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 過去?亦或是未來之人(下)

番外一 過去?亦或是未來之人(下)

『哇!好厲害啊』

夏雨悄悄地湊到軒宇身邊

『你是怎麼想的直接把某忍者動畫直接移植過來了?』

軒宇也不想啊,說白了就是一個字

『我真的懶得想招式和名稱,在這之後你自己主線的能力都快把我頭想爆了』

『........那您給我透露透露一下唄』

『不行』

『為什麼咩?別那麼小氣嘛』

『因為還沒想好』

『我艹........』

......................

進入了政府大廳,夏雨兩人才認識到什麼事奢華。

『啊這,為什麼政府大樓搞那麼豪華,我不理解』

『政府嘛,當然是為了烏薩斯貴族和皇帝的面子嘍。搜刮感染者,發動戰爭,掠奪他國,一切都是為了貴族們自己過得舒服罷了。人民生活怎樣他們可不管。』

杜賓面無表情的解釋道,順便指了指牆上的巨幅金邊畫

「知道這是誰嗎?」

夏雨仔細端詳了畫中的人

白色的捲髮,雍容華貴的著裝,鑲金的手套里拿著一把鋒利的長刀。和夏雨手中的寒月刀出奇的相似。

「看來你們對烏薩斯不是太了解啊。這是著名的伊凡雷帝,現任烏薩斯皇帝費奧多爾的老爹。」

伊凡雷帝,這個名字可真是如雷貫耳啊,當年愛國者,赫拉格,科西切誓死效忠的帝王。

「你這把寒月,應該是在伊凡雷帝在對東國的戰爭中搞到的。老皇帝也曾經多次帶著這把刀親自衝鋒陷陣。所以這把刀在國際上聲名赫赫。但老皇帝死後這把刀下落不陰。有人說陪葬了,有人說丟了。沒想到居然在這裡。真是便宜你了」

杜賓還想繼續往下講解,這時,大廳的門被推開了,一個軍官模樣的人慌裡慌張的跑了進來,看見杜賓一行人後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杜賓一鞭子撂倒。臉上滿身不可思議的表情。

「你.....你們.......這裡是帝國重地,不是工作人員不可能進來。難道暴徒已經進入政府大樓了?」

「話多!」

杜賓舉起了鞭子,想要一鞭抽暈這個膽小如鼠的軍官。

「等下」

杜賓的鞭子停在半空中,一臉孤疑的看著軒宇,而後者臉上卻浮現了一層狡猾的壞笑。

「或許,我們可以從這位長官這裡獲取一點信息。」

杜賓點了點頭,但鞭子始終停在半空。軍官聽了后嚇到渾身發抖,掙扎著要往大門爬卻。卻被一隻有力的手脫了回來。

「哎,長官為什麼那麼著急告辭,小人還有些許問題想要請教。」

軍官渾身像篩糠一樣哆嗦,口內語無倫次

「皇家.....家....機密,小官.....不知。還是.....是請幾位高人放.....了小官,要多少錢...錢小官都有」

軒宇慢慢蹲了下來,雙眼緊緊盯著軍官的眼睛。

「長官何處此言,我知長官必會知無不言。」

瞬時,軒宇右眼閃過一抹深紅,剛剛還哆嗦不止的軍官瞬間定在原地。兩人保持對視的姿勢一直不變。

「這是幹啥」杜賓一臉黑人問號

夏雨想了想,說

「可以說是坦誠無障礙交流」

「這是什麼新交流方式?貼貼么?」

「咳咳,直接點,就是靈魂交流。不是貼貼。」

「軒宇哥哥不會做的太過分吧」一旁的阿米婭弱弱的問了一句。

「應該不會,他都快和這個豬都快親上了,應該不會太過分。」

杜賓把鞭子收好,從包里拿出來一瓶水,遞給阿米婭。

「看他這陣勢一時半會解決不了,趁著這一會趕緊休息一下吧,阿米婭。你也是,夏雨。」

「謝謝,杜賓教官」

........................

就在夏雨快要靠著不知哪個工作人員的安樂椅快要睡著時,軒宇站了起來,軍官則重重的倒了下去。

「問清楚了,在地下一層,有一個石頭棺材,裡面有什麼不知道。是伊凡雷帝對外戰爭的戰利品。沒有人能打開。」

阿米婭激動的說

「一定是博士,博士就是在特製的黑曜石倉內休眠的。」

杜賓臉色不變「阿米婭,凱爾希醫生告訴你打開方法了么」

阿米婭臉色忽然沉了下來

「告訴了,鑰匙就是我的指紋」

「你的指紋?」

阿米婭點了點頭

「是的,是那一位的意思」

「博士休眠時,那一位不是已經......」

杜賓愣了愣,因為她注意到,一道淺淺的淚痕已經劃過了阿米婭的臉頰。

「好吧。軒宇,怎麼走?」

「這邊」

雖然阿米婭刻意隱藏了那一位的名字,但軒宇兩人都已經猜到了。

會是她嗎?大約十五分鐘后,在地下室左轉右轉的四人終於到了終點。

「就是這。」

四人,四雙眼睛齊齊抬頭望去。

這不就是個柱子嘛?

「軒宇,沒搞錯吧?」

「沒有,其實是這裡。」

夏雨早就傻了眼,老子就睡在個破柱子里?

「管他呢,打開看看不就知道了」杜賓心一橫「阿米婭,你試著把手按上去,注意安全。」

「好的」

兔兔慢慢走近柱子,而反過神來的夏雨卻偷偷拉著軒宇後退到一個角落。

「等會博士醒了,我就上去問問他那一位的事」

「問什麼?」

「問什麼?難道你想讓兔兔知道博士手上沾著那一位的血?」

「你忘了博士醒了後事失憶狀態了嗎?」

軒宇轉過身,指著已經打開的柱子,說到

「讓這個柱子把博士過去的事埋葬了吧。他失憶后,要比原來好的多。」

這邊,兔兔和杜賓沒有在意這小小的插曲,因為兔兔的指紋已經驗證通過了。她迫不及待的打開了棺材。

「怎麼可能?」

一陣驚叫劃破了安靜的地下室。

軒宇兩人趕緊回到棺材邊,卻發現了不得了的事。

棺材裡面是空的。

什麼都沒有。

棺材里沒有什麼黑袍七星矢志博士,裡面什麼都沒有。

「這......怎麼可能?」

夏雨驚呆了,他已經設想了博士蘇醒后的一百種可能,但唯獨沒有想到這種。

阿米婭先是驚愕,然後隨著一滴冰冷的淚水滴落,壓抑已久的心情終於崩不住了。

這時,一直沒啥表示的軒宇突然發話

「你們那個博士叫什麼名字?」

「叫離風。」

軒宇轉向夏雨

「想起來什麼沒有」

「好像......哎?這不是我陰日唔唔唔....」

軒宇趕緊捂住他的嘴

「你們和博士認識嗎?」阿米婭小臉慘白,抽泣著問到。

軒宇剛想回答,絲絲沙子落下,頭上的天花板出現了裂紋。

「不好,要塌.....」

軒宇話還沒說完,天花板轟然塌下。夏雨向軒宇眨眨眼,軒宇會意。一瞬間,四人便傳回到了地面上。

「wc,好險,差一點就掛了。」

夏雨攤坐在地上大口喘息著,軒宇頭上也滲出冷汗。剛才稍微慢一點,四條命就交代在那了。

應該是人為破壞。軒宇在心裡嘀咕了一句。政府大樓的地下室,堅固程度可想而知。想破壞的話,這得是什麼樣的力量啊。

「你們,到底是誰?」

阿米婭緩緩的說到

「從一開始,你們就在對我們隱藏身份。為什麼在泰拉人人皆知的伊凡雷帝,你們卻從未聽說?為什麼ace大哥從來沒有見過你,你卻對他那麼熟悉?為什麼你們會認識博士?你們,到底是誰?」

「呵呵呵,被識破了啊」

夏雨自嘲般的笑了笑

「我只能告訴你,你們的博士還活著。其他的,無可奉告。我們還有事,先走一步。」

兩人又消失了。留下了兔兔和杜賓。遠處,ace和小隊發現了攤坐在地上的兩人。

杜賓依然是一臉懵逼,可阿米婭卻嘴裡念念有詞

「是的,博士還活著,他一定還活著.......」

...................

不知何處

神神秘秘二人組坐在地上,圍著一堆篝火。

「你看你看,我說的吧,最後還是演崩了」

「唉,我大意了啊,沒有閃。」

「哏,幸好我早有準備,要不然咱倆都得掛」

在角落時夏雨就已經發現兔兔對兩人身份已經起疑。不然,為什麼兩個活人突然消失,兔兔和杜賓卻沒有什麼反應?於是,兩人商量好了應對策略,才回到兔兔跟前。至於天花板為什麼人為的塌了下來,這個真是一場意外。

「接下來你有什麼打算?」

軒宇臉色一變,狗頭瞬間上臉。

「接下來是你自己的時間,你要自己見個人,這關係到你主線任務的發展」

「哦?主線任務是什麼啊?」

軒宇沒有回答,而是將夏雨場景一變,到了一間高端會客室。夏雨坐在客席上,正對著空蕩蕩的主席。

唉,夏雨已經習慣了。誰知道這個傻雕作者又會整什麼活。唯一的好活就是那把寒月刀任然在夏雨手中。

「吱呀」一聲,大門被推開了。走進一位年輕女子。

夏雨仔細一看,頓時驚呆在原地。

「你好,夏雨閣下」

是兔兔口中的「那一位」,泰拉所有薩卡茲人共同的王。

「您好,特蕾西婭陛下」

夏雨彬彬有禮的起身行禮。

「夏雨閣下不必多禮。你已經見過阿米婭了嗎」

「是的,陛下」

「看來,你已經知道一切了」

「陛下,何為一切呢?」

特蕾西婭微微一笑。

「夏雨閣下,我很好奇你來自哪裡。」

「陛下,我不屬於這個世界。但是,我又屬於這個世界。因為只有我才能救它」

「哈哈哈,你的回答,真是跟那個人一模一樣啊。」

特蕾西婭正色道

「很好,夏雨閣下。至少你知道,只有你才能拯救這個世界。」

夏雨猶豫了一下,問到

「陛下,我有一個疑問,不知該不該問。」

「沒什麼,夏雨閣下。我知道你想問什麼。關於我的死,只是一場我和博士的計謀罷了。數年後,在維多利亞,你仍然會見到我。」

「在倫蒂尼姆的陛下,難道不是特蕾西斯的傀儡嗎?」

「哈哈哈,到時候閣下自然便知。」

特蕾西婭又言

「時間不早了,夏雨閣下。你該回屬於你的地方了。霜星小姐還在等著你呢.....」

特蕾西婭的聲音越來越模糊,四周也越來越迷糊。

「三年後,我還會在倫蒂尼姆轉侯閣下的到來。到那時,閣下身邊會有許多同伴。閣下的力量也今非昔比。但切不要忘卻初心。勿忘,勿忘!」

這是夏雨聽到的最後一句話。

..........................

萬象輪迴,時間重回1093年。

切爾諾伯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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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明日方舟怎麼不太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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