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必須查
顧澤先是把那群人晾在了一邊,直到送完最後一位賓客才轉頭看向王羽然。
「羽然小姐,我很理解你的心情,不過這裡是大堂,可以不要大聲喧嘩嗎?」
原本落在後面的唐菲菲聽到顧澤是這個態度,原本還能保持平靜的心瞬間和王羽然站在了同一戰線。
「你知不知道小雪差點凍死在廁所?」
唐菲菲義憤填膺的道。
「我知道,你給趙醫生髮的消息我看到了。」
顧澤的反應很平淡,平淡的讓人覺得一拳打在棉花上。
相較於兩個女人,在場的男人全都默契的沒有多說什麼。
因為他們知道,顧銘誠是不會放任不管的。
「好了這件事情交給他們自己處理吧!」
一旁的宋遠哲實在看不下去了,便來到王羽然身邊打算把她架走。
趙俊宇見狀,也是直接來到了唐菲菲身邊,抓著她的手腕就走了。
她們都不想任由眼前男人擺布,奈何力量實在太懸殊
另一邊,因為剛才的一輛電梯坐不下,所以蘇景翊並沒有和大家一起下樓。
他的手指在某兩個按鍵上猶豫了下,最後還是選擇了那個更高的樓層。
當蘇景翊敲響房門的時候,臉點上的不悅已經到達了頂點。
雖然他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可是能讓他的大哥那麼著急
韓以諾端著一杯紅酒倚靠在了門邊,眼裡的沾沾自喜藏都藏不住。
的還在思考的蘇景翊在看到女人的表情后什麼都明白了!
「我就知道是你做的!」
他沒有任何鋪墊的開門見山道。
「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無所不用其極啊?」
「從我知道他把愛分給別的女人的那一刻,我就沒什麼好怕的了。」
韓以諾大大方方的承認道。
「你以為你搞這些小動作大哥會不知道嗎?」
「知道就知道了,他能到貨怎麼樣?」
「你」
「如果你是來教訓我的,那不好意思我沒空招待你!」
韓以諾說著便自顧自的喝起了手裡的紅酒。
今天的事,只是她給葉沐雪的一個教訓。
以後還會有一個接一個的教訓等著她的。
「你別再執迷不悟了,這樣下去只會讓大哥對你僅存的那一點情分全部磨滅!」
「放心,不會磨滅的!」
韓以諾胸有成竹,她有的是辦法讓顧銘誠乖乖聽話!
樓下,顧銘誠再把葉沐雪哄睡后直接來到了酒店的監控室。
畫面上,一個中年婦女打掃的時候直接叫住了葉沐雪。
和顧銘誠聽到的描述一樣,在她進到洗手間后,那人很快便跟了上去。
洗手盆的位置,正好對著監控。
只見她接了滿滿的一盆涼水。
這想必就是葉沐雪為什麼渾身濕透的原因吧!
是誰敢動他的女人?
必須查!
很快,剛才監控上的那個中年婦女帶了過來。
還沒等顧銘誠開口,那人就已經嚇得癱軟在了地上。
「知道我為什麼叫你來嗎?」
顧銘誠居高臨下的看著婦女,看她的面相就不像是什麼好人。
「我」
婦女的嘴唇顫抖著,她可是收了錢的,要是這麼輕易的就承認了
「你要是實話實說,我就既往不咎。」
顧銘誠上前一步,瞬間利用身高加重了自己對對方的壓迫感。
「你要是不說我就讓你這輩子都掙不到錢!」
「不要啊!我也是一時鬼迷了心竅才收了那個女人的錢。」
婦女一臉欲哭無淚的說道。
「我家境不好,很需要這筆錢!」
「女人?」
顧銘誠抓住了婦女話里的重點。
「什麼樣的女人?」
「應該是我們酒店的住客,我之前在大堂見過她好幾次。」
得到答案的顧銘誠臉又比剛才難看了幾分,住在這個酒店又有理由和葉沐雪過不去的人,想也知道只有那個人了!
一旁的婦女只覺得自己快要死到臨頭了。
卻不想那人直接帶著自己的注意離開了
「顧總!」
經理對著顧銘誠的背影喊了一聲,想要一起追上去可最後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
「你啊!」
經理指著婦女的鼻子從牙縫中擠出了兩個字。
她才剛鬆一口氣,緊接著就要迎接經理的狂風暴雨。
「你知道你欺負的人是誰嗎?是我們老闆的太太!要是他們真的要較真起來,誰都保不了你!」
聽到經理這麼說,那人終於是嚎啕大哭了起來。
「去財務領工資,以後就去小賓館找活干吧!」
「不要啊經理,我真的很需要這份工作!」
婦女抱著經理的大腿開始乞求。
寰宇和小旅館的工資根本就不能比,再說自己要是從這裡離開了,估計也不會有任何酒店願意給一口飯吃。
經理煩躁的甩開了那人的控制,但現在滿心滿眼擔憂的都只是自己的前途。
又怎麼會為了一個清潔工去得罪顧銘誠?
韓以諾的房門外,顧銘誠滿是戾氣的砸開了門。
一旁的顧澤攔都攔不住。
蘇景翊和顧銘誠對視上的時候,兩人都不約而同的愣了一下。
他怎麼會在這裡?
他動作這麼快嗎?
兩人的心聲不約而同的冒了出來,眼神的碰撞已經足以說明一切。
「你們聊!」
蘇景翊留下這句話后便打算離開。
顧銘誠卻並不打算把人放走,如果眼神可以殺人的話,那韓以諾現在早就已經被千刀萬剮了!
「你站住!」
本打算離開的蘇景翊迫於顧銘誠的威嚴,轉身靠在了自己身後的酒柜上。
「這件事你早就知道了對不對?」
「既然你心理都已經這麼認定了為什麼還要問我?」
聽得顧銘誠一問又肯定的語句,蘇景翊忍不住自嘲地笑了笑。
原來他的好大哥在心裡就是這麼看他的?
「最好跟你無關!滾!」
原本蘇景翊是可以理解顧銘誠的,可是他現在說話的語氣讓人很不舒服!
然而這件事終究是韓以諾做錯了,他就算覺得冤枉也不能在這個時候為自己申辯什麼
聽到聲后的門重新關上,顧銘誠再也沒了剛才的剋制,直接上前一步拎起了女人的衣服。
「我之前警告過你,不許動我老婆。你把我的話當耳旁風嗎?」
韓以諾見狀邪邪地笑了笑,即使現在因為外力已經找不到任何重心,那也阻擋不了她挑釁顧銘誠的腳步。
她喝掉了杯子里僅剩的紅酒,趁著顧銘誠不注意的時候直接用一隻空著的手攬過了他的脖子。
就在兩人的唇瓣互相觸碰到的那一剎那,顧銘誠只覺得自己的嘴裡多了一抹酸澀的味道。
還沒等他來得及反應,韓以諾已經扔掉了自己手上的酒杯,把另一隻手也放了上去。
鋪著厚毯的地板和酒杯互相接觸的那一剎那直接發出了悶響。
耳邊傳來聲響的那一剎那,顧銘誠終於是伸出手來推開了她。
「這瓶酒可是你以前最喜歡的牌子。」
韓以諾一臉自豪的摸了摸嘴角殘留的酒漬。
酒和人都是以前的,感情怎麼就不能破鏡重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