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秦淮茹一家給徐洋下跪道歉
這件事情如果是大人,那還真是不好說了。可都推到了孩子的身上這件事情就容易解決的多了。
畢竟誰會真的跟孩子一般見識呢?
還是個可憐的孩子。
秦淮茹的算盤就是這麼打的,見瞞不住了,就推到了棒梗的身上。
自己再演繹出悲情戲碼,孩子就是餓急了,沒吃過好吃的,又趕上馬上就要過年了,家家戶戶都準備年貨。就他們秦淮茹家一貧如洗的沒準備什麼吃食,孩子不懂事兒就動手偷了。
偷也不是惡意的,就是純粹的餓了。
這齣戲碼果然是百試百靈,這一家子一哭,一大爺的心更是軟了。
何雨柱也是一臉為難的看著徐洋,似乎再說,既然找到了就算了吧。
徐洋真是受夠了這些人了。、
怎麼一個個的就是記吃不記打呢?
之前是誰來借饅頭的時候看見秦淮茹家又是肉又是白面的吃著。
是誰屋裡子的吃食一次次的被棒梗給順走了。連個花生米都拿不出來。
是誰花了兩塊錢買替棒梗擦屁股?
是誰天天勸人接濟秦淮茹家,秦淮茹連個謝謝都沒有?
「怎麼?沒本事就能偷了?」徐洋你看著秦淮茹質問道。
秦淮茹一直以為這些東西是何雨柱拿給一大爺的。
就是因為這麼想才覺得即便被抓住了,也不難解決。
秦淮茹一邊用手背擦眼淚,一邊惡狠狠的瞪了一眼徐洋。
轉而對一大爺說:「一大爺,我們這次是真的不對。
可您大人有大量,饒了我們孤兒寡母這一家子吧。」
一大爺輕嘆了一口氣,「這東西不是我的,我說了不算。」
秦淮茹一聽,立刻轉向何雨柱,哭的更大聲了。
「傻柱啊,你是看著棒梗長大的啊。這次是他做的不對了,但是看在這麼多年的情分上,你能不能高抬貴手,給孩子一個改正錯誤的機會啊。」
何雨柱也是一愣,秀梅碰了碰何雨柱。
「跟你有什麼關係?」
何雨柱趕忙擺手否認,「不···不不不···不是我的東西,你可別跪我,我受不起。」
說完拉著秀梅往門口退了退,避開秦淮茹跪的方向。
秀梅可不想動,秦淮茹剛才還跟她嘴硬的鬥嘴呢。
這會兒給她跪下來,別提心裡有多舒服了。
一大爺見狀趕緊說,「這東西是在我家,可這是徐洋拿回來的東西。」
徐洋?
秦淮茹愣住了,換誰她都不怕除了這個徐洋。
怎麼又撞到他的槍口上了。
就是怕也得面對啊,秦淮茹跪的方向立刻扭轉。
徐洋倒是不躲,她願意跪就跪。
「徐洋···」
秦淮茹剛想把之前的那套說辭拿來重新複述一遍。
可突然想起這些對徐洋說不合適。
畢竟他們是真的沒什麼交情。
「怎麼不說了?說啊。我聽著呢,你準備說點什麼?
是不是想讓我看在都是鄰居一場的面子上別計較了。
是不是想說棒梗還小不懂事?
是不是說你們孤兒寡母的可憐?」
徐洋先秦淮茹一步,把她那些燙剩飯一樣的話說了出來。
秦淮茹的話卡在了嗓子眼兒里,什麼也說不出來。
徐洋說的一點兒都沒錯,她就是那幾句話了。
來來回回沒次都是這幾句。
說不管用就哭吧,秦淮茹的眼淚又像斷線珠子一樣噼里啪啦的掉了下來。
「都···都是我沒用啊。」
「這你說錯了,你太有用了。你們家成今天這個樣子都是你這個「好」媽教出來的。
哦對了。」徐洋指著賈張氏,「還有你這個好奶奶啊。什麼不教就教孩子偷雞摸狗。」
「你···」賈張氏指著徐洋。
徐洋眉毛一揚,低睨著仍舊坐在地上的賈張氏。
「我什麼?」
沒等賈張氏說話秦淮茹立刻接話,「是是是···是我這個娘不好,沒有把孩子教好···」
賈張氏見秦淮茹把責任攔在自己身上,白眼一翻,「哼!」
徐洋可不吃秦淮茹的這套,更何況就從他穿越過來,她們家跟徐洋發生了好幾次的衝突了。
就連徐洋原主都是棒梗這個死孩子給害死的。
「你教不好好辦,送到能教好的地方。」
秦淮茹聽徐洋這麼一說嚇的退都軟了。
眾人也皆是倒吸一口氣。
「這可不是鬧著玩兒呢。」
一大爺沉聲開口。
一聽一大爺向著自己,秦淮茹苦的更痛了。
跪爬著往徐洋的而身邊,拉住徐洋的褲腳。
「徐洋,你要是有什麼不滿意不高興的儘管沖我來,棒梗他還是個孩子啊。」
不可一世的賈張氏一聽徐洋的話,嚇的也是後背冒冷汗。
跟著顫顫巍巍的說,「我這個老婆子命不值錢,你把我的命拿走好了。」
「我要你這條爛命幹什麼?」徐洋一點兒沒對賈張氏客氣。
一大爺剛想開口,徐洋便先一步堵住了一大爺的口。
「您老也開口,這件事兒您也難辭其咎。
秦淮茹家不管是什麼難處就能偷人東西了?
我倒是見過比他們還慘的,人家也沒偷沒搶。
靠自己的雙手去賺每一分乾淨的錢。
人家的孩子跟棒梗一樣大,都能每天去撿破報紙賣錢。
他就只會偷了?他才多大?沒次偷東西都要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他長大難道你們還能替他化解么?」
徐洋沒給一大爺面子。
本來棒梗能張成什麼樣兒也跟他沒什麼關係。
可只要一想到小軍,在想到棒梗。
徐洋就覺得孩子要是這麼下去真的長殘了不可。
該受到教訓就要受到教訓,這樣才能長心。
在原劇里棒梗就真的是個白眼狼,何雨柱對他什麼樣兒,他對何雨柱是什麼樣兒?
那麼多年還不如喂一條狗了。
「你多大了,他才多大?你一直跟一個小孩兒過不去是為什麼?」
一大爺見徐洋步步緊逼,豎起眉毛吼了起來。
「是我跟他過不去?你是老糊塗了吧?是我跑她們家偷油摔著了?
是我惦記這她們家的房子了?
是我這次把東西扔她們家床底下了?
您要是沒睡醒就去洗洗臉,我看你現在是不知道好賴了吧。」
徐洋氣勢就是想讓棒梗發自肺腑的道歉。
如果是今天跪下來求原諒是棒梗,就是他磕幾個頭,徐洋也受得起。
徐洋就是要讓他們明白一件事兒--我徐洋不是你們隨便都能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