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備心
我一直認為自己是一個較為成熟的人,在連續落榜的壞學生里的人群中廝混,我對於我妹妹,並不是一個好的榜樣。但我姐姐是,可我一點兒都沒學到她的精髓,她的置之死地而後生的勇氣,干翻了所有親戚的冷眼和她們取得的學歷高度,俗話說叫內卷到一個新的台階。
在生活中,由於我較早入社會,或許學的一些圓滑,能夠暫時抵擋一些不必要的傷害和麻煩,我的理智永遠佔了上分,至少一些重大的決定上,愛和我的決定中,我永遠選擇能不能先一步克制自己情感上的表達,讓愛作為犧牲。
我是自私的,在某方面,是顯而易見的,我不想說從前我怎樣大方,以前我也用金錢維繫過友情,那是尋歡作樂的天性導致我們成為狐朋狗友。我也用熱心幫助維繫過友情,他們大多認為我是個傻逼或者別的什麼,在這樣的世道,唯金錢爾,縱有一些別的豪情萬丈,但不具備良好的生長土壤。真正的友情,就是互相欣賞,沒有別的。這種關係來的極為自在,一旦某一處看不上對方的時候,就是關係破裂的時候,我的經歷告訴我別挽留了,走就走了。
我沒有奉獻過能夠說得上來的成績和幫助,在我22歲之前,我一直希望自己是一個健康陽光積極向上的青年,可在22歲之後的每一天,我的生活似乎被劃分了隱形的等級,使我飽受白眼,和冷漠。在很多建議面前,我變得固執己見,剛愎自用,雷厲風行,殺伐果斷。
在遭受摧殘的日子裡,我自愈的全過程幾乎是一人所完成的。因此我很難再相信我之外的人,在22歲之後,什麼事我都希望自己在場,主動參與,讓事情能夠得到轉機。
我為自己定下了一個很高的道德約束,我說是為自己定下的,其實是給別人定下的,很多時候很多事情在特定的環境下,是不能夠實現的,但是我依然會選擇一意孤行去完成一些很難完成的事情,這讓我屢次感受到絕望。很多時候如果事情到了不可控的局面,我唯一能做的就是離開,這種離開的方式,曾傷害了很多人想要關愛的心思。
與其說我是一個傳統的儒家學者,倒不如說我是一個縱橫家學者參雜一些道家元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