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中注定
自己找上門的小貓,費怡高興的對卡卡說:「看吧,我就說她很聰明的,好了她現在就是我的貓了,我們來給她取個名字吧。」
費怡穿好鞋后盤腿坐在地上,卡卡無奈但也沒辦法只好由著她,不過還是起身去沙發上找一個毛毯回來鋪在地上讓她坐到上面去。
「地磚太涼了,你坐在這裡。」
費怡撐著他手臂把自己屁股挪到毛毯上,「我們要給她起一個名字。」貓貓有了名字就好像有了牽挂。
「你起,」卡卡給她理了理毛毯的邊邊。
費怡想了一會:「我現在很想吃舒芙蕾,她叫舒芙蕾怎麼樣,剛好是個女孩子。」
舒芙蕾,卡卡記下了,點頭:「很好的名字,Souffle.」
費怡摸摸她的頭:「你來赴約啦,那以後你就是我們的貓貓啦,給你取個名字叫舒芙蕾怎麼樣,覺得好聽你就喵一聲。」
正在狼吞虎咽的貓咪抽空給她喵了一聲,把卡卡嚇到了:「能聽懂人話的貓咪!?」
「你是沒見過我學校門口寵物店裡的金毛,那才是真正的動物成精了,」費怡很淡定。
「那隻叫小米的狗狗?」
費怡點頭,「它可真是個寶貝,我一見它就走不動路了。」
房子里沒有寵物用品,卡卡擔心著貓咪身上的細菌硬是不讓費怡抱著,最後找了件舊外套給她裹上然後把她放到後座。
雖然沒有牽引繩但費怡一點也不擔心,她囑咐讓舒芙蕾乖乖待著小貓就真的安靜趴在後座上睡覺。
卡卡嘆為觀止,兩人已經換好了外出的衣服,費怡當著他的面往自己脖子上抹遮瑕,他紅著臉看,最後還是過來拿過費怡手裡的遮瑕幫她塗上去。
費怡逗他:「咬那麼大力?還挑專門是最顯眼的地方,不愧是你,白切黑的小豬咪。」
卡卡不知道怎麼反駁她,他當時心裡確實沒考慮到,眼睛能看到什麼就咬什麼了,只好說:「我們不能再這樣下去。」
那怎麼行,費怡馬上搖頭:「漏,不行,噠咩。」
卡卡扣住她脖子:「我會瘋的。」
「我也會瘋的。」
費怡撅嘴:「親親。」
卡卡停下手,抬頭去親她,費怡狡黠一笑,抬手把他的頭用力按向自己。
兩個人來了個結實的法式濕吻,女孩手指夾著他柔軟可口的臉頰肉,深深挺進他的嘴裡。最後的下場是男人被吻的透不過氣,順勢倒在女孩身上,費怡幫他順著氣,另只手插進他頭髮里撫摸著柔軟的髮絲:「Ricky?」
卡卡很喜歡她這麼叫自己,女孩的低聲呼喊像極了自己在即將溺水時聽到礁石上的塞壬歌唱,那會麻痹他的思維,讓他平靜沉入海底。Ricky也不同於Ricardo和KaKa,很少有人會叫他Ricky,如果讓他選一個,他最喜歡女孩喊他Ricky,比寶貝都好聽。
那是他心裡的黏糊小秘密。
費怡單純覺得被自己摟在懷裡的卡卡很乖巧,適合做些壞事。但是自己難以摟住他,雙開門真不是蓋的,他把自己完全摟住還差不多。
費怡今天穿了一件白色漆面的弔帶,卡卡能看到她鎖骨上的一粒小痣,這裡的痕迹也很明顯,當初自己好像猛親這裡來著。
他摸摸鼻子,抬起頭來拿著手邊的遮瑕接著為她遮痕迹。
溫熱的指腹按壓在鎖骨時費怡腦子裡突然閃過一些名為「出差的按摩師」的畫面。
有點熱。
他抹得很仔細,把那些曖昧的痕迹遮了八分,剩下兩分不湊近看是不會看到。
費怡拿起鏡子滿意的左看右看,然後吧唧一口親在他臉上:「很棒!」
卡卡心想我是罪魁禍首,這是我應該做的。
「那我們出門吧,帶舒芙蕾去看醫生。」
費怡找出了自己的證件,卡卡第一次看到費怡以前的照片,這是她16歲的時候辦的,現在快要到期了,照片上的費怡青澀稚嫩,這是她父母帶她去拍的,說是為了去美國準備的,當時費怡中午剛放學,身上還穿著校服。今年為了來那不勒斯她還找了好一會。
費怡舉給他看:「我的16歲。」
她16歲時卡卡也才22,她倒不像話里說的蘿蔔頭,五年前女孩有一頭柔順的黑髮,笑容燦爛,和現在不差什麼。
這張照片讓卡卡皺眉,他好像見過這個照片。費怡見他皺著眉盯著自己照片,不解地問:「怎麼了嗎?」
卡卡沉思了一會兒,實話實說:「我應該見過你的這張照片……對,我見過。」
費怡很震驚,見過?
「在我某一年的夢裡,我肯定夢到過,只是我醒來后不久就淡忘了,我還為此寫過日記。」
曾經沉入心底的夢浮起來,被他抓住。
這就涉及玄學範疇了,費怡把照片拿回來仔細看了兩遍,去拍照那天發生的事她都還記得,而且自己從來沒夢到過他,小小羅倒是有幾次。
他以這張照片為線索,想起了其中一個片段是他們坐在草地上,他在給粉絲簽名,女孩則趴在他肩頭給他搗亂。
「或許我讓媽媽找找,她應該能找到我放在箱子里的本子,」他醒后寫下了記得的場景,羅德里格還曾在他房間里找出過這個本子,應該還能找到。
費怡有點出神,你男朋友告訴你他以前夢到過你,這是多麼神奇的事情。
「親愛的,這或許是說我是你的,命中注定?」
她靠近卡卡耳邊,緩慢的一字一句的說:「Weseemdestinedtomeet.」
我們命中注定要遇見。
這話可太動人了,她看著男人耳朵迅速紅了起來,她伸手去捏捏:「這就紅了?」順帶再親一口到他臉上。
卡卡扭過頭來看女孩,「我很開心我能遇到你。」
你拯救了我。
俱樂部和家庭把他折磨得遍體鱗傷,費怡看過一個對比視頻,他當年加盟AC米蘭時意氣風發和如今在皇馬的活動現場的蒼老。
不能說是蒼老,只能說是潦草。
幸好這幾天過來費怡看著他眼裡也有光了,也不再那麼機械得等她去擁抱,而是主動過來說愛她,搶她的三明治。
雖然搶她肉是很可惡的行為,但費怡想看到他有生氣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