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章
每個人都有一個不為人知的秘密,或許到死的那一刻也不會於人所知曉……
有些人的秘密本就對於旁人來說無足輕重,只是對於本人來說比較重要罷了。
可有些人隱藏了一輩子的秘密對於旁人來說或許是致命的。
沒有人能夠知曉自己身旁或者自己枕邊之人一直隱藏著的那個秘密是不是致命的。
正因如此那些身懷致命秘密的人能夠憑藉著他們老實木訥的外表一直待在我們的身旁不易被查覺。
在90年代,我國主體人群以國營企業的工人為主。
在那時的國營大廠是數億農民追求夢想的起點和終點,如果能夠成為國企職員那就能一輩子不愁吃喝了。
那時的大廠和現在的工廠有著本質上的區別,光從福利上看,那時的大廠已經滿足一個人從生到死的基本需求了。
因為廠區內設有食堂、電影院、醫院、澡堂、宿舍、學校甚至還有娛樂運動場所。
而且這些都是可以報銷的,不用員工自己出錢。每一個人的工資待遇也是很不錯的,比外面的普通職員要高的多。
所以,大家抱著擇一事終老的心態進入了大廠。
可卻在90年代國營大廠改革。
這些職工年紀都在四十歲左右,文化水平不高,初中畢業已經屬於上等了,而他們從十幾歲開始就進入工廠,其他的技能他們也不會。
不管是從心態還是環境這種落差不是所有人都能夠承受得住的。
所以,在90代末監控和DNA技術還未普及的年代大案要案頻發。
為此那時全國各地都成立了重案要案組來保護人民群眾的安全。
可奈何那時技術有限有些案件至今未破成了懸案。
兇手也就此隱於塵煙之中,帶著他不為人知曉的致命秘密結婚生子過著平淡的生活直至生命枯竭的那一刻……
被他們殘害過的人和他們間接傷害到的被害人家屬卻只能在痛苦中不斷的掙扎,又是何其的悲哀!
我叫陸常,我的父親就是在那個年代被人給殘忍殺害於一間密室之中的,案子至今為止破。
為了找到兇手,我成為了一名刑警與此同時也拜了第一代心理測畫師沈清玉為師,他收我為關門弟子親自教授我如何能夠看穿一個人心中最不想被人所知曉的秘密並且測畫下來的本領。
憑接師傅親自所教授我的本領我協助我的師兄蔣慕白已經破獲了好幾起大案要案了。
幾乎沒有人內心隱藏著的秘密能夠逃過我的眼睛。
就算是能逃過我的眼睛也不過我師傅第一代心理測畫師沈清玉的眼睛。
以前有好幾起懸案在現有DNA庫里比對到了與犯罪嫌疑人當年遺留在命案現場DNA幾乎相吻合的數據情況下,被抓獲的犯罪嫌疑人依舊不肯承認當年犯下的罪行,因為他們知道案子年代久遠有很多證據證物已經不在了只要他們咬緊牙關不交代我們也奈何不了他們什麼。
但沒有人心中的秘密能夠瞞過我的師傅沈清玉,他只要和對方攀談上幾句對方心中的秘密那不為人知的秘密就會被我師傅給測畫下來。
大多數犯罪嫌疑人在看到我師傅沈清玉所畫出的他們心理測畫圖後會當場認罪伏法,只有少部分人還會負隅反抗一會兒直到我方憑藉我師傅所畫出的畫找到關鍵證物為止。
至今我和我的師傅沈清玉都沒有碰到過真正的對手,不過就在今天上午我在推著我已經退休了的師傅沈清玉在他家附近閑逛時我和我的師傅沈清玉兩人碰算是碰上真正的對手了。
對方是一名並不起眼的老者,衣著很是樸素,看上去五六十歲的模樣,依靠在一棵槐樹旁看著別的老人在那棵槐樹底下下象棋。
我的師傅沈清玉突然心血來潮為了考我隨手指了指站在離我們不遠處的那老者,「阿常,你能測畫出那邊正依靠在槐樹旁看別人下象棋那老者的心理畫像來嗎?」
「那老師您能嗎?要不我們一起畫畫看,看看我們兩個人畫出的是不是一樣的東西?」
「嗯,那也可以!正好看看我的技術這幾年沒用有沒有生疏了。」我的師傅沈清玉欣然接受了我的提議。
於是,我拿出隨身攜帶著多餘的紙和筆遞給了我的師傅沈清玉。
對那老者觀察片刻后,我和我的師傅沈清玉兩人都開始迷茫了起來。
為什麼那老者的內心是一片虛無?
這一現象很不正常!
因為沒有人的內心會是一片虛無的,就連我的內心也會有秘密的存在。
面對這一現象,也是為了不在自己師傅面前丟了面子,我主動上前與那老者搭起了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