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你居然想撅我!

六、你居然想撅我!

夜深了,窗外繁星點點,鄭兢躺在輪椅上看向窗外,沒有絲毫睡意。

今天發生的事情一個比一個古怪,突如其來的車禍,神秘的珠子,還有突然開啟的界墟。

一個全新的世界似乎在向他展開,當然,他指的並不是修武者的世界。他很小的時候就對修武者有所了解,所以一直心生嚮往。也查閱了很多關於修武者的資料,雖然並不多。

修武者雖然數量很多,但依舊是個神秘的群體,以至於普通人對修武者的了解很少。

要是我的腿今晚能痊癒就好了,明天的報名,他有信心。

鄭兢看著窗外的星空,心中冒出這個想法。

當然,這只是不切實際的幻想,無疑於天方夜譚。

「這麼晚還不睡覺,星星有這麼好看嗎?」

聲音從身後傳來,鄭兢頓時毛骨悚然,整個人都清醒了。

吃力的轉過輪椅,看見一個陌生的青年靠在卧室的門口。

青年戴著黑褐色的面具,穿著休閑裝,黑色的短髮根根倒豎,像是刺蝟的刺。

「還好吧。」鄭兢冷靜下來,來人似乎是同齡人,應該有交流的空間。

不靠譜的二叔,說好了派人來保護他的,結果他都被人摸到卧室門口了。

這是刺客嗎?不對……可能就是二叔派來保護他的,畢竟眼前的青年看起來也和他二叔一樣不著調。

「喂喂喂,你什麼眼神?」青年忽然開口。他發現坐輪椅這小子居然用嫌棄的眼神看著他,過於離譜了好吧!

他好歹也是年輕一代的天才人物,居然被一個坐輪椅的普通人嫌棄了……

「眼睛長我身上,怎麼看人是我的自由。」鄭兢翻了個白眼,說道。他越發確信這是他二叔派來的猴子,啊不對,是保護他的人。因為實在是太不著調了。

青年有些無言,上前兩步,坐到了床上。

「誒,誰讓你坐我床的!」鄭兢當時就不樂意了,恨不得站起來。

「屁股長我自己身上,坐哪兒是我的自由。」青年立刻回擊。

「可是這是我家,我的卧室,我的床!」鄭兢一字一頓,十分氣憤。

青年攤了攤手:「有本事你來打我啊!」

鄭兢:「我¥&……」

「初次見面,說話別那麼難聽,再說,我是客人,你應該禮貌點。」青年笑嘻嘻的看著吃癟的鄭兢,「自我介紹一下,我叫白鶴。」

「白鶴?不如叫白猿好了。」鄭兢雖然不方便行動,但是嘴上功夫依舊不弱,「自我介紹就介紹個名字?」

「其他的嘛,無可奉告。」青年依舊嬉皮笑臉,絲毫不在意鄭兢的調侃,「我是來和你談生意的,有個稱呼就行了,其他的沒必要知道。」

「談生意?」鄭兢有些警覺,雙手護住了臀部,「我鄭兢可是寧折不彎的!」

白鶴扶額,指了指自己:「你覺得我白鶴是那種人嗎?半夜跑你家就為了這個?」

鄭兢點點頭,雙手護的更緊了:「不然半夜還能幹嘛……」

白鶴見這小子油鹽不進,直接說道:「我可以短時間內治好你的雙腿,還能讓你成功通過楚漢武科的報名,並一直給你提供保護。」

「你為了那個,竟然願意做這麼多!」鄭兢有些悲憤,這傢伙看樣子是非要得到他不可!他鄭兢現在只是個殘疾人,能給的並不多。

就算是被強行……他都無法反抗!

白鶴愣住了,

開始思索是不是自己某些方面做的令鄭兢產生了誤解。自己好歹是個正派人士,是青年一代的天才人物,要是被傳出什麼莫名其妙的事來,他白鶴最少有兩年半抬不起頭來。

「我和你交易的是你父母留給你的東西,或者是一些信息,而不是你的……臀部。」白鶴開誠布公,說著自己都有些難以啟齒了。

「我父母留給我的東西?」鄭兢眉頭一緊,做出思索狀,「你居然惦記著我爸媽的遺產?這房子給你了我住哪兒?」

鄭兢知道,這大概是沖著那顆珠子來的,但他不能說。

白鶴扶額,這小子難道真的一無所知?

按照推測,鄭教授夫婦要是真的留下了東西,應該在他們的兒子回家后能夠發現。

或者,已經被人提前取走了?

白鶴摸著下巴,詢問:「你回家后沒有發現什麼異常嗎?」

鄭兢心頭一緊,但表面卻很平靜:「這本書算不算?」

他拿出那本只剩封面的《山海經》,裡面已經全部成了白紙,但這確實是異常物品。

鄭兢推測眼前的青年並不清楚珠子的事情,也許這本已經被消耗過的《山海經》能夠糊弄過去。

白鶴的目光聚集在那本黯淡的《山海經》上,眸子忽然明亮起來,這本書,確實有點意思,有些異樣的波動。

「願不願意交易?」白鶴開口道,有些迫不及待。

「這是我父母留給我的,血濃如血。」鄭兢抱著書,很是珍重,「我前途未卜,總不能父母留下的遺產也隨意給了別人吧。」

「前途你不用擔心,我是楚漢武院的S級學員,有一次內推的機會。即便你是殘了,也能進入楚漢武院。」白鶴似乎有些得意,「等你明天進了楚漢武院就知道什麼是S級學員了。」

「說的和真的似的。」鄭兢撇撇嘴,他現在倒是不怕。眼前這傢伙似乎是有些原則底線的,不然犯不著和他交易。

那他也能順杆子往上爬,多開些條件。

白鶴見鄭兢不信,直接拉開窗戶,跳了出去。

速度快到鄭兢都沒反應過來。

鄭兢則一臉懵,幹啥啊這是,咋還想不開呢……

關鍵這也就一樓,摔不死啊!

還沒等鄭兢心裡的槽吐完,白外緩緩飄起一道黑色的人影。

「鬼啊!」鄭兢臉色發白。

……

大別棟外的大樹上,兩個人坐在大腿粗的樹枝上,翹著二郎腿。

中間還擺著一盤花生米,兩瓶啤酒。

「楚漢武院的小崽子搞什麼幺蛾子呢?」兩人中瘦瘦高高的中年人看著從窗戶跳出的白鶴,有些疑惑。

「哈啤酒哈啤酒。」另一個胖胖的則提起啤酒悶了一口,又吃了顆花生米,「應該搞兩碟小菜的。」

「嘿,保鏢這活兒真不是人乾的。」瘦高的中年人也小口喝著酒,「要不是鄭老闆給的太多了,我才不接。」

「行了行了,盯著他侄子的人多的很,咱倆關鍵時刻請鄭老闆就行了。」胖子則不是很在意,「諾,這不又來一個。」

說著,胖子朝大樹的上方喊道:「兄弟換棵樹吧,這棵樹滿了。」

ps:過年事情比較多,更新有些懈怠,大家見諒一下。祝各位大大新年快樂,「兔」飛猛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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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想修武的我卻成了魔法少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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