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1章 我是虐文女主？1

「清歡，你又在這兒發獃啊，是不是又有奇奇怪怪的東西在和你說話？」

「別理她，她是個小傻子，我聽給我們玩具的大姐姐說，她腦子有問題，是神經病。」

「神經病？那是什麼？能吃嗎？」

「是……是很壞很壞的東西，你不懂，你也是笨蛋，總之，別靠近她，她會突然咬你，把你的鼻子都咬下來。」

「啊，好恐怖，我不要被咬斷鼻子。」

「……」

一個年約三四歲的小女孩穿著一身有些破舊的素色麻衣，蹲在牆角發獃，一旁路過的幾個大孩子，對著她指指點點，話語之中是純粹的天然的惡意。

但小女孩好像對外界毫無察覺，任憑福利院的小朋友怎麼說自己，始終一副呆呆獸的模樣。

小女孩五官精緻，肌膚白嫩，她看起來就像是一個被精心放置在櫥窗里的昂貴娃娃，美好，精緻，唯美，但是脆弱，易碎。

尤其是發獃的時候，這讓她格外討人喜歡，志願者來福利院做義工的時候，她往往是最受喜歡的那一個，即使她性子有些古怪，而且看起來獃頭獃腦的，可是就是獃頭獃腦的樣子，也格外萌化人心。

有人喜歡她的獃頭獃腦，覺得她呆得好可愛，長大以後妥妥的笨蛋美人一個。

也有人覺得她不識抬舉，不如福利院其它孩子懂事，懂得討好來幫忙的義工，因此而討厭她，甚至有嘴上絲毫不積德的大人，對其它小孩說她這麼呆，指定是腦子有問題，是個神經病。

於是，清歡小神經病的名頭就這麼在福利院的孩子之中傳開了。

院長馮姮是個年紀有些大的中年女人，面相嚴肅，但是人很好，只是不苟言笑，在小孩子眼中看起來有些可怕。

馮姮最希望的，就是福利院的孩子都能遇到一對愛他們的父母，換言之，她希望院里的孩子都能被好心人領養走。

在正常家庭里長大，和在福利院長大，所得到的童年是截然不同的。

這些孩子，有些是父母亡故，又沒有親人，最終輾轉來到了福利院的，有些是剛剛出生就被人遺棄，還有些，則是走丟的孩子，太小了，問不出父母信息，查也查不出什麼，最後也只能送到福利院來。

其中，清歡就是這樣。

清歡剛剛送來的時候，才一歲多，如同一個洋娃娃一樣精緻可愛，萌得人心都化了，給她取名的時候，馮姮想讓她和自己姓，又希望她一輩子都能歡喜快樂，就給她取名馮歡。

但是叫她馮歡她從來不回應，倒是喊她歡歡會得到她一兩個側目。

某天有個小朋友喊了清歡，她立馬就站了起來，然後站到那個小朋友面前，也不說話，就盯著對方看，看得小朋友當場嗷嗷哭了起來。

等馮姮聽到哭聲過來問，小朋友指著清歡這個小朋友說秦歡好可怕，像巫婆。

馮姮：……

她是怎麼也沒法從清歡的小臉蛋上看出她哪裡像巫婆的。

再問清歡，清歡一臉被那些來幫忙的義工戲稱為厭世臉的表情，說是哭了的小朋友先喊她她才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