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第六十八項專利
塑身紀錄片第三集播出的反響空前絕後,紀錄片中三位主人公的塑身前後對比,給全網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另外黛笠在紀錄片里表達的塑身觀點,給他們帶來了巨大的震撼。
減肥塑身不一定是一件痛苦且漫長的過程,也可以非常的輕鬆和愉快。
紀錄片里也看得到,三位主人公就是以度假的生活狀態達成了理想的體型。
每天敞開吃敞開喝,比節食期還肆無忌憚,結果一天還能掉好幾斤肉。
這是多少人夢寐以求的減肥方式啊!
除了紀錄片里的三個例子,網友們還看到了一例更加真實的例子。
三月間的時候,因病暫別田徑賽場的盧桐嶼突然強勢回歸了。
體育迷們在亞錦賽的田徑賽場上看到了盧桐嶼的身影。
盧桐嶼這次回歸,不單是體重恢復了,狀態也恢復到了最佳。
半決賽中他跑了第一,決賽時他同樣跑出了第一的成績。
全場觀眾都為他沸騰了,現場媒體也在激動的報道這一好消息。
曾經那個無人可擋的飛毛腿盧神又回來了!
觀眾們齊聲自發的叫起了他的名字。
只是此時的盧桐嶼心境大有不同,比賽資格的失而復得,讓他更加的珍惜機會,也更加的享受賽場,比賽之外的聲音與名利,似乎都影響不到他了。
看到成績的時候后,他情難自禁地流下了眼淚。
被體育記者攔下採訪時,盧桐嶼的情緒還沒調整過來,處於一種眼眶濕潤的狀態。
記者問了他一堆關於今天比賽的感受,自然而然的也提到了他的瘦身回歸。
記者:「我們都知道桐嶼因為一些身體的原因,有很長一段時間無緣賽場,也是我們所有體育迷們的一大遺憾。你的這次回歸給了我們一個很大的驚喜,能給我們講講背後的故事嗎,我想我們觀眾也很想知道,你是怎麼恢復到現在的樣子?」
盧桐嶼毫不避諱的說道:「前些時候播的塑身紀錄片看過吧,我吃的就是片里他們吃的塑身膠囊。」
記者自己大概也比較好奇片中的塑身膠囊,又追問起了療效,與盧桐嶼瘦身的周期。
盧桐嶼:「我差不多花了一個月吧,也是一樣沒做刻意的運動和節食,體重自己就一天一天的往下降了。」
看到盧桐嶼採訪的網友們更加不淡定了。
兩三個月前盧桐嶼去現場觀看隊友的比賽,鏡頭掃到過盧桐嶼,胖的不堪入目。
他也是實實在在,在網友們的眼皮子底下瘦下來的,絕無弄虛作假的可能。
而且他參賽還必須通過體檢和尿檢,間接說明了塑身膠囊對人的身體不會產生任何的損害,更沒有殘留。
全網開始了瘋狂的討論,盧桐嶼和紀錄片里使用的「塑身膠囊」到底是什麼減肥藥。
[吉吉果王]:可惡,這個塑身膠囊我怎麼就是搜不到!
[悲傷派大星]:我真的好需要塑身膠囊啊,醫生說我血壓高血糖高還嚴重肥胖,再不減肥容易猝死,可我就是減不下去。
[阿亞阿亞]:喝水都長胖星人真的羨慕壞了,人家也想要無痛減肥。
[比奇堡靚仔]:為什麼我們會搜不到購買通道?是不是必須要有關係才能買到啊/大哭。
[杏]:求求你們了,什麼時候上市?
[歐皇選手]:話說難道你們沒有發現嗎,紀錄片里鏡頭外出現的聲音,和之前HIV專題那期,聲音一模一樣嗎?
[擺擺]:終於發現有人說了,第一集的時候我就注意到了,這就是同一個人的聲音吧。
經過這些人的提醒,有網友真的去的對比了兩期片子的聲音。
最後得出結論,幕後說話的人屬於同一個!
[越有錢越幸運]:太不厚道了,前面的HIV特效藥還沒有影子,現在又拿塑身膠囊來吊我們的胃口。
[我朝中有人]:幕後的那位老師,我勸你識相點早點把塑身膠囊上市,不然我可就真生氣了。
[你笑起來有韭菜]:為什麼市面上買不到,是怕我買不起嗎?信不信我把我的存錢罐砸老師你桌上。
網友們在網上花式催塑身膠囊上市。
無果后,又把電話打到了晉市台,找欄目組諮詢相關問題。
欄目組是即開心又困擾。
開心是因為他們又獲得了熱度,困擾是熱度太多了,而且他們是真的不知道塑身膠囊什麼時候上市啊!
更多的觀眾是想問什麼時候拍第二季,他們想報名。
這個問題的欄目組依然無法回答,是他們不想拍嗎?這是他們能做主的事情嗎?
他們只能官方的回答,如果有消息,會第一時間通知觀眾們。
即便如此,每天的電話照樣是絡繹不絕。
參加過塑身紀錄片的幾位主人公,同樣的感受到了節目帶給他們的熱度。
首先是熟人們猝不及防的關懷,多年未聯繫過的人,也通過各種渠道聯繫上他們了。
無一例外都是向他們打聽塑身膠囊,有沒有辦法幫他們也搞來一點。
最痛苦的莫過於午悅前夫了,還有不少朋友壓根不知道他跟午悅離婚了,一個勁兒的恭喜他,末了免不了把話題拐到塑身膠囊身上,讓他幫忙去打聽一下渠道。
他要是回絕說自己幫不了,對方還會說他沒義氣,一點小事都不遠幫忙,最後鬧得雙方不歡而散。
午悅前夫沒少為此煩心。
另一個痛苦的人,當屬高經緯了。
第一集他走的時候,還有朋友說他幸好走的早,沒在裡面浪費時間。
等到了後面兩天,朋友們口徑大變,又說高經緯走得太急了,應該耐住性子多待一天,白白浪費了一個瘦身的機會。
都不用朋友們的提醒,高經緯早就後悔自己離開太早了。
他回來之後自己稱了體重,當天他發現自己瘦了差不多十斤。
第二天,四人的小群里,另外三個都貼出自己的體重變化。
他們都是19公斤,23公斤大體重的減,連體重最輕的虞彤都有4公斤的變化。
相比較之下,高經緯的體重變化就顯得格外的不值一提。
當時高經緯才知道,其餘人的體重基本都是在昨天到今天,一夜之間產生的變化。
高經緯不是沒想過再回去,親自聯繫過欄目組,傳達自己的想法。
但是欄目組有欄目組的規矩,不能隨隨便便的就讓他回去。
不過黛笠也沒完全掐滅他的希望,告訴他不回來錄節目關係也不大,等塑身膠囊面市后,他可以自己去買來服用,照樣可以達到標準體型。
在此之前,高經緯耐心的等待著,隨時關注著塑身膠囊的開售消息。
他要準備好當第一批搶購的人。
與此同時,關弘厚負責的工廠產品線也把第一批塑身膠囊生產出來了。
正式售賣之前,他把黛笠叫來了工廠檢驗、抽查。
塑身膠囊和其他的產品不同,是要在體內服用的,必須保證其絕對的安全性,不能出現任何紕漏,否則他可沒臉再見小黛老師了。
在關弘厚的工廠里,黛笠還看到了老康。
老康回國后對關弘厚死纏爛打,厚著臉皮入資了工廠。
說是老康厚著臉皮,其實關弘厚也樂見其成。
老康手裡有資源,能找到符合規範的工廠,再加上老康有充裕的資金,大大緩解了關弘厚的資金壓力,因為之前黛笠給關弘厚的新項目,睡眠儀、止痛器和黑髮貼,也正處於投錢的階段,關弘厚手上的資金鏈比較緊張。
這次老康再看到黛笠,比第一次時更激動,老康等這一次再見面等了好久了。
他也在新聞上看到了北京人頭蓋骨的消息,當時他的第一反應就是小黛老師買的那個。
後來他的猜測在關弘厚這裡得到了證實。
小黛老師賭中了極品玉石原石,隨手買的人頭骨化石居然也是真的。
他隱約的意識到,小黛老師似乎比他想象的還要厲害。
之後老康一直纏著關弘厚,讓他再從中引薦引薦,關弘厚被纏得沒法,更是被老康手裡的資金感動了,讓他入資了工廠。
真正合夥后,老康才從關弘厚的嘴裡認識到了更全方面的黛笠。
老康殷勤的上前去供恭迎:「小黛老師真是真人不露相,我現在對小黛老師佩服的五體投地。真是慚愧,當初我竟然還敢在小黛老師面前班門弄斧,讓小黛老師見笑了。」
關弘厚看不慣他的諂媚樣:「你少說點酸話,小黛老師不吃你這一套。」
「要你老關多嘴什麼,去去去,一邊兒歇著去。」老康嫌棄地跟關弘厚揮了揮手,轉頭又笑眯眯的對黛笠說,「我也替老卞說給小黛老師陪個罪,老卞說他也長了個教訓,凡事要多聽外界的聲音和意見,不能□□專斷,不然要吃大虧,他就是後悔沒能當面跟你表達歉意。」
黛笠:「康總你不必這樣,卞老闆的出發點是在為我的利益著想,他當天的行為沒有任何問題,我沒有卞老闆的眼力,我只是取巧,借用了工具罷了。」
「正因為有了工具,這才顯得小黛老師你厲害啊。」老康豎了個大拇指,還想要繼續恭維黛笠。
可惜黛笠已經看穿了他的意圖。
「康總,客套話就不必說了,現在是工作時間,檢查產品要緊。」
老康見好就收,連點頭說是。
關弘厚和老康倆人商場上老道油滑,干起活兒來卻是一絲不苟。
整間工廠管理的井井有條,每一道環節管控精細,制定了極其嚴格的操作手冊。
隨機抽查的一百件樣品里,所有的產品都達標了。
黛笠把檢驗的結果在電話里通知給了關弘厚,並且商定好了開售日期。
此時網友們等塑身膠囊已經等得望眼欲穿了。
塑身膠囊正式上架各大商超、藥店的時候,消費者一天就將庫存搶購一空,即使各地都進行了排隊限購,一樣無法阻止大家購買的熱情。
沒過幾天,網上陸續出現了塑身膠囊使用感的repo。
有人屬於易胖體質,尋常人的胃口也長到了150斤,被肥困擾了二十多年,服用了塑身膠囊之後,吃了一周多一點的時間,她也恢復到100斤以內了,第一次感受到身體變輕盈,呼吸變順暢,皮膚都跟著變細膩光滑了。
有人曾經的職業需要每天消耗大量的體力,比如運動員、軍人、武術教練等等,他們每天要食用比平常人多的食物,以補充當日消耗的卡路里,退役或轉職后,運動量減少了,食量不會馬上減少,他們是最容易在短時間內長胖的。
還有人患有暴食症,無法控制自己的食慾,對於自己日益增長的體重完全束手無策,到醫院去切胃也沒有太大的用,他們依舊會再次將自己的胃撐的鼓鼓的。
塑身膠囊的面市,也讓他們重新獲得了擁有健康身體的機會,塑身膠囊改變了他們的飲食習慣,遏制了他們無法節制的食慾,讓他們恢復了正常體型。
無論是因病變胖,易胖體質,亦或是職業導致,對於所有的癥狀,塑身膠囊都能有效的幫助每一個有體重困擾的人。
網上的反饋無一例外,全都是對塑身膠囊的正面評價。
偶爾網上會有一些不中聽的聲音,會有人現身說法,說自己買了塑身膠囊來吃,結果一點效果都沒有,自己還進醫院了,一場無妄之災花了他五千多,並聲稱自己已經在走法律程序了,要找生產廠商要賠償。
網友們很快就發現了他話術中前後矛盾的地方。
他說錯了醫院的科室,不記得主治醫生的名字,說不出醫生開的葯,拿不出病曆本、繳費單,甚至還沒有塑身膠囊的購買記錄。
最後發現,他當前使用的小號之前一直在給某品牌的減肥茶點贊。
真相瞬間大白了,都是競爭對手卑劣的手段。
一身正氣的網友立馬找到塑身膠囊的品牌方,讓他們也要記得用法律的武器維護自己的權益。
關弘厚的辦事效率也快,當天就讓法務部起草了文件,正式追究此人的民事責任。
當事人馬上出來道歉,可為時已晚,他必須要為自己的所作所為負責。
此次事件正好給其他心術不正的人敲響了警鐘,讓他們不敢再打任何歪心思。
塑身膠囊依舊賣得很火,產量永遠都是供不應求,在開年給黛笠帶來了一筆不小的收入。
管賬的塗姐每天都笑開了花。
她現在對公賬上黛笠的錢已經麻木了,但是對自己的分紅還是很滿意的,她開年就掙到了以前做夢才敢想的數額。
領到了分紅,塗姐來跟黛笠請假。
「明天我請個假,我外甥總算從亞馬孫熱帶雨林回來了,我得去看看他,帶他吃頓好的,順便給他置辦幾件像樣的衣服,每次回來都搞得跟個野人一樣」
「唉,我姐走得早,這孩子又沒有其他的依靠,從小跟著我長大,我要是不去看他,就沒人記得去看他了。」
黛笠:「既然難得回來一趟,你就多休息幾天吧。」
「真的可以啊?」塗姐眼前一亮,隨後扭捏地搓了搓手,「咱們公司的活兒那麼多,還有好多賬目沒對,我走幾天合適嗎?」
塗姐無非就是想體現一下自己的重要性,黛笠都開口,那她當然要多休息幾天了。
誰知鄔雪霖突然進來插話煞風景。
「反正塗總你負責核算的賬目大多數都是我在做,你走一天兩天問題都不大。」
他就差直接說有你沒你都一樣了。
塗姐滿臉漲得通紅,不知是氣的還是惱的。
「行,你能幹,你了不起,那活你全乾了吧,我正好多休息幾天!」
塗姐邊走一邊罵罵咧咧的碎碎念:「最好累死你,到時候我讓你看看,有我沒我的區別。」
她重重地甩上了門,以傳達自己的憤怒。
黛笠無語了好一陣:「你幹嘛故意氣她?」
鄔雪霖淡淡地掀起眼皮:「難得請一次假,這樣她能休息的沒有心理負擔,不用時刻惦記著工作。」
回想起塗姐臨走前的臉色,黛笠要在心裡為鄔雪霖默哀了,塗姐回來肯定要找他算賬。
「那你犧牲還挺大的。」
鄔雪霖無所謂地聳了下肩:「我在塗總心裡就這一形象,反正她也只有在有事找我幫忙的時候會給我好臉色。」
鄔雪霖好一片良苦用心,希望塗姐能多陪外甥幾天,誰曾想塗姐當天就回來了。
回來時比離開的時候的火氣還大。
把她新買的,正得寵的,寶貝得不行的包扔在桌上,滾到地上了也不去管。
此時公司里的員工們吃完了晚飯,正在享受下班后的遊戲時光。
見狀,熱熱鬧鬧的遊戲氛圍戛然而止。
鄔雪霖:「不是吧塗姐,這麼早就回來找我算賬了?不用這麼急,我又不會跑的。」
塗姐剜了他一眼:「跟你沒關係,歇一邊兒去。」
鄔雪霖:「行,沒我的事就好。」
塗姐跟這群人沒什麼好聊的,看看在休息室里的黛笠,正坐在按摩椅上閉目養神。
她撿起自己掉在地上的包,走了黛笠的休息室。
「出什麼事了,為什麼今天就回來了?」黛笠沒睜眼,她聽到塗姐回來了,一猜就知道肯定是發生了什麼事,不然塗姐不會突然回來,更不會生那麼大的氣。
塗姐走到了黛笠的按摩椅面前,抱起了雙手。
「還不是讓那小兔崽子給氣的。」
黛笠睜開眼看到她氣鼓鼓的模樣:「怎麼氣的你,連一天都待不完?」
塗姐:「說起來我就來氣,去年他不是要跟著他們學校的教授一起去亞馬孫熱帶雨林做研究嗎?當時我就不同意他去,一待就是一兩年不說,那裡的毒蛇猛獸也多,還有未開化的原始部落,有的國家跟地區政局也不穩定,容易出現武裝衝突,有非常多不穩定不安全的因素。」
「他堅持要去,說那位教授研究的方向很有社會意義,他也想在其中出一份力,瞞著我偷偷跑去了,等落了地才打電話通知我,我想抓他回來都抓了。」
「現在我才知道,他就是給人家教授忽悠了,人家教授帶著自己的博士生三天兩頭飛回來,不是要參加論壇峰會,就是要做學術報告,反正忙得不行,就留他一個人在亞馬孫熱帶雨林記錄數據、採集樣本。」
「活兒基本讓他一個人幹了,比字典厚的論文也是他起草寫的,回來要公開講座了,人教授不讓他上台主講,說他有嚴重的視力障礙,上台主講影響不好,還容易出錯,讓同行的另一個博士生上台主講。」
「那個博士生就是人家教授帶的,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人教授在占他便宜,掠奪他的研究成果,給自己的學生鋪路嘛,結果他看不出來,居然答應了,還認為人教授考慮得周到,我真不知道他是不是讀書傻了。」
「他還說我的看法狹隘,侮辱了他們做學術人的胸襟,我跟他吵了一架,真是氣死我了。」
一通牢騷發出來,塗姐說的口乾舌燥,拿了瓶黛笠休息室里的新純凈水,大灌了一口后,心裡的火仍舊沒有散。
「黛黛你說我哪裡說錯了,帶項目的那個教授是有問題吧。」
黛笠微微擰起了眉:「他的說辭是有點奇怪,研究成果的署名呢,誰是第一署名?」
塗姐:「誰知道呢,氣得我都沒問。」
黛笠:「剛剛聽你說你外甥有視力障礙,是哪方面的視力障礙?」
提到這個,塗姐就更氣了,把純凈水瓶子往桌上重重地一放。
「什麼視力障礙,就是那狗屁教授找的借口,我外甥就是有點近視,」塗姐用食指跟大拇指比了個尺寸,心虛的降低了嗓門,「頂多是度數有點高,是個睜眼瞎。」
黛笠:「有點高是多少度?」
塗姐:「一千五六吧……但高度近視也不能成為掠奪他研究成果的借口!」
黛笠:「當然不能以高度近視來抹滅一個人的研究成果。」
「黛黛你也覺得我說的沒錯對不對?全讓那小兔崽子給我氣的,我剛才都沒發揮好,不行,我還得跟小兔崽子好好說道說道,戳醒他的豬腦子。」說著塗姐就要給她外甥打電話。
黛笠:「為什麼你不帶外甥去做視力矯正?做完視力矯正,那個教授就找不到借口了吧。」
塗姐:「哪是我不想,是他術前檢查不適合做手術,醫生不給做。」
「那塗姐你怎麼沒想過找黛老闆想辦法?」塗姐的嗓門引來了飯後休閒遊戲大軍,此時就擠在休息室門口。
塗姐看了看黛笠,又看向他們。
「換眼球啊?不至於吧,他的高度近視用得著換眼球嗎?」
鄔雪霖倚在門框邊說道:「哪用得著換眼球,老闆肯定有別的辦法治療近視。」
塗姐:「除了做近視手術,不可能還有能治療近視的方法了吧。」
聞言休閒遊戲大軍都樂了,有員工說:「關鍵時候塗總你怎麼糊塗了,不是你自己管老闆叫哆啦A夢嗎,有什麼東西哆啦A夢是拿不出來的?」
塗姐興奮地撐在黛笠按摩椅的扶手上:「真的呀?黛黛你真的有治療近視的方法?」
黛笠推開了塗姐,暫停按摩椅站了起來。
隨後瞪向他們:「誰讓你們擅自給我安排活兒的?」
休閒遊戲大軍縮了縮身子。
鄔雪霖無辜道:「冤枉,我是替老闆你把心裡話說出來,給你省事兒。」
黛笠沒說話,撥開烏泱泱圍在休息室門口的休閒遊戲大軍,走了出去。
塗姐愣了愣,沒懂黛笠這是有辦法還是沒辦法。
她又拿起包,也撥開休閒遊戲大軍追了上去:「黛黛,你有辦法的對不對,肯定能做到的對吧?」
鄔雪霖在後面揚聲說道:「塗總你別纏著她了,她這是去幫你幹活兒了。」
塗姐連連點頭,不再跟在黛笠身後。
黛笠則覺得有一些事必須要鄭重的解釋一下。
「我不是哆啦A夢,沒有你們想象的那麼萬能,有很多事也是我做不到的。」
塗姐遲疑的問:「那近視治療儀呢?」
黛笠抿了下嘴:「那個沒問題。」
塗姐開懷大笑道:「那你還是哆啦A夢。」
黛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