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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燁開始經歷特種訓練,原本他非常的骨骼清秀,當面對自己親弟弟的刀鋒時,他毫無還手之力。現在,他的軀體都再造了,施瓦辛格似的力量型肌肉,若不在規定時間內真正的練出來就會猥瑣了。
墨宴很是擔心特種訓練藍燁撐不住,而藍燁卻告訴妹妹放心,苦練不單單是為了自己復仇了,想想爸爸被蒙蔽,想想妹夫被槍殺,想想妹妹受的苦,藍燁認為,就算自己扛不起社會責任,也要扛起這個家,決不能讓暮色黃昏莊園落在藍一鶴的手裡。
每天,藍燁開始按時間段超強度訓練,第一天,他覺得他就達到極限了,他太想展現他大斗篷的法力了,但是不可以。第一天下來,他每個科目都是倒數第一。並且分數還被倒數第二拉的很遠,他不甘心,他拖著精疲力竭的身體倒在了床上。熄燈后,他抓著妹妹送她的吊墜,水晶框里鑲嵌著兩張迷你塔羅牌,一面是審判,一面是正義。藍燁把吊墜放在嘴唇上吻著,為了妹妹,為了正義的審判,拼了!
兩個月過去了,墨宴的申請通過了,穆若冰隱身陪著墨宴來到了特警訓練基地,他們裝了一汽車的雲南特產,後備箱,後排座塞得滿滿的。取下要給藍燁的那一份,剩下的全部給了訓練基地的所有人。看著哥哥狼吞虎咽地吃著水果,墨宴一邊拍著他的後背,一邊心疼地叮囑:
「慢點,沒有人跟你搶呀。」
墨宴抓著哥哥身上的腱子肉,不再是可以拎起來的了,非常結實。
「哥,你這是受了多少苦呀?」
藍燁吃爽了,接過妹妹遞過來的濕巾擦著嘴巴,擦著手,急忙忙地回答妹妹的話,嘴裡的渣渣差點噴到墨宴的臉上。
「你能不能咽了再說話,這出息呀!」
藍燁習慣了穆若冰那重金屬的男低音,也習慣了他的隱身,頭也不抬地說:
「也不說現個身,就知道罵我,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嗎?」
看著藍燁那委屈的樣子,墨宴笑不可支地說:
「哥,若冰不能在這裡現身,一哥說,等暮色黃昏莊園的案子結了,若冰就能夠堂而皇之地現身了,不然,他又成靶子了。」
藍燁漱漱口,然後擺擺手,意思是不要解釋,他懂,就撒撒嬌嘛。
接下來,藍燁把自己這兩個月來如何從各項科目倒數第一,刻苦努力到正數前十的過程講述了一遍。
墨宴疼愛地拉著藍燁的手,摸著手上的老繭問:
「你是怎麼讓自己扛過來的呀?」
藍燁把手伸進領口,摸出來項鏈吊墜,他深情地拿著吊墜吻了吻,對妹妹說:
「這樣做很靈的,又不能用法術,只能靠毅力肉搏,每當我疲憊的想倒下不想做了的時候,我都會想起你仰天慘叫的樣子。我就會告誡自己:為了妹妹,為了公益的審判,堅持。就這樣,扛過來了。」
墨宴把頭靠在哥哥的肩膀上,淚水打濕了哥哥的練功服。
「宴!」
穆若冰的聲音響起:
「你信不信,我們在這裡,你哥哥下午項目的成績一定能突破前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