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中年男人哭泣局
睡夢中,我隱約聽到有人喊我吃飯,我強撐著困意睜開眼睛,就見一張帥臉湊在近前,「好帥啊。」
解禮宣笑了笑,「把口水擦擦起來吃飯吧。」說著他便把我拉起來。
我看了看時間,晚上八點多,「吳邪他們回來了嗎。」
「回來了,就等你吃飯了。」
我跟著解禮宣去到院子里,吳邪正紅著眼眶在小板凳上坐著,此時院子里只有我們這邊的人,「什麼情況啊,張詩漫他們呢?」
「張嬈兒水土不服上吐下瀉的,他們帶著她去市醫院了。」解禮宣給我解釋道。
「就這身體素質就別蹦噠了唄,真是要利不要命。」我不由得吐槽道。
我走到吳邪跟前問道:「怎麼還哭上了啊。」
還沒等吳邪說話呢,我就見一旁背對著我們站著的胖子轉過身來,臉上還淌著兩行淚,我都驚呆了,兩個四十多歲的大老爺們向受了多大委屈似的紅著眼眶流著淚,我又看向旁邊牆根兒邊蹲著的小哥也散發著淡淡的憂傷。
「他們剛剛看了小哥的回憶錄,然後就抱頭痛哭,我跟我爸勸了半天才止住不哭的。」
聽完解禮宣我又看向一旁默默抽煙的花爺,眼眶也微微泛紅。我想小哥失憶這件事是他們心底里不最不願面對的是吧,只是現在我把這件事重新放在桌面上,他們難免難受。
我有些無奈,雖說《盜墓筆記》里他們的故事我都熟悉,但是畢竟不是親厲者,我不知道該怎麼安慰他們,就只能站在那等著他們自己調整好情緒。
胖爺擦了擦淚笑道:「見笑了啊琦琦。」
「都是自己人,說什麼外道話。」
「你那譜子我們都看了,雖說是看不懂吧,但是心意我們感受到了,辛苦你了,小哥說你熬了一天一夜才寫完的,天真為這事就哭了半天。」
「死胖子,咱倆誰先紅的眼啊。」吳邪說著起身走到我面前把我的手抬了起來,「你看看,這都磨成什麼樣了。」
昨天我編錄的時候不僅是在紙上寫譜子,還是得先一遍遍的在瑤琴上試練合適了才能記錄,所以長時間連續不斷的作業,我原先手指上的薄繭被琴弦磨掉,然後又被磨出了水泡,隨後水泡又被刮破割開了口子,最後睡了一覺起來又紅又腫,導致現在看起來十分慘烈。
「害,我這就是看著嚇人,實際沒什麼事。」
吳邪把我拉到桌邊坐下,讓清河去取來藥箱,給我處理傷口。
睡了一覺,傷口的麻木感已經消了,沾著碘伏的棉簽碰上來鑽心的疼,怪不得人們總說十指連心,我不由得抽了口冷氣。
「你輕點,這都疼得斯哈斯哈的了。」胖爺在一旁急到。
「你來吧,我控制不好。」吳邪起身把棉簽遞給胖子。
胖子捏著棉簽小心翼翼的消著毒,隨後又往傷口上挨個撒了藥粉,最後拿紗布挨個手指給裹上。
這個關愛的局面實在是不太適合我,於是我轉移話題道:「開飯吧,孩子快餓嘎了。」
終於,大家行動了起來,端盤子吃飯。
「那張詩漫他們去市裡了,咱們明天還進山嗎?」我問到。
「得等等看他們那邊什麼情況,現在他們還沒回話呢。」花爺道。
「那行吧,我也跟著休息兩天吧。」
「琦琦,小哥的病你有眉目了嗎?」吳邪問我。
「目前從我理解的瑤琴九層的操縱術來看,它只能做到抹掉人原有的意識,再重新建立新的,我想在等等,看看我參透了全部操縱術會不會有什麼轉機,如果那個時候還是沒有辦法,那就每天更新小哥的記憶,然後等他失憶的時候直接建立新的意識。」
「目前看來,這是唯一的保底辦法。」花爺道。
吃完飯我們收到了張詩漫那邊的消息,張嬈兒的病情緩解了,明天中午出院,我們後天進山。該說不說他們是真拼啊,連病號休息的時間都這麼壓縮,張詩漫這媽當的有點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