認不出來。這舊傷……可偽造不了!」

屍體腐化程度嚴重,雷天耀看不清斑跡,仍有疑惑。

他看著殘餘的衣角布料,問道:「如果他就是錢繼言,為何會穿著便衣出現在這裡?」

程醫生無奈地挑了挑眉,盯著屍體回應道:「這個……你要問他!」

說完,程醫生刻意指著雷天耀的襯衫,半開玩笑地說道:「你看看你,平日里也不穿警服,有什麼好奇怪的。奇怪的是這段時間,我們雷總探長打扮起自個兒來了,每天上班,穿得跟去相親似的……頭髮上不知道抹了多少油,太亮啦!」

警員們憋不住笑出了聲,就連故作驚慌的董雨嬌都忍不住竊笑。

雷天耀緊張得喊了一句:「嚴肅點!現在是工作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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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屋藏凶:我的對手不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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