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十六章 喪屍?吼~
陳怡開車載著陳凡,來到了龍組,文鳶親自接待了他倆:「陳凡,你的這個舉報很有價值,可是拯救了很多人啊。」
「不是吧?」
「這是機密,我不能給你說。」
「你這樣的回答,說與不說結果,還有區別嗎?」陳凡表情古怪的看著她。只有王恆被感染了,這件事情才會成為機密,反之,她直接說沒有就好了。
「我只是對你才會這樣說,你要是用同樣的方式去回答別人,你可是要承擔後果的。」
陳凡神色古怪的看著文鳶:「我知道了。」心裡嘀咕,文鳶故意給自己這樣說,是為了向自己透漏消息?可是,她為什麼要這樣做?又是出於什麼目的呢?
「好了,你們兩個先去檢查一下身體。」文鳶指向一旁。
那是一男一女兩個隊,分別進入不同的房間去檢查身體。陳凡嘀咕道:「王恆接觸的社會面這麼廣?」
隊裡面不止是有陳凡認識的幾個同學,還有身材高大,手臂上全是紋身的壯碩男人,他們的身上散發出逼人的氣勢,看上去應該不是老實本分的老百姓,也有穿著花花綠綠,畫著煙熏妝的女人。
「張隊長,我這次可沒犯法啊。」一個男人正在向張守義求饒。
「沒犯法?別說那些沒用的廢話,都給我在這兒好好排隊。」張守義教訓道。
眾人聽到了這個熟悉的辭彙,不禁愣了一下。這次,自己又遇到誰了?
一個同學見到了陳凡:「陳凡?」
他叫劉全,在上學的時候,就是王恆的狗腿子。
「恆哥呢?」劉全靈光一閃,想到了某種可能:「陳凡都來了,恆哥去哪兒了?」
「陳凡跟王恆,有什麼關係嗎?」
「你忘了,咱們這幾個人,昨天晚上參加了同學聚會。聚會上恆哥說今天要見陳凡。這幾個是的女孩兒,服務生,至於大哥,估計是接觸了這些他們,咱們都到了,唯獨沒有恆哥,問題不會出現在恆哥的身上吧。」
「你說的恆哥,就是昨天晚上的那個?」說話的這個濃妝艷抹的女孩兒,就是昨天在里陪王恆的小姐。
她在猜測到了王恆這個關鍵人後,瞬間就覺得事情明朗了起來:「昨天晚上你們幾個說給他接風洗塵,他是從哪兒回來的?不會是澳洲吧!」
有個人疑惑問道:「澳洲怎麼了?」
「澳洲出現了喪屍,警衛隊全軍覆沒,許多人都逃出了澳洲,那也就正常了。」
「喪屍?你開什麼玩笑啊,你恐怖片看多了是吧?」
「真的,這件事情在國外鬧得沸沸揚揚、人盡皆知。」女人道:「你們既然能接受天使、上帝那樣擁有著大善的神,為什麼會質疑妖魔與喪屍的存在呢?難道這不是跟人一樣,有好就有壞嗎?」
他們幾個大老粗,根本不知道女人說的那些事情:「什麼天使、上帝?」
「你不知道?」
「不知道啊。」
女人耐著性子,把兩輪太陽出現之後的事情,詳細的給他們說了一遍。
「嘶~」他們倒吸了一口冷氣,一臉不敢相信的表情。世界上居然真有神神鬼鬼之類的東西,而且還已經出現在了藍星上。
「都給我安靜點,排好隊。」張守義聽到動靜從屋裡走了出來:「世界上哪有什麼神神鬼鬼的?枉你們中還有一些受過高等教育的知識分子,那麼多年的書,全都念到豬身上去了?」
除了翻牆看到了外面世界的女人之外,
其他人還真就被張守義的這一番話給震住了。
這是一個科學世界,怎麼可能會有神神鬼鬼的?恐怕女人那樣說,只是在嘩眾取寵、想要獲得關注罷了。
可是,隨著張守義讓他們逐個進屋,脫衣服檢查身體后,他們的表情也就隨之變得古怪了起來。
如果女人說的是假的,他們為什麼要檢查自己的身體上有沒有傷口?
這豈不是,又進一步的印證的女人說的話,全都是真的?
一時間,人人自危。
陳凡檢查完身體,與陳怡開車回家。
「陳凡,你覺得王恆那個害人王八羔子,被喪屍撓了嗎?」陳怡憂心忡忡問道。
「結合今天的情況看,已經八九不離十了。」
「這麼說……咱也有喪屍之禍了?」
「這一場災難,恐怕會讓藍星上的國家都無法幸免於難。」陳凡咬著牙。
那群自詡為神明的傢伙,為了獲得人類的信仰,居然連喪屍都搞出來了,還是真的不惜一切代價,好大的手筆呀。
「幸虧你囤了很多吃的,夠咱倆應付一陣子了,希望這一一段時間,人類能把喪屍全都給消滅了吧。」
「但願吧。」陳凡心中苦笑,伽利略這個最大的不安因素不除,藍星將會永無寧日。眼下,只能繼續修鍊《回春功》,在這樣的亂世中,儘可能的提升自身的實力,保護小姨吧。
……
「彪哥,聽他們的意思,那個從澳洲回來的小子,把那個女人睡了,那個女人又被彪哥你給睡了,所以你也有被你感染的風險。」
那群不像是善茬的人,從龍組裡走出來之後,便談論了起來。
彪哥也就是他們的老大,龍組重點關照的人,叫史德彪。
史德彪在那人的後腦上拍了一巴掌,笑罵道:「去尼瑪的,你就這麼咒老子是吧?老子要是變成了喪屍,第一個咬你。」
幾人大笑:「要變就一起變,當一個長命百歲的喪屍。哈哈~」
……
龍組、牢房。
「把帆布扯下來。」
『嘩』的一聲響,圍繞在鐵柵欄前面的帆布落下,裡面關押著的王恆,已經徹底的變成了喪屍。
它看到了鐵柵欄外面的人群后,突然變得暴躁起來,並且向著眾人衝來,把牢門裝的『哐哐』響,把手伸出牢房外,發出一陣陣野獸般的『嗷嗷』叫聲。
「組長,實驗結束,這些是您要的所有數據。」一個穿著特殊制服的男人,把記錄下的一張紙,遞給了一位三十歲左右的男人。
男人理著平頭,有點小帥,穿著一身與他一樣的制服。
他叫文豪,是文鳶的大哥。
文豪看了一眼手中的資料,露出幾分歡喜:「可以把它銷毀了。」
「是。」
文豪大步離開的時候,給他資料的那個男人。
黃色的光劍,貫穿了它的腦袋,留下了個透明窟窿,沒有血流出來。
牢外等候的文鳶,見文豪出來,連忙走上前去,一把抱住了他的胳膊,帶著幾分撒嬌:「哥,怎麼樣了?」
「喏~」文豪晃了晃手中的資料。
文鳶伸手去拿,文豪卻把資料往上一提:「哥,你幹什麼呀。」
「這個東西可是機密,我可以讓你看,但是,你要答應我不能外傳。」
「什麼東西啊?」
「那些傢伙的弱點以及識人的方式。」
「行,我答應你。」
在得到了文鳶的保證之後,文豪才把資料遞了過去。
文鳶從印著『絕密』二字的檔案袋中,抽出來了一張信紙,信紙的第一行,寫著『有關喪屍調查報告』。
喪屍的懼怕物只有一點——火。
火也可以把喪屍給燒掉。
喪屍沒有聽覺,嗅覺與聽覺格外的靈敏,智商與一歲的孩子差不多。
幾百米外的血液可讓它興奮起來,與狗鼻子一樣靈;但是卻對人身上散發出來的味道置若罔聞,彷彿沒有讓它興奮的點;夜晚它也能看到東西,但是當有東西擋在它面前,失去了目標之後,它就會安靜下來。
「可惜,國內只有一個,如果能多採集一些樣本,數據將會更加準確,才能做好十足的準備。」文豪嘆了一口氣:「這一份數據或許會不太準確,但也有一定的參考價值,這是機密,你可不能外泄。否則,你是要擔責任的。」
……
萬豪夜總會。
燈紅酒綠,男歡女愛。
一個男人摟著陪酒小妹,正在歡快的唱《十八莫》。
「緊打鼓來慢打鑼,停鑼住鼓聽唱歌,諸般閑言也唱歌,聽我唱過十八摸……」
女人們嬌滴滴的笑。
被史德彪摟著的那個女孩兒,雖然還在強顏歡笑,可心裡卻已經有些不耐煩了。撒嬌道:「彪哥,你都已經摸一晚上了,快被你搓禿嚕皮了,你就唱會歌吧。」
「彪哥?彪哥?」
她覺得有些不太對勁,扭頭去看,見到了史德彪一張慘白而扭曲的臉。
「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