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四合院眾人

這時王主任說：「你爹這幾天有什麼和平時不一樣的地方嗎」何雨柱想了想回答道：「我爹平時下班回來的晚，有時候會出去接私活，要說有什麼不一樣的那就是前兩天晚上沒回來，當時我以為是出去接私活太遠了，晚上沒回來住，沒多想」

王主任這時候說道：「這何大清也是，誰都沒透漏，嘴可真嚴實」旁邊的易中海這時說道「我們昨天晚上還在一起喝酒來著，當時有我何大清還有劉海中閻埠貴，那天晚上大家都喝多了沒太注意何大清的異常」「現在柱子才16歲還不能去軋鋼廠接班，你們軋鋼廠那邊怎麼說，能不能提前讓柱子去接班，畢竟他和雨水還要吃飯，這沒工作可不行，柱子你的廚藝怎麼樣，我聽易師傅說你是峨眉飯店學廚對吧」王主任說道。「我明天去廠子裡面問下領導吧看看領導什麼意思」這時易中海說道。

「王主任我在峨眉飯店做學徒也有幾年了不過沒有工資」何雨柱說道，是呀廚子學徒3年學廚三年等你能上手炒菜起碼需要67年這還是師傅願意教的前提下，師傅一般都會留幾手，甚至有的教徒弟都沒教真正的手藝，畢竟教會徒弟餓死師傅。

幾年前何大清安排傻柱進峨眉飯店在川菜大師吳長安名下學廚，平時有時間也會跟著何大清打打下手，何大清早些年學廚是在一位魯菜大師名下。解放后何大清被大資本家婁半城挖到軋鋼廠做主廚。何大清家傳的是譚家菜，這是他祖輩傳下來的。和現如今四九城的譚家並不是同一支，是從同治年間譚翰林府直接傳下來的，現如今四九城的譚家菜是民國以後譚翰林的後代在經營的。

譚家菜是官府菜，主打參鮑翅肚全是高檔貨，這玩意兒一直都是達官貴人們才能享用的，普通人哪裡吃得起。建國后譚家菜的市場越來越小，就算後來總理出面給遷到BJ飯店裡面去，也不過是招待外賓貴客才有用武之地。婁半城也花了很大的心思才挖到了何大清這麼一個譚家菜名手，有人說你個軋鋼廠主廚要譚家菜的廚子有什麼用，何大清早些年在泰豐樓做廚子，拜師學習魯菜，魯菜也算是能獨當一面。何大清在軋鋼廠的這3年主要是做接待，負責小廚房一個月50多萬再加上自己私底下會接活，何家的生活在四合院要比其他的家庭好上不少，惹得眾人都眼紅不已。婁家有錢接待的標準比一般工廠要高不少，譚家菜也時常上桌，不過還是以魯菜為主。

（這裡要提及一下建國以後發行的第一版人民幣最小面額5塊錢最大面額5萬塊，和第二版人民幣的兌換比例是1比10000）

傻柱現在廚藝勉強能拿的出手但是如果是進廠接替他爹的主廚位子肯定不行，如果廚藝等級劃分為學徒初級中級高級大師，傻柱的廚藝勉強算是初級。何大清的廚藝是中級到高級之間。傻柱平時雖然給何大清打下手有學到一點譚家菜和魯菜的基本，但是遠遠不夠出師的要求。而且新中國以後男子18歲成年才能參加工作領工資像傻柱以前是學徒並不是學徒工，是沒有工資的。

王主任這時候說道：「柱子這幾天我問下你爹在保城的地址，等過兩天給你開介紹信。到時候你去保城了解下你爹到底是怎麼回事，我來也是你們兄妹兩個有沒有事，你們沒事就放心了，有什麼問題和困難來街道辦找我，兩天後你來街道辦找我一趟我給你開介紹信，我先回去咯」「那謝謝王主任了，過幾天我去找你。」何雨柱答道。「柱子以後在院中有什麼困難，告訴我，能幫我盡量幫」易中海說道，何雨柱聽著易中海的話有些嗤之以鼻，從記憶中看到的易中海對自己的算計僅次於秦淮如和賈家，自己早些年沒結婚這老東西當首功。嘴上說道「好的，易大爺」

送走王主任和易中海之後已經下午5點多了，院中上班的人也陸陸續續下班回來了，聽到何大清跑路的消息都十分詫異，也有一些人聽到消息莫名的興奮，終於不用天天聞著何家的肉味吃飯了，

易中海回到家中老婆已經準備好了飯菜，易中海洗了手之後坐到飯桌前和老伴說道：「這幾天你白天沒事多去何家看下，何大清走了兄妹兩個還小，平時多幫下，兩兄妹以後會記得我們兩個的好。」「行，我以後沒事多去看看，當家的要不要以後讓傻柱和雨水來我們家吃飯，兩個孩子沒工作也沒錢」易中海的老婆說道，「不用，等他們兄妹兩個沒飯吃的時候餓得受不了再給他們一頓，這樣他們兩個才會對我們感恩戴德」

兩夫妻現在才30多不到40還對生孩子抱有希望，兩個人現在做著兩手準備一邊生孩子一邊找養老人，賈東旭是他最近剛收的徒弟沒有爹只有一個老媽，賈張氏農村嫁過來的沒什麼見識，平時就是潑婦一個。在易中海的計劃中要好好培養賈東旭等轉正以後教他技術這樣他就會對自己感恩戴德，等自己老了給自己養老，至於傻柱現在太小不值得他投入太多，隔三差五能給個窩窩頭就到頭了再多了不值得。

何雨柱在在自己家裡面做了好飯，等妹妹好了一些之後兄妹兩個吃了飯，哄雨水睡覺以後自己一個人坐在椅子上回憶今天接受的那些記憶，從夢中自己看到自己一直到40多歲才和秦淮如結婚，自己在賈家出事之前沒結婚是易中海說對象不合適自己加上妹妹還小負擔大，後面秦淮如搗亂相親，還有許大茂。唉，這局應該怎麼破。突然想到當下還是先解決自己老爹的問題，記憶中自己去保城被白寡婦攔在門外連人都沒看到。記憶中自己父親在自己和雨水還小這幾年每個月都有郵寄10塊錢不過自己從來沒收到過，記憶中全落在易中海這老東西的手上，自己兄妹兩人在自己參加工作之前撿破爛為生如果不是偶爾後院的聾老太太給自己一口吃的以及街道辦王主任的接濟自己妹妹怕早就餓死了。雖然自己接收了幾十年的記憶帶廚藝也到了高級但是年齡太小，工廠肯定不相信自己一個毛頭小子會做飯，這種情況自己也無能為力，記憶中易中海去工廠問領導自己進工廠的事是被拒絕了，自己應該好好規劃下這工作的事，老爹留給自己2間房。正房50多平米等以後有錢了可以改成1間房，小的20平米自己妹妹在住，婚姻的問題自己也得要早做打算，不能給四合院裡面的人透漏，這幾年何大清帶回的飯菜可得罪了不少鄰居，尤其是閆家和賈家，到時候搞破壞，最重要的是千萬不能給易中海說，這老東西沒安好心自己以後得離他遠點。算了先走一步看一步吧，目前也沒什麼好辦法。

劉家劉海中一家圍在桌子旁邊，看著劉海中一個人吃著雞蛋，劉海中給大兒子夾了一半看的老二和老三眼紅不已，奈何自己兩個沒資格吃雞蛋，劉海中端起酒杯喝了一杯酒說到「何大清這個人竟然會丟下2個孩子和寡婦跑了，真想不到」劉海中老婆這時候說道：「當家的，你說這何大清跑了，傻柱和何雨水2個人怎麼活，也沒工作沒錢」「管他呢，當初讓何大清給婁廠長說說好話讓我當個領導什麼的，這破廚子竟然說我不配當領導，他兩個孩子的死活和我有什麼關係」

賈家母子兩個剛吃完晚飯，賈張氏坐在床邊一邊納這鞋底一邊給賈東旭說道：「何大清這個老不死的終於走了，平時吃肉一點也不給我們家送點，也不看看我們家孤兒寡母的幫助下我們。」賈東旭這時候說道：「行了媽，少說點吧。何大清跑了傻柱和雨水2個孩子還不知道能不能活下來呢。」賈張氏聞言也閉上了自己絮絮叨叨的嘴。想了下又說道：「東旭呀，你也18馬上19了，媽過幾天給你找個媒婆介紹介紹吧。」「先等等吧，媽。我才剛參加工作不到一年還是學徒工，工資低，家裡面也沒多少存款了。這時候要是結婚還要欠一屁股債。」賈東旭回道。賈張氏想了想也是自己家自從老賈去世一直靠以前的那點存款現在也沒多少了，給兒子娶媳婦少說彩禮也得一二十萬在加上酒席什麼的起碼也得五六十萬，家裡面雖然還有幾十萬也不夠。易中海這老東西也不知道支援自己家點錢，平時捨不得吃喝也不知道存錢等著幹嘛，還是東旭師傅呢，呸，活該絕戶。

閆家早早的就吃完飯了，這樣可以省下油燈。這時候電還不普及，普通老百姓家中大多數都是煤油燈。楊瑞華閻埠貴的老婆這時候說道：「這何大清可真不是東西，兩孩子這麼小為了一個寡婦就丟下孩子跑了。」閻埠貴看了一眼自己的老伴說道：「何大清本來就不是個東西平時帶回那麼多肉也不說分給我們點，只知道自己關上門吃，也不考慮下鄰居們的感受，跑了也好，以後不會再有聞著肉香味吃窩窩頭了。」

四合院的鄰居在各種議論中吃過了晚飯，這年代物資匱乏，晚上沒有什麼娛樂活動，基本上晚飯一過就是造孩子運動這一種娛樂活動。這個時候街道辦還沒有開始選取各大院的主事大爺，也自然沒有全院大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