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婚宴

傻柱幾人回來就看到坐在客廳的何大清

「爸」

何雨水看到何大清直接撲了上去，接住女兒的何大清看著傻柱臉不是臉的，不過對自己兒媳婦的態度還是挺好的

「慕雪回來了，快坐」

隨後傻柱給幾人倒上水，然後詢問何大清

「保城那邊的事你處理好了嗎，別到時候白寡婦又殺過來，我可告訴你，她敢過來這裡我可對她不客氣」

「哼！你也不看看我何大清是什麼人，一個小小的白寡婦我還不輕鬆拿捏」

對何大清的話傻柱有些嗤之以鼻

「就你？如果不是我去保城找你，你早晚被人家白寡婦攆出家門，還拿捏人家，你是被人家拿捏」

「你這臭小子，怎麼跟你爹我說話的，你也太小看我了，你爹我可不是白活這麼多年的，我告訴你，我在保城掙得錢大部分都在我手裡」

聽到何大清的話傻柱有些奇怪，這白寡婦怎麼可能讓何大清身上留一分錢，還不每次發工資都給搜刮乾淨

看到自己兒子不相信自己，何大清把自己身上的錢掏了出來

「哼！讓你看看，我在保城每個月工資是50塊錢，我給你們郵寄15塊錢每個月給白寡婦30養家，我自己還出去接私活，不過這錢她是一分錢都不知道，這幾年除了給易中海郵寄的600多塊錢我還有1500」

看到何大清這6年竟然還存有1500傻柱有些驚訝，這老東西果然不簡單

「對了，易中海拿的錢你準備怎麼辦」

在他回來以後他也了解了現在大院裡面有3個大爺，不過何大清對這3人家很不屑，就易中海有點道行，其他兩個他隨便拿捏

「明天中午宴會的時候我準備當著所有街坊鄰居的面撕開他的面具，我不打算讓他坐牢，坐牢太便宜他了，易中海不是看重自己的名聲嘛，我就讓他徹底身敗名裂，活在大家指責和唾棄中，槍斃他浪費子彈」

聽到傻柱的話何大清也有些打冷戰，這傻兒子怎麼變得這麼狠，殺人不過頭點地，這是要讓易中海徹底身敗名裂呀

「是不是有點過了，讓他進去坐幾年牢就行了我看」

是呀，進入做幾年牢易中海還可以出來繼續工作，可是名聲壞了，在這一片人了就臭了

你想換地方，不可能的，街道辦可不會同意你這種壞分子隨便走，老老實實給我待在這裡

「哼！你不在這幾年他可不止做這點事，噁心我的事可不少，有些事我誰都沒說過，

去年夏天軋鋼廠放電影，這易中海為了噁心我，明知道我和慕雪談了幾年，竟然想給我介紹一個200斤的鉗工對象

類似的事還不止一件，易中海做的每件事我都給他記著呢」

傻柱隨後告訴何大清他心裡有數，讓他別管了

然後和慕雪還有自己老爹商量明天婚宴的事

明天婚宴傻柱算上大院的人，還有自己軋鋼廠關係好的同事、長輩，再加上老爹的一些老夥計，聞人家的人，林家的人

這個院子裡面最起碼都需要4桌甚至5桌，父親的老夥計一家子怎麼也得3桌，自己的同事和朋友3到4桌，林家3桌，聞人家3桌，再加上一些朋友差不多20桌，傻柱準備了25桌的酒菜

聞人安平和老太太還有林老爺子兩口子不可能來的，兩家來的是大伯母一家，慕雪父母，加聞人明雪，還有聞人慕雪姑姑兩家每家4個人

「你那裡錢還夠不夠，不夠把這1500拿去用吧」

「這錢你留著自己養老或者到時候給雨水做嫁妝吧，我的錢足夠了，我這些年也存了不少錢，花不了多少」

傻柱隨後把自己的3個存摺交給慕雪

「給這是我們家的錢，你以後當家，你拿著」

聞人慕雪接過來打開看了看，被裡面的金額嚇了一跳

「你怎麼會有這麼多錢，加起來快8000了」

「我最近還取了1000，平常我吃飯用不到錢

裡面有一個3000多的是師父留下來的，剩下的是我這幾年的工資加上偶爾接的私活，平常只有雨水吃飯會用到錢，不過也沒多少

還有一些是爹你每個月郵寄過來的15塊錢，逢年過節還多十來塊錢，我都沒動過」

聽到自己這傻兒子有這麼多錢何大清被嚇到了，8000，自己這幾年才存了1500，就算加上給白寡婦還有2個孩子的錢，也不過5000多塊錢

「傻柱子你不會做了什麼違法的勾當吧」

何大清有些不放心，自己這傻兒子幾年不見了也怕他做出貪污的勾當

「放心吧，軋鋼廠的東西我沒動過一分，能買的我都掏錢買，不能買的都是用東西換的，農場現在的情況很好，每個月也有不少獎金加物品，有時候去婁家和別的家庭做菜也會送我很多東西」

「婁家？婁半城嗎，好幾年不見了，也不知道這老夥計怎麼樣了，對了這次你邀請婁半城了嗎」

「邀請了，不過只有他兒子和女兒會過來」

「那就行，婁半城和我也認識幾十年了，以前他還沒創立軋鋼廠的時候我們就認識了」

「說起來，婁董還算我和雨水的恩人」

聽到傻柱的話何大清和聞人慕雪有些不明白了，婁半城怎麼成了恩人了

看到兩人疑惑的眼神傻柱開口和兩人解釋了下自己當初的情況

「當年你剛去保城的時候，你估計都沒想過我和雨水以後怎麼辦吧」

「怎麼可能，我不是留有50塊錢嗎，我還打算每個月和你們郵寄和10快15快呢」

「哼！當初如果不是我去找的街道辦，你得錢估計都郵寄給易中海了，你覺得那錢能到我們兩個手上嗎」

聽到這話何大清有些尷尬，自己這點確實沒想到，主要是沒料到這易中海隱藏的這麼深，媽蛋，把自己都給騙了

「當初我在峨眉飯店做學徒，沒有工資，如果只是我一個人還好，我起碼能在飯店吃飯，可是雨水不行

我被迫無奈只能去軋鋼廠接班，可是你們知道當初國家規定的不滿18歲只能是學徒，不是學徒工是沒有工資的，如果不是婁半城開口留下我，我估計雨水都活不下來」

「唉！我也沒想到易中海是這種人，不過確實需要感謝婁半城」

「行了不說這些了，不早了，做飯吧」

「我來，讓我給你們露一手，慕雪還沒吃過我這個公公做的飯呢」

何大清攔住傻柱非要自己做，傻柱也樂的清閑隨他去

吃晚飯聞人慕雪又陪何大清聊了一會，傻柱就提出送她回家，明天還要接親，雖然說現在的婚禮簡單，不過有些程序還是要走的

自己老爹就讓他打地鋪就行了，自己新床鋪，他不配睡

只剩下父子兩人一時間有些相對語言

「你結婚就好了，結婚了你娘也能欣慰了，我也算對的起你娘的囑咐了」

聽到何大清突然提到自己母親傻柱也不知道如何回答，何大清回來之後態度已經有所收斂，自己也不好一直嗆他

「你以後就住在雨水的屋子吧，你看看你接下來要不要找工作，如果還想去軋鋼廠我可以給你安排」

「去軋鋼廠吧，不過雨水怎麼辦」

「雨水在城西的院子住，回頭帶你去看一下，我娘也在那邊，前兩年形勢變了，我搬過去的」

「那就好，那就好，等明天我去祭拜下你娘，我這些年對不起她」

「別說這些了，你能回來就好，不要在搞事了，你也快50的人了，你也不想以後雨水和我的孩子對你有意見」

「哎！身不由己」

「你如果還打算結婚我不反對，不過你不能找和白寡婦這種的，你想找就找沒有子女的或者兒女結婚的，這種我不會管你」

聽到傻柱的的話何大清反而變得沉默了起來，自己都40多了馬上50，眼瞅著快當爺爺的人了，自己也不想以後孫子孫女不親近自己

隔天一大早傻柱和往常一樣5點鐘起床，在院子裡面打拳，何大清起來上廁所看到兒子在院中打的拳也有些奇怪，這臭小子什麼時候學的這個

見何大清也醒了傻柱不準備讓他再睡，讓他收拾下自己，穿上新衣服，別在親家面前丟臉

傻柱吃完早飯有找來三大爺，讓他組織下院裡面的小夥子們幫忙貼下喜字這些

等到7點半的時候何家開始上人，父親的夥計們陸陸續續都來了，都不是一個人來的，帶著一家幾口，今天周末人基本上都在家

彭長海、吳秀全、崔鳴鶴這幾人和父親是師兄弟，同為譚家菜傳人，吳長安也是自己父親的好友傻柱的師父，還有鴻賓樓的趙祥福，這個也是父親的老夥計

齊桂香，這個人傻柱沒見過，不過聽何大清說也是自己的把子兄弟，還有幾個人有傻柱認識的也有不認識的

幾人早早的過來幫忙，收拾何家，幫忙搭灶台

父親的老夥計們隨禮都是5塊錢，這可不少了，這也能看的出來幾人的關係真不錯

四合院的鄰居們隨禮都是5毛，多的1塊錢，羅老漢要隨了5塊錢，不過被傻柱阻止了，最後好說歹說隨了2塊錢是四合院最多的

賈張氏原本說什麼都不隨禮，用她的話來說就是傻柱每家只請一個人憑什麼給他隨禮，吃他是給他面子，不過被賈東旭壓了下來

沒想到這老東西竟然拿出5分錢，何大清看到見臉都綠了，張嘴就要開罵，不過賈東旭還是會做人，直接從自己口袋掏出1塊錢遞了上去

8點鐘軋鋼廠的同事和朋友們也都一個接一個來到四合院，馬飛燕隨了10塊錢，馮桂香也隨了10塊錢，趙處長隨了5塊錢，馬飛燕的婆婆劉紅梅也堅持隨了5塊錢，說什麼都不和自己兒媳婦一起

王富貴帶著自己兒子過來在大門口放下了20塊錢，唐主任也放下10塊錢

原本何大清催促傻柱早點去接親，不過大領導說會派人過來的，傻柱想等下

果然沒幾分鐘人就到了，看著四合院門口停著的小汽車可把大家嚇到了，雖然以前傻柱去做菜也有車來接，不過那是去人家家裡服務，這開車過來參加傻柱的婚禮那可不一樣

大領導派的人送給傻柱的是留聲機，看著這老夥計傻柱不由得沉入記憶中

然而讓傻柱沒想到的是緊接著又來了幾輛車，傻柱連忙上前詢問，才得知這些人都是師父的老相識，都是由宋部通知的

四合院的鄰居們看著一輛接一輛的小汽車驚的不知道怎麼形容此刻的場景，

宋部送的是一對瓶子，不過傻柱看著上面的畫感覺這東西不便宜，應該是古物，楊老頭送的是一副字，其他的幾位長輩送的也是什麼都有，不過價值都不低

最讓傻柱沒想到的竟然有一個意想不到的大人物也送了一副親筆字過來，這可能當做傳家寶傳下去了

這些大人物都是派的司機過來的，送完賀禮也都告辭了

王主任來的比較晚送了傻柱一雙暖壺，梁書記派秘書過來隨禮的，送的是一對痰盂，還有其他的同事送的枕巾、臉盆什麼的都有

王主任聽到何大清說自己兒媳婦的名字，也是詫異的看了一眼傻柱

「行呀，柱子，怪不得和你小子和打馬虎眼呢，原來你找的是聞人家的，什麼時候好上的和王姨說說」

9點鐘在何大清焦急的催促下傻柱終於是帶著王叔的兒子，還有吳長安的兒子加上大院裡面的幾個小夥伴一人一輛自行車出發，同行的還有孫前進拿著傻柱的相機拍攝這一路美好的瞬間

到了聞人家的時候自然也少不了一番熱鬧，不過現如今結婚已經簡單很多了，也沒有後世的那些找鞋撒紅包的規矩，順順利利的接上新娘

今天的聞人慕雪格外的美麗，一身紅裝映照著美麗的臉龐，頭上帶了一朵小紅花

騎著車帶著自己的新娘，傻柱感覺自己就是整條街最靚的仔

等接親的車輛進入四合院街道，三大爺就趕忙讓人放鞭炮迎接，剎那間鞭炮齊鳴，硝煙瀰漫整條衚衕

等鞭炮結束，眾人圍了上去，對兩位新人說著祝福的話，擁簇著兩人走進四合院，三大爺讓四合院的自己小年輕開始撒糖，瞬間眾人開始瘋搶，不管男女老少都參與其中

主持婚禮的是王主任，三大爺負責記賬，王主任講了幾句后讓兩人對這領袖像鞠躬，然後又對雙方父母行禮，婚禮到這裡也算是結束了

聞人博和林薇雅第一次見何大清，一時間也不知道如何上去對話，倒是何大清有點自來熟的上去打招呼

接下來就是婚宴時刻，院中早已經擺好了20多張桌子，今天孩子比較多，三大爺早上和何大清商量了下又加了幾張，不過大人還是一家一個，還好傻柱準備的菜足夠多，要不然還真不夠

剛開始一桌8個人後面發現坐不下，乾脆直接往每張桌子塞人，8個不行那就10個，再不行就12個

原本傻柱是想選擇城西院子，不過聞人慕雪不同意，她覺得還是銅鑼巷院子就行了，讓四合院的人都去那邊不合適，主要是院子裡面有葯田，大人可能會注意，孩子就不會了，傻柱也不想破壞師父的心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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