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忌賽馬
劉亞舟一組面沉似水。慢吞吞的穿起了防護服。「老大,你這運氣不行啊。一上來就選了白燭那個瘋婆子。」胖子彭雲道。
「g,要我說棄權得了。這分咱們不要了,正面上勝率不到半成。到時候白挨一頓打。你看看我這胳膊,上次給燙的到現在都沒好。」瘦子馬土坡道。
「你們在說什麼呢?嗯?」劉亞舟質問道。他面向胖子「我說彭雲你能不能別老是抱怨來抱怨去的,人白燭不就開朗點嗎,你幹嘛老是說人家壞話?」他轉身又看向劉亞舟「還有你,老馬,你說上次的事能怪人家嗎,人臨沭再怎麼廢物也輪不到你去說,你還自個一人去,你不找打誰找打?」
「我那不就是想舒坦舒坦嘴嗎,誰知道他們看上去誰也看不慣誰,結果給我來了個一致對外。這誰知道。」馬土坡說。
「哈?」彭雲道。
「不過我們就是打不贏啊,這不明擺著嗎。」馬土坡又說。
劉亞舟發出了邪惡的笑聲。「桀桀桀,我最近用功讀書新學了一招。」
「霍,學****牛逼,老大了不起。」馬土坡說道。
「那是什麼辦法呢。」彭雲道。
「桀桀桀,這一招叫田忌賽馬。就是說我們這邊是我老大彭雲第二老馬第三,那邊是白渺第一白燭第二臨沭第三。然後我對臨沭這叫上肆對下肆,然後彭雲對白渺這叫中肆對上肆,最後老馬對白燭這叫下肆對中肆。」劉亞舟一臉驕傲。
「不愧是學習過的老大,談吐就是不一樣。說的可太有道理了。」馬土坡驚呼。
「等下,老大。是不是那裡不對?」彭雲道。他覺得好像有點奇怪不過看著老大沾沾自喜的表情和馬土坡的一臉敬佩。一時間也不敢確定。
「對的很,咱們這次可要長臉了」劉亞舟看了眼對方第一出場的人。「好,是白渺,彭雲你上。」然後連推帶踢把彭雲趕上了場。
訓練賽是分單體對抗和團體賽,單體賽共三場一對一比賽。雙方在兩層高的仿賓館建築里互相找機會擊殺。勝利加一份。團體賽三對三勝利加三分。最後比較總分分高著晉級。分數相同全部淘汰。
比賽選手都穿了全身防護服。防護服提供防禦的同時吸收一定量的穗。選手可以全力出手。不用擔心傷到對方。不過該痛還是痛就是了。。
彭雲被逼上場。他抬頭觀察了下周邊環境。然後推開一間房門藏在了床底。「苟著也是一種戰術,拖到時間結束保平」這就是彭雲本次比賽的戰略。
白渺緩緩上場,她小心翼翼的觀察著周邊。雖然知道開局兩人不會離的太近。不過小心點總沒錯。
「封閉空間嗎。」白渺心想。
「封閉空間有利於自己發揮,只要小心點,提前找到對手的話。我應該能贏。」
於是她一間一間房的找起了對手。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此時互為對手的兩人心裡都有些緊張。一個擔心找不到。一個擔心被找到。
在場外觀戰的眾人也是不太平靜。
「我去,這彭胖子比你還苟。他好歹裝一下啊,裝都不裝。就直接鑽床底下去了。真是連臉都不要了。」白渺憤憤不平道。
「我說能不能別什麼事都扯到我身上,我那個是能力身不由己的知道吧。」臨沭抗議道。
「打的好啊胖子,有手段的啊。」劉亞舟讚賞道。
「老大說的是,不過我覺著應該是老大田忌賽馬的戰略也起到了關鍵性的作用。」馬土坡不要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