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潛伏
大廳內,這時仍然一片沈寂,諸葛御那犀利的眼神,同各人面上掃規一周后,又道:「這位掌門說道很對,畢竟在最近這幾百年並未出現過修為如此高的修真者。我太虛們以前也從未有過如今此等讓人淪為笑柄的事,竟然在我派如此高手組成的陣法下逃走,所以我也擔心他們若是碰巧出去,就會壞了我們的大事,希望各位掌門繼續陪我走下去,爭取永訣後患。
這時那個掌門又道;「盟主,那劉弗陵修為高深,你看連貴派的五大長老都沒有將其攔住,我看我等恐怕也?他看到諸葛御那吃人的眼神把後面的話又咽到了肚子里了。
諸葛御重重的哼了一聲,又道:「各位放心,那劉弗陵此時已經受了極重的傷了,否則憑他的修為會逃跑嗎?希望各位盡全力將其擒獲,以保證我們的的聲譽和門派的威望。
這時,李銘乾笑一聲道:「師兄,依我判斷,那人國安局局長修為雖高,卻也萬萬無法穿越我派最厲害的陣法,而且,根據我們剛才的事情,以他的修為在大會之初就可以跑的,可是他卻為了那些掌門人,想憑一己之力而扭轉乾坤。他是絕然不會棄其同來之人於不顧,獨自逃生,是以兄弟揣測,他此刻藏匿在我派的機會是比較大的。
諸葛御面色微緩,略微思索了一下道:「師弟之意有理,那我們以後該如何辦呢?」
李銘略一沈吟,道:「老實說,這劉弗陵修為竟然達到了分神期,他今日所以會突圍逃走,實非畏懼吾等,主要是與我初次交戰,沒有摸清我等的底細?再加以和他同行之人,全然失陷,心神焦急之下,已無心纏鬥,否則,他若摒心寧氣,沉著應戰,不是兄弟說句泄氣話,只怕我等都要栽在他的手裡了,不過他此時已經深受重傷,我想我們在做的各位,每個人都可以把他打敗。」
李銘如此直言,諸葛御雖然心生不悅,但是李銘所說之話,卻是句句事實,他只有忍在心內,沒有說話。
只聽李銘又道:「我們既然想將劉弗陵擒獲,便須合力分頭四處搜查,更須嚴令各自的弟子認真查找,使其認為我等不知他的去向,此舉不過只是表面功夫而己」
諸葛御哼了一聲,不滿的道:「師弟此言,我就不明白了,既然是表面功夫我們還做他幹什麼?」
李銘笑著道:「師兄你也知道,憑我們這些人的修為造詣來說,在修真界中誰也是擺得出,叫得響的人物,但是若與那劉弗陵比起來,我們可說誰都也比人家矮了一頭,就算正面遇上在他重傷的情況下,運氣好的情況下有可能將其擒獲。如果運氣不好的話我想不用我說大家也知道。」
李銘自已說出此番話來,廳中各人,又有誰能反對呢?
只見諸葛御稍微想了一下,就明白了李銘的意思,於是道:「因此,我們這次要做的就是想辦法把他們引導到陣法之中,諸葛御開始說出自己的想法,聽得廳中各人暗暗頷首,皆覺此計可行。
諸葛御說完那陰沈的面孔,這時亦逐漸開朗,他呵呵一笑道:「雖然如此,為了保證萬無一失,我以向那些不服從我們的門派,發出訊息,就說他們的掌門人因不滿國安局局長的行為,而被打成重傷,要在我派療養,並在整個修真界尋找國安局局長,這樣我們就會更加的主動,但願能引那;劉弗陵能夠上鉤落網。」
隨著諸葛御的這句話,大廳內的空氣亦逐漸活潑起來。:「盟主果然高明。」眾人的笑語聲,也漸漸透達室外。
夜色,更深沈了。太虛門內,一片靜寂,僅有少量的燈亮著,在寥寥的閃爍著……
這時空氣中突然出現了一絲波動,波動過後出現了兩個人影,這不正是小青和弗陵嗎?他們怎麼還在這裡。
暗影中,可以看出他的面孔露出不屈的堅毅表情,嘴唇緊扣著,瞳孔中閃射出令人駭異的精芒,他們因為瞬移到這裡不知什麼原因被東西給擋住了,使他們無法向前,他們只得隱身來慢慢的尋找新的出路。
弗陵仰首向天,深深的吸入一口午夜清新的空氣,那有些混亂的頭腦好似清醒了幾分。
太虛門仍是一片寂靜,沒有燈火,沒有聲音,也沒有巡邏的弟子,一切都是這麼平靜,但是,隱隱中卻覺得這四周的沉靜氣氛中,好像隱有一股說不出的危機似的,暗黑中的每一個角落,都宛如有著一個張開的陷阱般。
弗陵放出神識觀察著周圍的環境,可是他失望了,竟然什麼異常也沒有查出。弗陵想著,頃刻間與小青的身影就消失在夜影之中。
弗陵隱身在長廊外的朱欄陰影中,仔細地向四周探了一番,看清四處無人後,隨即躣向大廳門側,大廳內,這時正燃著一盞青白色的琉璃燈,微弱的燈光,映在四壁,現出一股陰黯沈重的氣氛。
弗陵向大廳內望了一陣與小青說道:「這麼大的一個太虛門,怎麼自己一路行來,卻連半個人影也未看到?」
小青隨即道:「大哥,難道他們自恃聲威極隆,便料定我等不敢再回來了?不過也不太可能呀,他們一直想置我們於死地,不會如此的放過我們的,這一定是一個陰謀圈套,諸葛御這老狐狸,決不是如此粗心大意之人!」
弗陵聽道小青的分析亦覺得有理,就在弗陵和小青就要離去的時候,長廊上一陣輕微的步履聲響,隱隱傳來,還夾雜著說話的聲音。弗陵和小青迅速的隱身,傾耳聆聽,一個沙啞的嗓音在低沈的說道:「小師弟,你說我們能不能抓到那劉弗陵呀?」
按著,一個沈穩平板的語聲響起:「唉,這個我怎麼知道呀?那劉弗陵與他的兄弟功力如此高強,就連師叔祖和掌門人這樣的高手都要聯手,我看不是那麼好抓住的,我們的苦日子該來了,今日過了,尚得應付明日,那劉弗陵一天不落網,咱們便休想安枕,師弟,你看掌門平昔何等威武雍容,為今日之事,卻也愁眉不展,面目鐵青,咱們也只好賠著受罪」
那個師兄,聲音略為高吭的道:「師弟,說句實話,想那劉弗陵如此年輕就可以擔任國安局的局長,可也不是簡易之事,光看人家出手前那份洒脫,就足以令人心折,啊啊,我自出娘胎以來,倘沒有見過修為比他更高的人呢,我們的長老都沒有辦法將其困住。」
那師弟急急噓了一聲,輕微的道:「師兄,聲音放小點行么?讓別人聽到傳報上去,包管你吃不了,兜著走!」
二人的腳步聲,似乎在大廳外停頓下來,一道黃閃閃的孔明燈光,同大廳內微微一轉,沙啞的聲音又響起道:「師弟,師傅交待下來,要咱們多注意,多戒備,憑人家那修為,不找我們下手開刀,已是謝天謝地了,咱們還能戒備個鳥!」
這時那師弟亦忍不住氣,在發牢底道:「說得是嘛,明明將派人守著那陣法的出卻硬要吾等四齣巡行,虛張他娘的聲勢,媽的,若真的碰上那劉弗陵,咱們還能將人家怎樣?連逃到機會都沒有!」
那師兄道:「對,那怎麼辦呀,走吧,我們找個地方先躲起來,我想人家此時有可能早就出了我派了。
一陣低沈的腳步聲,又已逐漸遠去,終於至消逝無蹤。
弗陵與小青道:「小青,你說那兩個人說,陣法之處有人把守,你看我們是不是應該直接過去呀?」
「大哥,一切都聽你的,反正我們在這裡,也沒有辦法恢復傷勢,就不如去賭一賭吧」小青說出了自己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