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1波2折
大雨如注,風雨蕭條。
下雨了。
撐了一把傘便走在雨中,酒肆出來后,並未離開這座城,李玄卿看了看手裡打聽到的情報,現在顧府的顧劍門可不好過啊,家裡把他軟禁,外面有強敵窺視,一切的源頭都是這顧家與晏家引起的,去顧府看看傳說中的凌雲公子吧。
顧府後院。
李玄卿來到這看到了兩個人,嗯~,熟人,百里東君和司空長風,當然,他們也看到了我。
百里東君一愣:「李兄?」
「白兄。」李玄卿也是拱手道。
「這位是?」李玄卿看著司空長風說道。
雖然知道他是誰,但還是要表現一下禮貌呀。
司空長風將槍往地一頓地道:「我叫司空長風。」
李玄卿也是拱手道:「在下李玄卿。」
隨後李玄卿看著他們兩個道:「你們倆來這是?」
「或許我們跟李兄想到一塊去了。」百里東君看著李玄卿又看了一眼顧府後門道。
正在幾人相談之間,忽然李玄卿道:「等等,有人。」李玄卿拿著手中雕刻的木劍往百里東君與司空長風胸前一護,護著他們往後退了一步。
在不遠處的樓閣上,果然立著兩個白衣女子。她們穿著一身白衣,背對他們而立,身上散發著森森鬼氣,她們沒有撐傘,但那些雨水卻打不到她們的白衣上。她們手輕輕地張著,彷彿手裡扯著看不見的絲線。
而在二人相距的空間里,忽然出現了一個黑衣男子。那男子不知何時出現,手裡拿著一把油紙傘,沖著顧家後院的高牆行去,但他並未和想象中一樣翻牆而入,而是慢慢得慢慢得消失在了雨中。
這是暗河?那他應該是蘇慕雨,果然暗河也來了。
司空長風低呼一聲:「這是鬼嗎?」
李玄卿看著他們兩人說道:「這是暗河,暗河有三家,蘇家、慕家和謝家,慕家便擅長這些詭道秘術,這個人能突然消失,一個人做不到,上面那兩個慕家的人在為他護陣。」
「你怎麼會這麼了解暗河?」司空長風問道。
李玄卿拿著木劍漫不經心的道:「行走江湖當然得多了解,不然哪一天怎麼死都不知道。」
「暗河都來了,看來這件事還不小。」百里東君道。
這時,李玄卿心中氣息有些不穩,手中的劍此時也動了一下,直覺告訴李玄卿應該離開了,他拉了拉百里東君與司空長風的袖子,正準備離開,卻見那方才消失的蘇慕雨重新出現在了那裡,只是他的傘已經不見了,腰間卻圍著十幾柄利刃。
哎,真倒霉,這都能被發現。
「走!」李玄猛地一拉百里東君與司空長風的衣袖,可一轉頭,卻看到那兩個白衣女子靜靜地站在那裡,如同鬼魅。
「你們看到了什麼?」一個清冷的聲音響起,是蘇慕雨。
一個自在地境,兩個金剛凡境,麻煩了。
李玄卿拿著木劍橫在前釋放著劍氣,緩緩道:「我們什麼都沒看到。」
「走吧。離開這裡,最好離開這座城。」這時蘇慕雨輕嘆道。
「多謝!」李玄卿拉起百里東君與司空長風,頭也不回地朝著來的方向跑去。
日落黃昏之時,這場忽然到來的秋雨終於停了,夜色也悄然降臨。
東歸酒肆。
李玄卿此時坐在凳子上輕飲著美酒。想著那兩個白衣女子和那個執傘的蘇慕雨就忍不住打個寒顫,
這便是殺手嗎,真是陰冷,如果想殺我,我或許得重傷。
這時,司空長風敲了敲酒杯,突然對著百里東君道:「喂,白東君,我不知道你是什麼豪門貴族,但是這江湖不是靠你們那些人情世故,一個不小心可是會死的,聽我一句勸,明天就走吧。」
百里東君也拿酒杯敲了敲桌子:「走?我可不走,我要走的時候必須要整個城的人都知道,我的東歸酒肆里的酒是最好喝的酒,而且,我可不會死。」
司空長風不再多言。
司空長風喝下一口酒,砸了砸嘴看著百里東君道:「這是什麼酒,我之前怎麼沒喝過?」
「我新釀的,還沒取名字。味道如何?」百里東君問道。
司空長風聳了聳肩:「好不好喝,我一個人說了不算,李兄,你覺得這酒怎麼樣?」說完看向了我。
「這酒回味悠長,綿長回甘,是個好酒。」我喝了口酒說道。
李玄卿還想說些什麼,突然聽到了兩聲腳步聲。
李玄卿拿起腰間的木劍,百里東君猛地抬頭,司空長風也是一把握緊了放在桌邊的長槍。
上來了兩名侍從,兩人手握著腰間長刀。
來者不善啊。
「哦,是你們啊。」百里東君這時突然道。
李玄卿看著百里東君道:「你們認識?」
「他們是我上午來的一批客人,剛好我們在喝酒,你們來喝一杯。」百里東君說著便要往前。
李玄卿看著百里東君驚呼道:「別過去!」
剛說完,一聲拔刀聲驟起。
站在前面的那名侍從猛地拔出了腰間的長刀,沖著向自己走來的百里東君一刀揮去。百里東君愣住,此時長刀已經快要刺入他的咽喉。
李玄卿手中木劍往前一擋、一掃,一道青色劍氣傾斜而出,那名侍從已經被震了回去。
侍從恨恨地望著我:「好厲害劍法,江湖上不可能是無名之輩,報上名來。」
「呵呵,我還真是無名之輩,我叫李玄卿,你聽過嗎?」李玄卿笑著道。
「竟然真是無名之輩。」奎正看著我,只是冷笑道:「你本來可能名揚江湖,只後悔自己來錯了地方吧。」
「廢話真多。」我猛地提起劍,往他們兩個刺去,那兩名侍從根本未來得及拔刀,剛才的豪言壯語立刻成了笑話,頃刻間他們已經倒在地上。
「你們兩個這麼點實力,也敢來找事?」李玄卿手中木劍抵著他們道。
這時一把砍刀突然飛來,李玄卿木劍往前一擋,砍刀往後退去被人接到。
門外站著一位屠夫,正提著他那柄醒目的砍刀,站在門口冷冷地望著屋裡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