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章 要生了!
一次的擦槍走火,差點要了徐淮洲的命。
以後每晚的睡覺對他來說真真應了那句話:痛並快樂著。
宋晚勸了幾次讓他去外間睡,可話只說了一半就被他各種打斷。
男人的心思不好猜。
當初像個貞潔烈夫一般,搬著被子跑的比誰都快,現在又眼巴巴的貼上來,趕都趕不走。
兩人最近的肢體接觸越來越多。
睡前有晚安吻,早起有早安吻。
每天早上一睜眼,宋晚就有種錯覺,似乎他們回到了新婚燕爾的那段時光。
曾經,她也抱著期待試探的問他,是否恢復記憶?
可徐淮洲總是無奈的搖搖頭。
「如果我一直恢復不了記憶,那我就不能再做你的丈夫了嗎?」
他不知道是吃誰的醋,居然說出這樣的話,弄得宋晚哭笑不得。
她只得好言安慰:「你不做我的丈夫,我為何花那麼大代價千里尋夫,花那麼多錢將你救回來,花那麼多時間陪你恢復身體?」
這男人居然自己跟自己置氣,有段時間情緒低落。
宋晚也檢討,是不是自己過於在乎他是否恢復記憶,讓徐淮洲內心感到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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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這個比喻不恰當,但那種心理應該是差不多的。
兩位媽媽見兩口子關係越來越好,甚是欣慰!
那顆揪著的心也總算放了下來。
尤其是宋母,前段時間看自家閨女那麼受罪,有時還受委屈,心裡無比酸楚。
那可是她閨女啊,懷著孕在人生中最需要關懷的階段,卻把自己所有的心思傾注在一個失憶的男人身上。
如果徐淮洲一直沒有恢復記憶,或者是失憶后對自己女兒再也沒有從前那般好了。那他們該如何自處?幸好幸好!一切都還在原來的軌道。
這天晚上,在徐淮洲洗了第三次冷水澡的時候,宋晚不忍心。
「要不我用其他方法幫你解決?」
徐淮洲深深看了她一眼,最後搖搖頭。
讓這麼純潔美麗的妻子,給自己做那種事兒,實在是太委屈她。
「你確定不要?過了這個村可就沒這個店了!」
天知道,她是鼓足多大勇氣才敢說出這樣的話。
要不是看他憋的這麼難受,她才懶得理呢!
這種事兒她也沒做過,想到那個畫面,她都不自覺紅了臉。
徐淮洲看著她紅潤又柔軟的嘴唇,心中不是沒有邪惡的想法。可視線再往下一看,什麼雜念都沒有了。
每次當她和宋晚想進一步親密的時候,她那圓鼓鼓的肚子都在提醒他,他所做的一切都被第三者緊緊盯著。
「我沒事兒,忍忍就過去了。這是正常男人都有的反應,你別放在心上。」
宋晚腹誹:那麼堅硬的東西抵著她,讓人想忽視都困難。
可讓她想不通的是,已經這麼痛苦了,為何還要往她跟前湊?她想幫他解決,他又不允許!
算了算了,趕緊睡吧。
徐淮洲看著臂彎里迷迷糊糊睡著的妻子,心中說不出的柔軟。
她的肚子抵著他,寶寶在她肚子里的翻動,可以通過肚皮清楚的讓他感知到。
那個活力四射的小生命,從剛開始讓他覺得手足無措到現在的哭笑不得。
他有預感,這小傢伙將來肯定是他的剋星。
愛憐的吻上她的額頭、鼻尖、柔軟的唇。
最後抽過薄毯,蓋在倆人肚子上沉沉睡去。
可能是臨近生產,宋晚的嘴又刁又饞。
一會兒想吃冰糕,一會兒想吃葡萄,一會兒想吃草莓,一會兒想吃燒烤。
「丫頭你說咱家平時也沒管你吃少你喝啊,瞅你饞的!起碼吃一些咱們能買到、見過的東西。你看現在是吃草莓的季節嗎?還有那個燒烤是什麼玩意兒?」
宋母對女兒的要求很是無語。
這孩子最近兩天可把淮洲折騰死了,想吃什麼,那孩子就立刻去給買,有時候買回來了她又不吃。
現在倒好,凈整些當季沒有的,或者他們都沒聽過的吃食。
「可我最近就是想吃這些呀,而且馬上坐月子了。未來的一個月我只能吃一些連你們都不願意吃的,清湯寡水月子餐,現在想想都可怕。」
徐大娘笑道:「大妹子,你看看你。人家小兩口兒,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咱們就不要干涉了。再說淮洲只是跑跑腿,受罪的可是晚晚。前段時間她可沒少被這孩子折騰,現在使喚他兩下,怎麼了?」
張秋芬對兩人的互動樂見其成。
年輕夫妻就該這麼折騰,日子才會越過越紅火。
眼看著兒子對宋晚和從前並無差別,這樣她也就放心了。
她一直擔心失憶后了徐淮洲性格上再出現偏差,辜負了宋晚。
現在這樣就挺好。
宋晚肚子的發動是在一個炎熱的午後,她正拿著把蒲扇在樹蔭下的躺椅上乘涼。
隱隱約約覺得肚子疼,剛起身,便覺身下嘩啦一聲。
平日跟著徐淮洲看育兒書的耳濡目染,讓她知道這應該是破水了。
遠遠的徐淮洲就看她想起身,又愣在那兒,不禁上前詢問:「怎麼了?」
「我……我破水了!」
「破……水?」
男人呆愣的站在那兒,還是徐母從後面狠狠拍了一巴掌。
「晚晚這是要生了,去!趕緊去房間把我們準備的包袱提出來,咱們去醫院。」
徐淮洲這才反應過來,撒腿就往房間跑。
兩位母親早就將東西準備齊全,他將包袱拎上車后,打橫將宋晚抱起放在吉普車後座。
「晚晚別害怕,我們馬上到醫院。」
在宋晚上車后,徐某母也一咕嚕爬上了車。徐淮洲鎮定的打火、掛擋、踩油門!
一路上只見一輛龐大的吉普車,一會兒疾馳,一會兒慢的像蝸牛。
看到路人膽戰心驚。
而旁邊的徐母卻知道兒子的用心。
家裡去醫院開車要十幾分鐘。
這條路徐淮洲不知來來回回開了多少趟。
遇到平坦的路,他開的飛快。遇到顛簸的路,他便減速慢行。
在醫院門口,車還沒來得及熄火,他便將人抱出來往婦產科跑。
一路上最淡定的估計只有當事人了。
從來的路上,宋晚就一路安慰送徐懷洲。
「我只是覺得肚子有些疼,破了羊水,並無大礙。書上不是說了嘛,頭胎的產程很長。不用著急。」
將宋晚安頓好躺在病床上的時候,徐淮洲整個後背已經濕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