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 我讓你睡著了?
隨著警笛聲不斷響起,無數的警車已經朝著張辰這邊涌了過來。
而張辰見此也是對著蒙面人就是一槍,瞄準了腿部,準確命中!
一聲大叫,對方已經癱倒在了地上,而張辰則順勢上前,雖然對方也對著張辰不斷射擊,但是張辰憑藉著靈活的身法全部躲避開來。
對方一連不停的對著張辰開火,不過很快,子彈都被打空,因為張辰身上的防彈衣足以抵禦住子彈,而且張辰還有著靈敏的感覺,對方每次射齣子彈都會被他提早發現並且提前躲避,所以對方根本不可能打到他!
而張辰此刻的想法很簡單,那就是必須要活捉,問清楚蒙面人和杜明的關係,而且對方還有同夥,既然他們在外面收尾,那麼裡面肯定還有人在進行著搶劫。
蒙面人見子彈打完,掏出了匕首,對著張辰大喊:
「你來啊!我弄死你信不信!」
張辰嘴角一絲冷笑,直接沖了過去,奪下了對方的匕首,並且成功將人按到在地扣上了手銬。
「咳咳,抓住他...別...別讓他...跑...跑了!」
武子昂喘著粗氣還在提醒張辰,張辰將人蒙面人解決完也是立刻跑到了武子昂的身邊。
「別說話了,我給你叫救護車。」
說完張辰便撥打了救護車的電話,而趙武的增援也已經趕了過來。
看著現場一片狼藉,趙武也是一臉懵。
「到底怎麼回事?」
「頭兒,先別問了,銀行那...」
趙武明白張辰的意思,並示意先送武子昂去醫院。
「銀行那有人去了,先送他走。」
張辰點了點頭和趙武將武子昂抬上了車,但是武子昂此刻已經沒了意識。
......
不知過了多久,武子昂才緩緩睜開眼,發現李立、周航、孫曉菲都站在自己的身前。
「你們...」
「行了,臭小子,先別說話了,你失血過多,昏迷了幾個小時了。」
武子昂點了點頭,思緒也逐漸清楚了起來。
站在一旁的周航看武子昂已經醒了過來,也是呼了口氣,心情放鬆了下來。
「你先休息吧,頭兒那我通知他,等你好了再回來。」
武子昂本想再問一些什麼,但是一旁的孫曉菲卻勸道:
「先別多說了,你好好睡著,把身體恢復好才是真的。」
見孫曉菲都這麼說了,武子昂也只好躺了回去,閉上了眼睛。
周航和孫曉菲則回到刑偵隊,走到會議室旁,便聽見了拍桌子的聲音。
「你們說說這事怎麼解決?啊!查了幾天沒查出消息,結果內部還出了問題,這讓我們怎麼和廣大群眾交代...」
兩人互相看了一眼,知道這是領導下來找劉宗泉麻煩了,而兩人也不打算多聽直接回到了辦公室。
辦公室內,趙武和張辰兩人正面面相覷。
「回來了?小武怎麼樣?」
周航笑了笑:「他還好,已經醒了恢復恢復就行。」
見武子昂沒什麼事,趙武也是放下了心,自己手下的人,怎麼也不想他出事,但是在場的幾人怎麼都沒想到,內部竟然有了叛徒。
「那個杜明上面的人查了嗎?」
周航開口詢問起來。
「已經通知過了,估計已經開始調查了,但是我覺得這事和上面沒什麼關係。」
張辰也是點了點頭,覺得這事應該是杜明的個人行為。
「不過我倒有些好奇,你是怎麼開車出去又發現不對勁的?」
周航帶著疑問看著張辰。
「其實我開始也不確定,但是怎麼想都想不通,那個地方雖然不是什麼鬧市,人不多,但是也不至於開槍沒人發現,而且對方很精準地找到了位置,另一個隊伍都是痛下殺手,但是杜明這邊卻把杜明給留下了,這是讓我想不通的。」
張辰的解釋讓周航的疑惑有些豁然開朗。
「所以後來因為你的出現,讓對方迫不得已殺了杜明滅口。」
孫曉菲的補充讓張辰也是點頭稱讚,和自己想的一致。
「唉,現在想想怎麼破案吧,就留了一個活口還什麼都不說,你們兩個回來聽見會議室的聲音了吧?」
趙武說完,在場的剩下幾人都是面色凝重。
這次行動可以說是完完全全失敗了,不僅警員傷亡5個,還有一個大廳經理,三名無辜群眾都是受到了傷害,而那個大廳經理三人還熟悉,就是之前的瞿經理,這一下讓三人感到深深惋惜。
所以上面要求必須在一周內結案,不然刑偵隊上上下下都可以回家喝稀飯了,這讓趙武的擔子也沉重了不少。
「我們還是要審抓到的那個,不然根本沒什麼頭緒,而且杜明的住處還有平時聯絡的人都要篩查。」
聽了趙武的話,在場的三人紛紛表示贊同,於是幾人決定先從蒙面人王猛開始作為突破口。
一路驅車來到了醫院,徐靖宇正守在病房外。
「人怎麼樣?」
徐靖宇點了點頭:「放心吧,有我看著他跑不掉。」
趙武點了點頭,帶著張辰幾人走了進去。
只見一個穿著病服的人躺在床上正閉著眼睛,似乎在養精蓄銳一般。
「王猛!」
雖然趙武的聲音很大,但是對方就和沒聽見一樣,於是趙武給了張辰一個眼神,張辰上去就是一腳。
「哎呦!我告你故意傷害你信不信!」
見王猛一臉憤怒,張辰也是冷笑道:
「哦?誰看見了?你自己摔得關我什麼事?」
見張辰不按套路出牌,王猛也是同樣回以冷笑:
「呵,隨便你,你問什麼我都不會說的,來了也是白來。」
說完,王猛又躺了過去,但是張辰又是一腳。
「卧槽!你還來?」
由於王猛的腿上還有傷,張辰這兩腳直接讓王猛的傷口破開,疼的他齜牙咧嘴。
「誰讓你睡著了,就那麼掛著吧。」
此刻王猛有些無奈,畢竟對方記錄儀也沒帶,自己說被打了也要有人信才行。
於是只能一隻手吊在床邊的圍欄上,身體坐在地上,處於一個非常難受的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