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佐羅是豬
時間來到周一。
「你們自己開車過去。」約克開了瓶牛奶，給二人各倒了一杯，「贏下比賽。」
羅斯：「......」
我要怎麼贏啊？交換元素有個鎚子的攻擊性。
「對了。」約克說，他從口袋裡拿出一包還未開封的「黑玫瑰」香煙甩向羅斯，打趣道，「要是輸了，以後我們就抽不起了。」
薇爾鄙夷地看了眼羅斯，埋頭繼續吃著早飯。
羅斯接過煙，尷尬地點了點頭，「我會儘力的，叔叔。」
約克盯著他，沒有開口。
「我會贏下比賽的。」羅斯嘆了口氣，「我發誓我會的。」
——
「規則方面，先是男生組預賽，然後是女生組預賽，明天是半決賽，後天是決賽。」羅斯頓了一下，「你有沒有在聽！」
「啊？」坐在車後排的薇爾昏昏欲睡，半眯著眼。
「這種比賽對我不公平。」她說。
「嗯。」羅斯也點了點頭，確實不公平，暗夜元素這種夜間全屬性加強的元素讓她白天來和人戰鬥，戰鬥力至少要降一個評級。
「到了。」
「哦，好的。」薇爾打開車門下車，卻直直地倒了下去，臉和大地來了個親密接觸。
「你還好嗎？」羅斯問。
「我很好。」薇爾慢慢站起身子。
她看向四周，在她身前的不遠處，一位白髮少女吸引了她的注意。
薇爾小跑著在她面前停下身子，白髮少女還未開口，薇爾一鞭腿直直地甩了下去，少女一個靈活的後空翻，躲過這一下，她惱怒地看向薇爾。
「薇爾！你這個瘋子！這裡可不是莊園內。」
「麗絲。」薇爾道，「很高興你也能覺醒元素。」
麗絲冷笑著說：「薇爾，這裡可不是莊園，你們暗夜的規矩可管不著我！」
薇爾眯起了眼，「你們？」
她一拳砸向麗絲的胸口，速度之快。
麗絲收腹試圖躲過，但還是躲閃不及，被擦到了一下，後退數步才止住了身子。
「麗絲，她是？」麗絲的身旁，一位高大男子走了過來，如果不看他那略顯稚嫩的臉，肯定不會認為他也是一名高中生。
「薇爾.暗夜，一個沒家教的瘋女人。」麗絲咬牙切齒地說。
男人點了點頭，隨即瞬間來到麗絲身邊，一拳狠狠地揮出，剛好在空中格擋住了薇爾的鞭腿。
「薇爾暗夜。」他說，「對於你們暗夜家族的家事我沒有興趣干預，但這是在學校門口，你看這麼多人在看著，要不，等比賽的時候你們再打個痛快？」
「哦？」
停在附近的一輛白色跑車上，佐羅走了下來，笑望著他。
「拜拉恩家的野狗，也配出來講道理？」佐羅聲音不大不小，環繞在耳邊，空靈清澈，在場的所有人都聽的一清二楚。
高大男人瞥了眼佐羅，面色不善。
「這是麗絲小姐的家事，閣下未免管的太寬了些。」
佐羅不理會他，徑直來到薇爾的身旁，「薇爾小姐，這位是是拜拉恩家族的次子，梅特.拜拉恩，中心城那個專門發死人財的野狗家族。」
梅特面色鐵青，骨頭咔咔作響，看向佐羅，「你似乎並不想講道理？」
死人財？協會地盤裡誰敢和拜拉恩家族這麼說話？！他們可是法師協會地盤上最大的殺手家族。
「你也配和我講道理？」佐羅嗤笑道，
「薇爾小姐，如果你需要的話，我現在就把他們都廢了，任你處置。」
薇爾眨著眼，疑惑地看著他。
「你誰啊？」
佐羅：「......」
「噗哈哈哈哈。」梅特嘲諷地笑道，「你誰啊？哈哈哈，你誰啊？」他扭頭看向麗絲，想看看她的表情，卻看到麗絲一臉慘白的盯著一個方向。
「我是不是來的有點不太巧？額，你們繼續。」羅斯撓了撓腦袋，半天找不到一個停車位，不愧是貴族學校，高中生人均配車是吧。
「哥哥。」看到羅斯出現，薇爾小碎步來到他身邊，抱住他的手，眼角含淚，「他們，欺負我！」
羅斯：「哦，好的。」
薇爾：「......」
佐羅走上前來，對著羅斯行了個標準的貴族禮「佐羅.福爾斯。」
頓了頓，他又道，「我想追求您的妹妹。」
羅斯以協會的禮儀標準的還了一禮「羅斯.奧西法爾。」
他擺了擺手，這該死的貴族禮節，真是麻煩又虛偽。
「如果她同意的話，你們隨意。」
佐羅動作一頓，沒有想到羅斯這麼好說話，他和善地笑了笑，「羅斯，我很早就聽過你。」
羅斯從薇爾的懷中抽出手，伸進口袋抓起煙盒，摸了支煙抓出來點著。
「哦。」
「我沒聽過你。」
佐羅面色難看，調整了幾秒，他才擠出一絲笑意，剛想開口說點什麼，又聽羅斯道。
「這煙很貴的，沒你的份。」
羅斯沒再去搭理站在那裡表情複雜的佐羅，他往前走了幾步，來到麗絲的對面。
「你好。」
「我叫......」他的話還沒有說完，麗絲抓狂地捂住頭，哭著奔跑著離開，看得羅斯皺了皺眉頭，上次和你們打架的時候，不是你們一直抓著要我解釋一下的嗎，現在我自我介紹，你們反而不樂意聽了。
「你好，朋友。」在場唯一表情還正常的梅特開口道。
「我不好。」羅斯嘆了口氣，「你又是誰?」
怎麼自己停個車回來，多了這麼多人，薇爾又惹了什麼事？
「梅特.拜拉恩。」梅特介紹了一下自己，又道，「一會兒比賽見，我去看看麗絲。」
「去把去吧。」羅斯心不在焉地說。
路邊，一位管家模樣的中年男士打開了豪華轎車的門，車上，穿著短裙的溫黛爾走了下來。
「早上好，羅斯。」
「早。」
回過神的佐羅剛走過來，想和羅斯探討一下追求薇爾的可能性等話題，看見車上下來的溫黛爾，他站住身子。
「誒，這不是佐羅嗎？」溫黛爾疑惑地看向他，「你怎麼也在這裡。」
佐羅神情一怔，獃獃地站在原地，看著溫黛爾，他面如死灰。
「說話啊？」溫黛爾又道，「快點。」
「不然，我就把你所有黑歷史發學校論壇里。」她俏皮地眨了眨眼，笑著說。
佐羅從胸口的口袋裡抓出一副似乎一直隨身攜帶的面具，戴在臉上。
「佐羅是豬。」他大喊道，四周鴉雀無聲，只有他的聲音，回蕩著，是豬...是豬....是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