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9章 我不知道
邸盟蹭蹭拳頭竟一絲愜意,說了你也不懂。可你確定,駱大所長說的,你懂啦?
駱所長瞧他那樣,看來也不是這個呀,「所以邸盟你不會是被真兇要挾了吧?」
這一句邸盟差點從椅子上掉下去,哦不對,是他蹭就跳起來,「你瞎說什麼?」
「我瞎沒瞎說,你自己知道。以你邸盟的能耐,這麼久不破案?我就夠稀奇的了,這?還想跑?」駱所長看他這種震驚更確信,「你早就知道兇手是誰了,是不是?如果我猜的沒錯,你們不止一次打過照面了,對不對?沒勝算才想溜,是吧?哎別急,我隨你的願只要你告訴我他是誰,行嗎?」
姜還是老的辣這種事?怎麼在我身上一驗一個準,他是想來救一個,不是想來搭進去一個。哎不對,逮住了她算我搭了一個?我……我?邸盟驚不自勝,杵地中間哆嗦。
而這時還有一人急的在屋裡團團轉呢,就是展警佐。往往能早下工一刻他絕對不帶含糊的,可今不。而且同樣是因為駱所長的三言兩語。
昨日拜見展老所長的時候啊,駱所長一看這婚事順風順水的也就來了心氣,非說這樣就和展警佐成了同僚加親家你看近不近乎,這再讓展警佐忙裡忙外哪忍得下心呢,若不然就請展叔公來他身邊做書記員吧,也就是年節之前去縣裡開個會做做記錄輕省一些。
急人的就是展老所長居然答應了,展警佐是今早才聽他哥說了這麼一句,那傢伙氣得直喊:「不是哥?他這就是明晃晃地削我的權啊?那書記員和警佐得差多少用我說嘛?當那麼個書記員和貶我回家有啥區別呀,一個月縣裡才開一次會。這不是你那個年代啦,這裡頭機要呢財務哇人事啊這不都成他的了嗎?還有長松這婚事啊,你看不出來他是想牽制咱展家的勢力呀?你還……」
展警佐一通摔打就提前上工了,展長松跟來回話站門外好半天了,見爹不說話只沉著臉,走進來跪下了才說:「爹?叔父說的,不無道理。」
展老所長語重心長,「這道理呀都是在人心呢。長松啊你叔父的性子不及你不像咱展家的人呢,哎呀行啦爹是言重了你別往心裡去。他和那個駱所長的爭競啊,我也不提你也不必管。我就盼著這些個必經之路早晚也有他服下來的那一天才是好啊。倒是你呀,這展駱聯姻可好可壞可大可小,你要心裡有數不能只顧兒女情長,洛陽城的安危還得你都扛著。」
展長松懂了,抿嘴笑下,叩了頭才出去。
可話說這會展警佐就是真忍不住出了門,你個姓駱的有能耐當面來吧。但邁出門就聽見什麼音……
「怎麼?這麼為難?難道還是溫宅?冤家路窄了你?」駱所長試探著,「可那個老管家不是說當年就活不見人死不見屍了嗎?哎呦不會是你做下的吧?」邸盟還不回話,大概都沒聽見。
駱所長就接著絮叨:「這個新來的劉浩華也有三四年了倒是殷勤,不像會犯這種事的人,你查他了嗎?」邸盟不答他就搖椅嗤笑:「所以呀邸盟你說說你們這點事趕的,人溫宅家主都不在,就一個老管家就把你辦了。這些年?多虧是遇到了我呀。你說不說?」
駱所長像是沒了耐心似的,大概也是好人裝不下去了。展警佐卻覺得信息量好大,立馬來了精神,耳朵靈光多少倍。可邸盟只說:「我不知道。」
啥意思?這兩人都更稀奇。駱所長就笑得好猖獗,「邸盟啊邸盟,這幾年痞勁兒是逼出來了,可你還是不會撒個謊啊?你不知道?啊哈哈哈。所以我要不要把我知道的抖落出去呢?比如說她花獨秀……」
「你敢!」邸盟驚惶,奔來砸了桌子,「你再敢說她一個字?」
駱所長臉懟臉教教他,「這回你知道了吧?你是碰著好人了。整整四年,我隻字未提。不像他武樂書就睡她一晚上,全城皆知。啊?哈哈哈哈……」
邸盟五雷轟頂,只雙拳撐住身子,咔咔桌子裂了,「我拿命給你干三年,月月拿九成薪水堵你的嘴……」
駱所長打斷:「你放屁,你的命都是我的,有你口飯吃還不行?不是邸盟你以為我想幹嘛,啊?兇手要是真威脅到你了,那離我還遠嗎?你就告訴我他是誰,你我聯手一起想法子,不好嗎?」
邸盟像被罵醒了一樣,癱坐下去,「我是想私奔,她答應我了。」
原來如此,天助我也。門外的展警佐這一聽,樂得呀!喜從天降啊,走著瞧吧您呢!
駱所長一看,也癱坐無語,又忍不住碎叨:「這整了半天還是情種一個?一點長進沒有啊,哎呦喂白瞎你那點能耐嘍……這咋就能這麼……不是這男人吧……哎你《花滿園》見天去你學不會呀?」
不知咋的這回聽著挨訓邸盟心裡竟安心不少,直接笑了,「那個,所長,一點不能通融嗎?要不,我先請一月假。」
駱所長直接翻臉,「滾一邊去。看你明敢不來的。我告訴你啊明先把這桌子給我換了啊,工錢里扣。看什麼?還不滾?不是,展長松不請我,你請的起呀?」
邸盟認了,本來底氣就不大,竟然真是慫的一匹,服了你。可是她?為什麼我說不出口。那期兒?五蝶心,你等著。
臨近下工,小武被傳喚,回宅領罰。「啊?」小武一頭霧水,可祈丙直言:「老爺都等急了,你快點吧。」他一個箭步奔去,祈丙還擰噠看戲:「倒霉催的吧?活該不?自以為是的傢伙。」就這幾句話夠他碎叨一道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