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不久矣
「我對他是否真心,不是我決定的,而是安逸決定的。」
清徐偏過頭,一臉無所謂,他聽了這話,覺得異常的刺耳,對待前輩的態度也冷了幾分。
「那可不行了,安逸這孩子最討厭別人欺騙他了,你這樣子,會物極必反的。」前輩看到清徐這副好氣又好笑的模樣,淡淡的微笑起來,帶著一絲的欣慰。
「前輩好像很了解安逸嘛。」清徐有些生氣了,前輩來這裡糊糊塗塗的說了幾句莫名其妙的話之後,就一個勁的提起安逸這兩個字,不由得讓他有些醋意橫生,他一臉驕傲的說到,斜眼睥睨。
「那麼前輩,如果我要是能用欺騙來得到他的心,是不是就可以證明你說的是錯的了?」
眼見著兩人就快要杠上了,不過前輩想了想,要是鬧起來清徐肯定非讓自己說清楚不可,想想自己沒那麼多閑工夫,擺擺手。
「算了,你們的事情,我也不清楚,今天來的有些匆忙,我就不壞你好事了。」
前輩嘆了口氣,並沒有繼續下去,他看了看手錶,顯得有些焦急,縱然現在已經是深夜了,但是他今天計劃中還有幾個地方要去拜訪。
擾人清夢是一件極為討人厭的事情,但是他很清楚,只要自己一去,無論是誰,就算大冷天里,躺在被窩裡,都得看他的面子起來。
最重要的是……
他沒有時間了。
「等下,前輩!」清徐顯然沒忘記前輩剛才含含糊糊說的那幾句話,這傢伙說的不清不楚,鬼才聽得懂!「你說九二爺要恢復記憶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前輩沒了笑容,一臉嚴肅的表情,凝固在那裡,盯著清徐看了許久,才緩緩地開口。「你應該知道的,印記的排列序號和被印記人影響的多少是有關聯的,你是雨墨最後一個標上記號的,自然感覺不到,但是最近……」
「最近怎麼了?你倒是說啊。」
清徐橫眉微皺,被前輩吞吞吐吐的給逼急了,趕緊不耐煩的問道,既想知道九二爺到底怎麼了,又想快點去看看他的安逸怎麼樣了。
「那種感覺說不太清楚,不過我覺得這種明顯是不好的徵兆。」
前輩依舊不緊不慢的分析起來,他來這裡不為別的,主要目的就是告訴他這件事情。
不過至於自己的目的,至少現在,他絕對不會告訴任何人。
「前輩到底想要說什麼?」
清徐微微眯眼,警惕了三分,這傢伙話裡有話自己不是聽不出來,可是,他到底想說什麼呢?
果然老頭子就是不好搞定,說話都彎彎繞繞的。
「要說清楚的話,恐怕說到明天都說不完。」前輩苦澀的笑了笑。
他是被逼急了,要是其他人這樣對他說話,他早就一槍崩了這傢伙,不過他還是耐著性子,忍著氣,憤憤的隱忍著。「前輩,你說你不壞我好事的!」
「好吧,簡單地說,就是我覺得雨墨,恐怕……」前輩的臉色不太好看,只是淡淡小聲的說到,但是清徐卻聽得十分的清楚。
「他,解雨墨,應該命不久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