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邪異一
白冥看著手中銅球,一時間記憶紛至沓來,輕輕撫摸卻怎麼都不敢打開。
「是我對不起你們母女,之前我聽手下人說你在念書,回來之後繼續學業吧。」
月明點了點頭,本想好好氣氣自己這位老爹,只是看到他一頭白髮,一些狠話卻是怎麼都說不出口。
……..
「媽的,你這叫會開車?」
岳青一巴掌打在斷成安後腦勺上,這一路上車被推了七八次,會開始會開,但開的事真的爛,也就是這車質量還不錯,不然現在幾人可能得靠腿走路了。
斷成安雙手緊抓方向盤,頭上冷汗直冒:「岳哥,我確實會開,這不是平時不怎麼接觸手有點生嘛,給我兩天時間,我保管上手。」
看了看緊張兮兮的三個小崽子,岳青搖了搖頭,語氣卻是變得嚴厲起來:「你說兩天,我給你三天時間,到時候還是這個樣子,你從哪裡來給我回哪裡去。」
到了光明紡織廠,岳青將岳十和三個小傢伙留在了車內,自己則帶人進入了工廠。
任務2:光明紡織廠
等級:D級
任務簡介:光明紡織有些許奇異,帶一根白色蠟燭在夜間點燃,清除邪異。
完成獎勵:自由屬性點2點,獲得D類道具白色蠟燭。
備註:此任務為限時強制性任務,三天時間必須完成,任務失敗信仰值清零。
現已完成C級任務1個。
現在信仰值就剩下300,至於說是什麼邪異之類的他完全不在意,能打就打,打不過就跑,他已經做好了最壞打算,大不了就任務失敗。
仔細在工廠里轉一轉,熟悉了所有地形,倉庫中不少的設備都還在,只是設備上銹跡斑斑很多還有被火燒的痕迹,四周有很多半人多高的大酒罈,岳青打開看了看一股刺鼻的臭味,裡面大多是一些發霉的染料。
岳青吩咐岳一幾人警戒,將5點建築獎勵的屬性,全部加在速度上。
在空間他就明白兩個字「活著」只有活下下去才有希望,打不打得過不要緊,一定要跑的過。
經過上次的烙印調試,身體像是有所適應,雖然身體還是無意識的抽搐,時間卻縮短了不少。
差不多10分鐘就完成了這次的加點。
姓名:岳青
年齡:18
所屬陣營:秩序
編號:1913
經驗值:0/100(許可權等級0級)
血量:受白天影響血量降低100點,現有血量52/100點(受特殊血脈加成,每小時恢復生命值20點,血量到達50點進入瀕死狀態。)
精神:100/100點(每小時恢復1點)
基礎屬性:力量15,速度30,體力20,智力11
備註:經檢測一項數值達到30點,實力可和本世界三流武者相當。
隱藏屬性:福源:-40(厄運纏身),根骨50,定力70
被動技能:
1.未知血脈,吞食血液,可獲得記憶碎片,快速恢復傷勢,汲取屬性;白天減少體力屬性10點夜間恢復正常;視覺,嗅覺,聽力獲得加強。
狀態:健康
30點屬性烙印評估是三流武者,要真和三流武者對敵只怕不是對手,能讓身體一項數值突破到30點,這也只是從數值上來看,修習各類武功秘籍可是有被動加成的。
不說別的姓斷的那小子只是修習了半本五虎斷門刀,
就和一個成年人打得有聲有色,那個豆芽菜要說屬性真的有岳一他們高嗎?只怕差得遠吧。
太陽緩緩落下,岳青點燃了多根白色蠟燭,讓岳一幾人聚集在一起躲在外圍以做策應。
自己則是手持長刀放在膝間,坐在了倉庫的中間,點燃了一根白色蠟燭。
今天還有一人要來,是只有一面之緣的王老三。
之前救賈如月時此人算是放了他一馬,似乎是友非敵。
完成任務之時順便見見此人,看看這人葫蘆里到底賣的什麼葯。
不知過了多久,四周黑漆漆的一片,伸手不見五指,只有蠟燭附近一米方圓有著柔和的黃光。
岳青將鹿肉乾放在嘴中慢慢咀嚼起來,耳朵微動聽取著四周動向,輕輕擦拭手中巡警的制式長刀。
突然岳青看到人影朝著自己不斷靠近,數量不少密密麻麻,四面八方朝著岳青蜂擁而至。
岳青拔出長刀端起蠟燭,死死盯著不斷圍來的人群,只見這些人低著腦袋,像是失去了顏色,全身上下只有黑白,不時閃爍兩下,像是信號接觸不良的電視。
靈體!!岳青頭冒冷汗,這是他第三次見到這些鬼東西。
耳邊開始響起了一些雜音,這些雜音像是收音機接觸不良讓人感覺一陣刺耳,過了一會才恢復了正常。
「離開這!」
「離開這!!」
「離開這!!!」
岳青咬了咬牙手拿著蠟燭朝著人群走去。
看到岳青不斷揮舞著手裡的長刀,-捂一捂自己的腦袋像是很痛苦。
岳一幾人對視一眼,感覺事情有些不對,拿著武器就沖了過去,只是在他們眼中嶽青只是朝著空氣不斷劈砍,嘴裡還罵罵咧咧看起來猶如瘋子。
岳青揮舞長刀,這些靈體像是受了刺激,展露出死前的樣子朝著岳青所在蜂擁而至。
四面八方都是靈體,這些靈體全身乾巴巴的,皮膚泛黑一塊塊撕裂,岳青甚至能聞到一股烤肉的味道。
本能的拿起長刀揮舞起來,這時突然聽到岳一的呼喊:「首領,到底怎麼了。」
回過頭,岳青一頭冷汗,再看向四周哪裡還有靈體存在。
「我,我沒事,你們退出去,有事我會叫你們。」
未知的東西才是最可怕的,岳青對這些靈體幾乎一無所知,這也是他和這些靈體第一次近距離接觸。
只是岳一幾人想走,哪裡又能走得了,回過頭來時路變得漆黑無比,甚至近在咫尺幾人都看不到彼此,想要呼喊只是張開嘴什麼聲音都傳不出去,幾人就像掉進了黑罈子之中,就連互相都變得比較困難。
四周的溫度逐漸上升,岳一幾人黃豆大的汗水一滴滴滴落。
岳青發現了些許不對,剛和岳一幾人說完話,只是一瞬間怎麼半點聲音都沒有了。
舉起蠟燭向前走了幾步來到岳一幾人方才說話的地方。
「這,怎麼回事。」
此時岳一幾人閉著眼睛,身上穿著一身暗紅色的旗袍,皮膚乾巴巴的嘴巴一張一合像極了仍在岸上的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