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我帶句話
一塵不染的洗手間內,洗手台上還殘留著晶瑩水滴。
從李麗來到洗手間以後,一直坐在馬桶蓋上邊揉捏扭到的腳,邊想著今天晚上接近太子爺的計劃,當她覺得腳已經不似原先那樣疼的時候,她剛打開門就看見夜鶯捂著臉走進洗手間。
經過廳中的事情,現在出去兩人單獨見面未免有些尷尬,李麗屏氣凝神盡量不發出任何聲音等待夜鶯離開。
當夜鶯放下覆在臉頰上手的時候,
李麗驚訝的捂住嘴,憑夜鶯剛才的身手,能將她傷成這樣的人一定不簡單,這裡面有文章,小心翼翼掏出手機,透過門縫錄下一段視頻。
輕輕的觸動屏幕,寫下幾個小字,按下發送,想和她搶男人,也不掂掂自己有幾斤幾兩。
站在蒙上一層霧氣的鏡子前,從包中掏出手紙清理一下,取出化妝用的一系列東西,開始仔細補妝。
大約一刻鐘左右,鏡子中的出現一個皮膚白若凝脂,雙頰透露出自然紅暈,長而濃密的羽睫微卷,忽閃著騷動人心,一雙眼睛大而嫵媚,透漏出誘人風情,嬌俏鼻子不算太挺,不算完美也不影響整體效果,飽滿瑩潤的雙唇讓人忍不住一親芳澤,取下肩上披風,露出白皙雙肩與美麗蝴蝶鎖骨。
李麗滿意一笑,任誰也拒絕不了這樣美艷不可方物的女人。
雙手交疊放在小腹上,標準的淑女。
忍著腳上痛楚,盡量讓自己走路的姿勢自然一些,心中不斷咒罵夜鶯,賤女人,不張眼睛倒在她的身上,害的她行動不利索,倘若今天晚上計劃不成功,這筆賬還要記在你的身上。
想打這裡不由打住,暗暗給自己加油打氣,無論是長相,還是身材她都勝賤女人一籌,今天晚上只許成功不許失敗,說什麼都要爬上太子爺的床。
根據打探來的消息,太子爺專用房間在最頂樓,李麗乘坐電梯直達頂樓,臨出電梯時再一次掏出鏡子查看下精緻的臉蛋,確保毫無瑕疵后,關上手機,不能讓一些小事壞了計劃。
踩著十公分的高跟鞋,優雅的邁出電梯,不清楚歐陽辰所在的房間,她只能一間間碰碰運氣。
頂樓燈光明亮,安靜異常,只能聽見高跟鞋與地面撞擊發出的聲響。
李麗緩慢向前移動,仔細凝聽每個房間的動靜。
「你是誰,上頂樓來幹嘛?」李麗身後出現兩個身材魁梧的男人,這兩人正是黑豹與浩哥。
上次因為他們的失誤讓人竊取視頻,太子爺破例沒有解僱他們,只是扣了他們兩人三個月工資,警告兩人下不為例。
會所待遇優渥,是別處不能比的,雖然美色當前,他們再也不敢再垂涎美色而玩忽其守。
「嚇死我了,你們走路都沒有聲音的嗎?」李麗拍了下向前,打量一下兩人,一身黑色運動裝,長得孔武有力,猜測兩人應該是會所暗保。
「頂樓不是隨意就能來的地方,趕緊離開。」浩哥色眯眯的雙眼緊盯著李麗胸前深深的乳溝。
「請問太子爺的房間在哪,我是他叫上來的。」
暗道一聲色鬼,不著痕迹將抹胸連衣裙向下扯了一下,露出兩團渾圓的冰山一角,美景若隱若現,為了將來的幸福現在犧牲一點色相,又算的了什麼,不是有一句話說嗎,看的著摸不著。
「我帶你過去。」兩人喉結滾動一下,一聽是太子爺叫上來的,立馬將眼睛別向一邊,太子爺看上的女人他們可不敢覬覦。
「謝謝兩位哥哥。」聲音分外軟綿,直接酥到骨子裡,事情比她想象的要順利。
三人來到歐陽辰專屬房間門前,裡面傳出輕微打砸聲。
剛才就看到太子爺回房間的時候臉色不太好,黑豹硬著頭皮敲了兩下門。
「太子···」
「滾,今天晚上就算天塌下來,也不許來打擾老子。」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房間中傳來的一聲怒吼打斷。
為什麼,他那麼在意她,一想到要放棄她心中就難受到不行,痛到無法呼吸,剛才聽到她在廳中有危險,他慌的連電梯都沒有等,直接跑下樓梯。
而她卻那樣瀟洒毫無留戀轉身離開,如果她···
「太子爺,我是李麗,林林讓我給您帶句話。」話音剛落,房門就已經被打開。
「林林讓你跟我說什麼?」歐陽辰桃花眼中全是期盼,難道林林也對他有別樣感情,如果是那樣,他會好好考慮下兩人的未來。
「這···」李麗為難的瞥一下身邊兩人,心中暗罵夜鶯,賤女人有什麼好的,竟然讓太子爺這樣重視。
「進來吧。」這個房間是他的私人房間,除了他的兩個損友,還沒有第四人踏足。
房間沒有開燈,只有透過窗帘穿過的淡淡月光,啪的一聲,房間一片明亮。
房間中裝潢低調中透漏出奢華,一切都以暖色調為主,上方的燈不過是個裝飾品,一切燈光的來源都是鑲嵌在牆壁上的隱形小燈發出來的,光亮柔和,不是變換一下色彩,中間擺放一套白色的真皮沙發上面擺著幾個淺顏色的毛茸茸包枕,牆壁上是一個巨大的屏幕,正映出兩人的影子。
沙發後方是一個環形的吧台,吧台後面的架子上擺放著一些價值不菲的紅酒與白酒。
吧台左方是一個展示架,擺放飛機輪船模型,將房間隔成兩間。
房間高雅中不失品味,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地上一片狼藉,玻璃碎片滿地,還有幾個碎裂的酒瓶。
李麗這才注意到,太子爺俊美的臉上已染上一層紅暈,瀲灧的桃花眼中也蒙上一層迷離色彩。
本來就對美男毫無抵抗之力的李麗,不禁幻想今天晚上兩人共度**的場景。
「林林要你跟我說什麼?」等了半天都沒有聽到李麗開口,然後又用這種花痴的眼神看他,歐陽辰聲音透出出不耐。
「林林讓我跟你說,她有喜歡的人了,希望你不要再纏著她。」暗自懊惱一下,光顧著想入非非竟然忘記矜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