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7要麼你就殺了我,要麼就答應我
127章
「我沒有生氣……」她拍著已經比她還要高的鉑金少年消瘦卻堅硬的的背部,慢慢適應少年噴撲在她的脖子上的溫熱的氣息。
「真的嗎……」少年緊緊抱著這個女人,黏黏的聲音里還帶著哭泣后的氣音。他呼吸間清楚聞到她身上的清香,像是雪花和清泉的味道一般的清冽。
「真的……」女子微微一嘆,黑色的眼眸垂下來,不知道是想什麼。她和這個孩子……
「嗯……師父永遠不會對我生氣的,對不對……」少年在女子圓潤的肩頭再次蹭了蹭,找到一個更舒服的姿勢,閉著眼睛咕噥著。
黑眸的女子不發一言,似乎是聽到了也似乎是沒有聽到。
「呃……」沒有得回應的少年晃晃腦袋,有些不滿地從喉嚨里發出低低地的聲音,然後慢慢地閉上了眼睛。
當耳邊響起呼吸聲,練霓裳知道這個孩子又睡著了,女子一動不動,等到少年的呼吸悠長起來,她才動作。
女子把長發的少年抱起來,送回他卧室的床上,然後給他蓋上被子,她默默地看著他們滿足的睡顏,有些無措得摸摸自己的脖頸間,他的氣息,他的眼淚……
她輕輕帶上門,也不管自己衣服上被沾滿的乾涸的血跡,她反手把抱起自己的劍,這件事情,始作俑者一定要付出代價。
「美麗的東方黑珍珠……」牆上的那幅畫里的白孔雀化身的男人慢慢開口,語速緩慢而又優雅。
「這件事情,最好不要現在見血……」畫像里的男人慢慢地合上灰藍色的眼睛,睡非睡,畫面慢慢變得朦朧起來。
月光發色的女子抬眼,有些不解,馬爾福家不是最護短了嗎?這一次鉑金少年被傷得這麼重,這個作為祖先的男人的意思是現在不要追究,這可一點都不合乎常理。
「理由呢?」女子冷聲道,她的徒弟差點被害死,按照她的脾氣,下手的人非得挫骨揚灰不可!
畫面里的青年越來越模糊,但是女子靈敏的耳朵還是捕捉到了一句「」如果是為了小龍好,最好暫時不要追究,有一些事情……「後面的越來越模糊直到再也不能分辨了。
女子看著空白的畫布,墨色的眼眸里不知道在思索什麼。
不追究……是什麼意思,還是說這個據素已經是死了幾百年的男人知道些什麼?
月光色長發的女子慢慢地放下了手裡的劍,這才感覺到自己一身的血污,黏黏膩膩的,極為不舒服。
因為擔心那個小鬼,她都沒有注意到自己竟然是這麼的狼狽不堪,讓生□潔的她一整不舒服。她有一些不舒服地按了按有些抽痛的額頭,難道是染了風寒?
-----我是寨主洗澡的分界線——————————————————
「嗯?……」鉑金小貴族張開了自己灰藍色的眼睛,他伸手理了理自己的鉑金長發,沒有焦距的眼睛有些疑惑看看自己身體下的床,然後是迷迷糊糊地光著腳下了床,朝洗漱間走去。
他起床的時候都是意識不清的,一般是要按照慣例去一趟廁所解決一下生理的問題,然後是在這個行走的過程中慢慢的清醒過來。
少年晃晃腦袋,試圖讓自己的腦子清醒一點,然後熟練伸手拉開了浴室的門。撲面而來的熱氣叫少年不適應得睜大了眼睛,映入眼帘的美景叫他的腦袋嗡的一聲徹底失去了思考能力。
在飛濺的水花下,一具白玉雕成的女體側對著他坐在浴缸里,她飽滿的前胸和線條美好的腰脊清清楚楚映入他的眼帘,女人低著頭,任由從蓬頭裡流出來的水親吻她玉白的皮膚。
鉑金小貴族的眼睛已經不會動了,他僵直著身體同手同腳地走過去,從背後抱住那一具玉白的身體,任由自己的衣服被熱水打濕也沒有察覺。
懷裡的女體一動不動,鉑金小貴族根本就無法思考,他的腦子幾乎已經胡成他的黑髮教授所說的巨怪的鼻涕。
少年玫瑰色的唇狂亂地親吻懷裡的人,細細碎碎的吻落在女子白的透明的脖子上,已經不受腦子支配的雙手也胡亂地在女子身上亂摸,軟綿的前胸,柔韌的腰肢,一切都是這麼美好。
鉑金的少年在心裡滿意地喟嘆,他咕噥著,喉頭滾動,細碎的吻由輕變重,然後變成重重的吸允和小獸一般的啃咬。
鼻息間是清冽的香氣,手裡的柔軟的觸感叫少年的呼吸加重起來,他重重地喘息著,感覺整個人人都乾渴起來。
不夠……
還不夠……
他粗暴地把自己的袍子扯下來,光著身體摩擦白玉一樣背脊,少年的頭靈活地倚在女子圓潤的肩上,熾熱的嘴唇精準地從側面吻上了女子微微開啟的紅唇,然後是大力的吸吮。
他想和她貼近一點,再貼近一點,他想和她融在一起,再也不分開。
「嗯……」女子的眼睛緊閉著,發出了無意義的低喃,她感一會冷得像是墜入冰窖,一會又是熱的如同在烈焰上烤。
月光發色的女子緊緊皺著眉頭,眼前一會是對著她刺出那一劍的卓一航,一會是殷殷囑咐的師父,一會是抱著她討要晚安吻的鉑金少年。
那個少年珍惜地在她的眉心和雙頰留下輕柔的吻,然後他昂起頭,一臉的期待,正當她打算把他要的回吻印在他的臉頰上時,那個少年的頭抬了起來,玫瑰色的唇堵住了下落的菱唇。
少年的輪廓柔和,他們的呼吸交融在一起,他靈活的舌頭在她的口中翻江倒海……
停下!這怎麼可以?女子在心中大聲地命令自己,但是她還是眼睜睜看著自己反手抱緊了那個鉑金長發的少年,任由少年的唇舌在自己口中作亂。
不!這是不對的!女子在心中拚命大喊。
但是眼前的自己似乎是絲毫沒有覺得是不對的,「她」還用抱著那少年的手撕扯少年身上的長袍,而且「她」自己的衣物也被少年狂亂種扯落,少年唇舌下移,從下巴一路朝著在「她」□的肩頭啃咬,「她」不但沒有阻止,還抱著少年的肩膀,迷醉地半眯著眼睛。
天吶!停下來!
不……
月光發色的女子猛得睜開了眼睛,但是還沒有等到她暗自慶幸這是一場夢的時候,觸目所及的便是少年鉑金色長睫毛下迷醉的灰藍色眼睛,還有唇上被緊緊吸吮的異樣感。
啊……她下意識地想叫出來,但是才一張口,少年粘膩靈活的舌頭順勢就滑了進來,然後是不客氣抵在她小舌頭上舔、舐,那個「啊」還沒有發出來就被少年攔截了,變成破碎無意義的音節。
背後粘膩火熱的肌膚觸覺,以及目光所到之處發現自己的不著寸縷,從來沒有叫男子如此近過身的女匪首有些無措地睜大了鳳眼,看著少年迷醉酡紅的臉。
她想掙開他,但是她竟然發現自己渾身都軟綿綿地如同麵糰,感覺手腳都不是自己的。
這是怎麼回事?難道是還是在夢中?
少年的手到處在她的身上作亂,所到之處都叫女子如同火燒一樣,他的手到哪裡,那團火就到哪裡,燒得女子渾身都酥軟起來。少年的手還不知節制地往她的雙腿間摸去……
不可以!
就是在夢中也不可以!
嗯……好難受,喘不過氣來了……
女子難受地甩自己的頭,想掙脫少年的糾纏,但是鉑金髮色的少年就像是一條狡猾粘膩的蛇一樣緊緊纏住她不放。
啊……
不要!
少年火熱的手順著臀部摸進了腿心,還放肆地往裡面鑽……
嗚……
她被堵住的口腔里發出無意義的嗚噎,似乎是難受,又似乎是歡愉……
停下來!
如果再這樣下去,他們的關係會徹底改變……
這是不對的!
這不是她希望的!
絕對不能這樣下去!
絕對不能!
「啪——」她凝起身體的最後一絲力氣,掙開了少年火熱的糾纏,身體也滑到浴缸的另外一頭,她背對這他,劇烈地喘氣。
被推開的少年,被飛濺而起的熱水澆了一頭一臉,他一邊有些迷糊地用手揉了揉然眼睛,也一邊劇烈地喘息。
「嗯……師父……」少年嘴裡呢喃著,雙手朝浴缸的另外一頭抓去。
女子一閃,他雙手抓了個空,少年委屈地癟了癟嘴。
老天爺!她被一個孩子撩撥了!已經清醒過來的女匪首按住劇烈跳動的胸口,而且剛剛她掙開的一瞬間竟然感覺到悵然若失。
「德拉科,你出去——」背對他的女子低吼中還帶著止不住的喘息。
「我不!」少年低低地叫著,帶著委屈,「就是在……你也要拒絕我嗎……」
女子腦袋有一些發暈,不斷抽疼的額頭告訴她她很可能是已經染上了風寒,她聽不清楚少年在說什麼,但是當務之急就是要穿上衣服。
她的衣服呢?她記得是放在這裡的呀,怎麼不見到了?女子有些恍惚想著。
「嗯……」就在這個恍惚間,痴纏的少年再次纏了上來,他從背後緊緊抱住她。
「呃……放開!」
「不!絕不!」少年回答地斬釘截鐵,他怎麼可能放開她,他恨不得離她更近一點,再近一點,沒有一絲縫隙。
「啪——」少年捂著被打疼的臉頰,有些不知所措。
會疼,不是夢?
啊——
那剛剛……
回過神的少年只看見已經披上了長袍的女子酡紅的側臉,女子飛快地跨出浴缸。
師父……在浴缸里的少年抱住她的腰。
「你……」被抱住的人渾身一僵,「你放手……」
「我不!我一放手你就會離我遠遠的……」
「你知道你自己在做什麼嗎?」
「我喜歡你……」
「你瘋了!怎麼會有這般的想法!我是你的師父!」
「是,我瘋了,我早就瘋了!」少年灰藍色的眼睛里像是著了火一樣,「我要做你的戀人,做你的情人,做你的丈夫……」
「你……」女子惱怒地一掌朝他的胸口過去。
「噗……」嘴角流血的少年還是死死抱住她,「要麼……咳咳……你就殺了我,要麼就答應我……我是一個斯萊特林……」斯萊特林認定了目標就不會放手。
「你……」女子又是惱怒又是不知所措。
「我喜歡你……不……我愛你——我愛你——很久很久了……咳咳……」少年的身體因為嗆咳而劇烈地抖動起來。
「你沒事吧?」她怎麼這麼不知輕重,剛剛那一掌,她惱怒間竟然忘記了,少年昨天差點就死去了。
一想起少年那幾乎是瀕死的樣子,女子的心臟因為後怕帶起了痙攣……
「呵呵……」抱著她的少年歡快地笑出聲來。
「你笑什麼?」
「師父……在這個世界上我是你最重要的人,對不對?」
「……對……」女子合上眼。
「我想要的,你都會為我得到,是不是?」
「……是……」
「那我要你……我要你愛我…你也會給的對不對?」少年的頭在她的后腰蹭來蹭去。
「我……」從后腰升起的異樣感她的腳底打抖,「你知道什麼是情愛嗎?「
他還是個孩子,只是一時迷惑罷了。
情愛兩字最是傷人
情濃時的山盟海誓,情淡了也不過是過眼雲煙。
「我知道……我想看到你對我一個人笑,我時時刻刻想和你在一起,你對別人和顏悅色的時候我恨不得要殺了那個人……你流淚的時候我會心痛……」少年激動的聲音裡帶著哽咽。
「……你……你只是一時迷惑罷了,我是你的師父,你的長輩,你只是一時的獨佔欲作祟……」
「長輩!」少年惱怒地打斷了她的話,「見鬼的長輩!梅林作證!我想吻你,想脫光你的袍子,想親吻你身上的每一寸皮膚,想和你……」少年火熱而理所當然的情話被女子一巴掌打斷了。
「你……」你怎可對我說出這般……
女匪首被少年這一通火辣辣的表白驚得膛目結舌,但是更可怕的是,她竟然不覺得少年坦蕩蕩說出的語言有半點的齷蹉。
要是以前有人敢對她說出這種不要臉的話,她早就叫那個人死無葬身之地了。
「你一定是病糊塗了……」女子再次掙脫了少年的雙手,飛快地朝著浴室的門走去。
「還是那一句話,要麼你送我去見梅林——要麼……」被留在浴缸里的少年擦了擦嘴角流下的血,對著那個美麗的背影輕輕地說道。
聽到背後傳來的話,月光發色的女子身子一僵,接著還是邁開步子走了出去。
被留在浴室里的少年捂著自己被打腫了的臉,傻傻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