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碧水宮
「山雞哪能配鳳凰,王勛,我這輩子都不可能和你這隻癩蛤蟆在一起的!」秦芸冷哼一聲,不顧秦震的呼喊,轉身就跑出了壹號別墅。
「癩蛤蟆么……」王勛表情淡然,心中沒有半點波動。
反正已經領了證,完成老王交給自己的任務,至於其他,跟他沒有半毛錢關係。
「王賢侄,不,女婿,真是對不起啊芸芸從小被我慣壞了。」秦震一臉的不愉快。
剛領完證秦芸這個新娘子就跑了,讓他這個做父親的實在有些尷尬。
「秦伯父客氣了,事發突然,芸芸她一時間接受不了,我能理解。」王勛無所謂的笑道。
「女婿,既然領了證,我們就是一家人,今天晚上就別走了,留在這住下,我讓你岳母給你炒兩個菜。」秦震拍了拍王勛的肩膀,笑道。
「不了,秦伯父。」
「我留在這,芸芸她不會回來的,剛好我在潯陽有些事情,就不叨擾了。」
說完話,王勛拜別秦震,直接離開秦家別墅。
「呼,任務完成。」
王勛唇角一揚,隨著他腳掌踏出秦家大門的那一刻,一股無法言說的輕鬆感,瞬間湧上心頭。
「對了,我記得在潯陽,貌似還有一棟別墅……」王勛從兜里,掏出了一張房卡。
這是在臨行前,國際頂級殺手黑衣天王,為了討好王勛,孝敬給他的別墅。
據說是潯陽市最奢華的住宅,就在權貴雲集的朝陽別墅群,市值超過了三十個億!
「哼,黑衣這小子不錯,有眼力見,回頭交代獄里的兄弟給他加雞腿。」王勛淡淡一笑,接著攔住一輛計程車,直奔朝陽別墅群。
……
半小時后,
「滴!」
隨著一聲脆響,王勛在司機震驚的目光下,刷開了全潯陽市,最豪華的別墅——碧水宮的大門。
「卧槽兄弟,你來真的?」
司機師傅張大著嘴,一副見了鬼的表情。
本來看王勛其貌不揚,穿著也樸素,以為他到這碧水宮,只是為了見識一下有錢人的生活。
但直到王勛把碧水宮的大門打開……
「師傅,多謝了。」王勛沖司機擺了擺手,下一秒,便邁步走了進去。
碧水宮,不愧是全潯陽市最牛,最奢華的別墅。
整個人別墅內,全部採用水晶鋪成的走廊,兩旁各建有一處人工湖,湖面上,上百頭五顏六色的熱帶魚游來游去。
而在王勛的正對面,則是一棟佔地超過三千平的巨型建築,高達三米的碩大落地窗,將別墅內的奢華裝飾看得一清二楚。
「黑衣這小子,還真是會享受啊!」王勛滿意的一抻懶腰,然後一個猛子,就扎進了旁邊的游泳池裡。
一路奔波,出了一身的汗,王勛感覺自己都臭了,此刻跳進游泳池,他感覺自己全身上下的細胞,都發出了暢快的輕吟。
遊了大概一個小時,王勛的肚子突然咕咕的叫了起來。
王勛揉著肚子,鑽進了碧水宮的廚房,可能是別墅太長時間沒人住的原因,整個別墅內,連半點食物都沒找到。
「額,早知道就在秦震那吃完飯好了。」王勛砸吧了下嘴,無奈,只能出去找飯店對付一口。
走出碧水宮,王勛正考慮去哪吃飯,就在這時,一輛漆黑的悍馬車,猛地停在了他的面前。
車窗搖下,露出了林璇那張精緻又冷冽的俏臉:「王勛,怎麼又是你?」
「我說過了,我不會答應和你結婚的,你死了這條心吧,麻煩你以後也不要再跟著我,你一個小小的副獄長,和我之間的差距有如天澗。」林璇摘下臉上的墨鏡,冷冷的說道。
聞言,王勛扭過頭來,看到林璇后,眉頭不由皺了一條直線:「我說林大小姐,你未免自我感覺太好了吧?誰跟著你?我來潯陽結個婚也能和你碰上,真晦氣啊!」
「你不用不承認,我前腳剛到潯陽市,我就發現你也跟來了,還說你不是跟著我?」
「王勛,雖然我們是不可能的,但是我之前答應你的條件一直作數,等你什麼時候想回王家,來找我,看在我拒絕過你的份上,可以幫你在軍中謀個不錯的差事。」
「你不用著急拒絕我,王家樹大根深,光憑你這小小的副監獄長是不行的,等你想好了,再來找我。」林璇淡淡的說道。
聽到這話,王勛上下打量了林璇一眼,接著面無表情的說道:「確診了,你這是病,得治!」
「麻煩多去看看腦子,什麼狗屁王家,我不稀罕。」說完,王勛理都不理,轉身離去。
話落,林璇的臉色瞬間就難看了起來。
她本好心想幫王勛一把,但沒想到對方竟然這麼不識抬舉。
「哼,就憑你這個小小的副獄長,靠自己,這輩子都別想再回王家!」林璇氣得哼了一聲,推上車窗駕車離去。
「小姐,如果我沒看錯的話,王勛剛才是站在碧水宮的門前吧?」林璇一旁的女下屬,這時有些不確定的說道。
「碧水宮?」
「你是說整個潯陽市的最豪華別墅,碧水宮?」
「王勛在那幹什麼,難道他住在那?」
「不可能,一定是他路過,想要看看潯陽市權貴們的生活。」林璇搖了搖頭,否定了她心中的想法。
碧水宮她是知道的,當初來到潯陽,她曾經想斥巨資拿下這棟頂級豪宅,但是無奈,碧水宮的房主十分神秘,別說聯繫,就是能找到有關房主的信息都十分有限。
沒辦法,林璇只能退而求其次,買下了潯陽市的第二豪宅——夢蘭庭。
在她看來,自己都搞不定的豪宅,王勛那個小小的獄警,又怎麼可能買得起?
這一定是巧合,是自己想多了!
林璇揉了揉額頭,然後不再多想。
與此同時,王勛走後不久,秦震的電話就打了過來:「女婿,事情辦得怎麼樣了?」
「芸芸已經回家了,要不你今晚還是回家裡住吧。」
秦震的聲音,還是一如既往的熱情,然而他越這樣,王勛越覺得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