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歸宿旅店
窗外夜深,點點星光揮灑。月亮的美自不必多說。
歸宿旅店內,迷失的歡樂聲充斥著這片空間。盡情地夜間狂歡,沒人知道明天會是什麼,但是當下卻是歡樂。
「阿卡多,怎麼樣,我沒說錯吧,這可是我在旅途中向一位牛仔學到的。」
吟遊詩人吉斯克絲毫不顧及詩人的形象,假如他的詩能有品嘗美味一半的才能就好了,也許他的女神不是繆斯,而是雷神索爾。
阿卡多看著眼前一口牛排,一口淡啤的吉斯克。看著那滿嘴流油的神態,阿卡多感覺到一股異樣的食慾
他努力不去看吉斯克,可是吉斯克咀嚼食物的聲音完全不同於嘈雜的吵鬧聲,像是直達一樣,有些折磨著阿卡多。
「吃啊,你怎麼不吃啊?
啊,我的女神,今夜的宴
有你才更美妙。」
吉斯克看著還沒有怎麼動的阿卡多,含糊不清地問道。看得出來,吉斯克非常熱愛美食。
「我正在吃。」
說完,便也開始大口咀嚼。絲毫不顧及形象。
可憐了沃夫老師傅教授的禮儀。但是嘛,先吃完這頓再說。
「喂?阿卡多,你能跟我講講你的故事嗎?」
吉斯克在旁邊問道。
「你先說說你的吧。」阿卡多反問道。
「我嗎?」
「我不知道我來自哪裡,我只記得我生來就是在一輛馬車上,我最小的印象就是那一片無垠的雪山,然後就一直流浪,流浪。」
「看見了許多奇妙的事情,也有許多有趣的事物。我最震驚的一次,是我真的看到了飛龍,它的翅膀彷彿要遮蔽天空一般,它的爪子大的能夠抓起兩匹馬。」
「那一次也是我最驚險的一次,而且在遇見那條飛龍之後,我連唯一的馬車和那名一直陪伴著我的人也失去了,從此我便開始了哦自己的流浪生涯。」
漸漸地,吉斯克的聲音變得有些低沉,只是他心中一直的傷痛。
阿卡多看著面前情緒漸漸低迷的吉斯克,也知道問了一些有些傷心的問題。就連忙說道:
「我也跟你說說我的生涯吧,聽米爾大叔說,我是從一條蛇肚子裡面出生的……」
吉斯克還是一個半大不小的小夥子,在聽到阿卡多說它是從蛇肚子裡面出生的,便好奇問東問西,而且也忘記了剛才的悲傷。
「哦?怎麼說你倆都是孤兒?」
就在吉斯克與阿卡多興緻勃勃地討論的時候,剛才那道討厭的嗡聲嗡氣的嗓音又傳來一陣話語,只不過這次說的話是那麼令人討厭。
阿卡多緩緩走到那名大漢面前,說道:
「我是一名騎士,而你將要接受我的挑戰,為你的言語承擔後果。」
「騎士?,你也不看看你的樣子,連身像樣的裝備都湊不齊,簡直就像一個半路子出身。」
那名大漢扭過頭去,看到一個背著長弓,又佩戴著一把長劍和一個匕首。
不是大漢沒有見識,屬實是很少有人有這樣的裝備尤其是正統的騎士。
「阿卡多,算了,我們趕緊休息,明天還要趕路呢。」
「不要慫啊,大爺我正愁沒樂子呢,渾身骨頭都癢,正好也缺一個給我捶背的。小子,來,讓大爺我試試你有幾分實力。」
還未等吉斯克勸完,那名大漢又說道。
「各位客人,本店內禁止打鬥。」
就在兩人即將要打起來的時候,
歸宿離店的老闆出來說道。
走路沒有一點聲音,恍惚間一個不注意彷彿是飄到面前來的。很詭異。
那名大漢本來暴躁的想回幾句,但是在看到老闆之後,又莫名其妙說道:「那個叫什麼,阿卡多,你不是騎士嗎?有本事出來打。」
說完便將手中的啤酒一飲而盡走到旅店的大門口。
哦在那名大漢出去之後,阿卡多也跟了出去,而吉斯克則尾隨在阿卡多身後。
「半大不小的一個臭小子,我先讓你三招免得別人說我不公平。」
大漢瓮聲瓮氣的聲音說完便從背後抽出兩把利斧,在月光的照耀下閃現出鋒利的光芒,那兩把利斧是雙面開刃,弧形的斧刃,再配上不反光的木製把手,光暗之間,頗具一些觀賞性。
但是看那斧面的面積,以及呢有著阿卡多大腿彎粗的胳膊,就知道這絕對有一種暴力美,殺傷性絕對十足。
阿卡多緩緩抽出腰間佩戴的長劍,雙手持立。
「小子,不是我說你,你那多餘的武器不卸下來嗎?」
大漢看到阿卡多那架勢,以為只是某家小子出來體驗生活。於是再次開口說道。
「不用了,我已經早已習慣了。」
說完便兩腿稍稍叉開,同時降低重心。
刀光劍影,此般只有長劍和利斧。
「幹得好,騎士小子,打趴他。」
「你也是只起鬨,我倒認為還是大漢,比較穩妥能打贏。」
「嘖嘖嘖,你看到體格對比,不是我說,一賠十,一賠十,有沒有要壓得。過時不候,過時不候。」
「我壓大漢」
「我也壓大漢」
本來在旅館內喝酒的人員此刻都出來看著這場戰鬥,畢竟有樂子誰不看呢,而且還是免費的。
「我壓騎士。」
就在開盤時,幾乎是一邊倒的時候,一道異樣的聲音響起。
向著聲音的來源看去,也是一名騎士。
只不過這名騎士看起來明顯比阿卡多要正規的多。
一身制式鎧甲,長袍披風,在月夜中隱隱而現。剛毅俊朗的外表,劍眉星目。
「騎士大人,我知道您想要支持騎士,為了捍衛騎士的榮譽,但是差距太明顯了。」
「那個小子明顯是騎士侍從開始,而那個大漢最少也是一階戰士巔峰,而且隱隱約約要突破二階。」
不知道什麼時候那個旅店的老闆站到騎士後面說到。
「奇迹會存在的。」
而反觀阿卡多那邊,所有的喧囂之聲都化作微風拂過。
阿卡多在積蓄氣勢。
「你的眼睛,我很不喜歡。」
那名大漢看著阿卡多說道,因為他從阿卡多的眼神之中看到的是對獵物的心態,儘管阿卡多用出全力,但是這種精神上的藐視卻讓他感覺到很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