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一對狗男女
根生沉默了一會兒,「嬸子,你也知道我家的情況,家裡三個孩子都小,以後再說吧。冰@火!中文.」
王大嬸子又勸:「大兄弟,就因為家裡還有孩子,總不能叫孩子沒娘吧?再說了,你還年輕,總要找個暖被窩的。」
王嬸子是長輩,又在村裡是說得上話的人,根生不好駁了她面子,又想家裡就春心一個人忙活,總要找個幹活的,地里的活他一個人干也是吃力些。這麼一想,也便點頭同意了,跟她說先見見人再說。
春心知道這是陳秋花要來了,還有她帶的那個小妖精紅霓,可她無力阻止這件事的發生。想到那一回,爹只去了一次,便急忙忙把婚事定下來了,還沒等出了娘的孝日,就把人娶進門了。
爹看著也不像那麼寡情的,那一回發生什麼事了?
她有心知道陳秋花做過什麼,又是怎麼把爹勾到手的,所以根生和王大嬸前腳一出門,她就跟了上去。
臨出門時把鍋里的飯都蓋好,告訴春水自己餓了拿著吃,要是春藤回來,就說她去南村的姑姑家了。
春水應了,小孩子也沒那麼多心眼,也沒問她為什麼上姑姑家。
春心隨後撿了件春藤的衣服,打扮成個小男孩就出去了。頭上戴著個破草帽子,別人也看不出她是誰來,就這樣一路跟著根生和媒婆到了鎮上。
王大嬸子說女方是大戶人家出身,得包間屋子,在客棧里見才有面子。根生應了,尋了女方住的那家客棧住了進去。
這是鎮上最好的客棧,住一晚要很多錢。春心也跟了進去,她身上沒錢,只跟掌柜說,要借柴房住一晚,給三個大子。
柴房本來就不能住人,閑著也是閑著,那掌柜就應了,沒有鋪蓋枕頭,只抱了個捆稻草給她。
春心以前受苦慣了,鋪上稻草試了試也覺挺好。她收拾妥當,就開始找人。
這個時節是客棧的淡季,根本沒幾個人住,整個客棧里除了根生之外,也就東跨院住了個女的。她猜想可能是陳秋花。
因著沒什麼客人,小二也懶散,在堂上坐著打盹,只裡面有人叫才了會探出頭來應一聲。
春心在客棧里轉了一圈,見根生進了西跨院,她轉身遛進了東跨院。
東跨院是上房,房間布置的比較精緻,也寬敞乾淨。只是客人太少,院里顯得冷冷清清的,她四周瞅了瞅,看見東面的一間房裡像是有人住的。那邊窗戶關的不嚴,露出一條小縫。
走過去,輕輕把窗戶向外挘了挘,透過縫隙往裡面瞧。
這一瞧不由叫她大驚失色,眼珠好險沒瞪爆了。房間布置果然如預想的一樣舒適華美,在屋裡的床上躺著一個女人。令人驚奇的是,她渾身上下脫得一絲不掛,赤條條睡在床沿,此時雙手各抓了一隻白乳使勁揉著,嘴裡呻吟著,發出一種奇怪的音調。
春心從內心來說是一個二十來歲的成熟女人,她一見就知道怎麼回事。待看清那女人正是陳秋花,不由暗嘆,這麼會發浪,也難怪能把男人勾到手了。
陳秋花男人死了一年多,一年多沒嘗過男人滋味兒,自是想得緊得慌。她本來有過一兩個相好的,可相好的騙財又騙色,弄得她也不敢輕易招惹男人。但是三十歲的年紀正是虎狼之年,哪熬得住寂寞,一個人沒事的時候,也想些淫蕩之事予以自慰。
這會兒她口中**著,手早在下面摸搓開來,一時不能自己,便顫舌呻吟,嬌語呢喃,在床上翻騰躍動了如條蟲子。不一會兒,便覺得身下一熱,忍不住將食指幻做了男人的東西插進去,在體內來回勾抹。她口裡一聲兒亂叫不已,只片刻雙腿中間已是水亮亮一片。
春心看了兩眼也不敢再看,悄悄從院子里退了出去。經過堂上那小二還在打盹,她忍不住瞧了他一眼,見那小二長得突眼齙牙,不由一咂舌,怪不得這兒放個現成的男人陳秋花也不勾引,原來是太丑了。
估摸著約定時間已經到了,陳秋花梳妝整齊了出來,描眉打鬢抹上粉,好一副端莊模樣,哪還有剛才的半分淫蕩姿態。
會面的地方就在根生租住的房裡,兩人碰面,各自羞羞答答的行禮。媒婆給兩人相互介紹了一下,說這是春大爺,這是陳娘子。
陳秋花看根生長得白白凈凈的很是俊美,看著身子也壯實,雖是莊戶人,卻沒有莊戶人的土氣,尤其那雙眼睛長得極好,瞳仁靈動,水晶珠一樣的吸引人。
她初初一見,心裡便有幾分喜歡。笑著問道:「春大爺今年幾歲,屬什麼的?」
根生一看見女人就愛臉紅,尤其是漂亮女人,此刻他一張臉紅的好像塊紅布,嘴裡老老實實答:「三十二,屬虎的。」
她輕笑,「喲,比我大兩歲呢。」
王大嬸子忙道:「這可不,年歲正相當,模樣也相配,都是標緻的人呢。」
陳秋花抿嘴笑了笑,眼皮抬起來偷偷瞧根生,兩人一對上眼,又慌忙移開。
根生則一臉痴迷的盯著她瞧,他還沒見過這麼漂亮的女人,皮膚嫩的跟豆腐似地,一張眼睛笑起來特別勾人。
王大嬸子看兩人神色,就知道這事能成,吃吃笑著道:「你們兩個坐著說話吧,我老婆子先走了。」
陳秋花笑道:「那就多謝嬸子了。」說著掏了一兩銀子出來,就算是謝煤錢。
王大嬸子喜不自禁的,揣好銀子就出去。一推門看見外面不遠的地方站著個髒兮兮的小子,不由罵了句:「哪來這麼個臟小子,快點走,這地方是你來的嗎?」
那小子正是春心,見她攆人,嘴裡「唉」了一聲,也就出來了。接下來發生什麼,用腳趾頭想都能想得出來,她一個還沒出嫁的姑娘,可沒心情看自己親爹和別的女人滾床。
丫丫個呸的,一對狗男女。心裡暗罵著,從客棧出去回家了。只可憐了那三個大子,她算是白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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