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誰要讓我不好過 我就讓誰不用過

第七章 誰要讓我不好過 我就讓誰不用過

楊蟄很煩易中海啰嗦,在楊蟄的世界觀中,事情很簡單,行就是行,不行就是不行,對就是對,錯就是錯,不要車軲轆話來回來去的說,一點破事明明兩分鐘解決,非要折騰兩三個小時。

易中海見楊蟄如此決絕,根本不給自己一絲開口的餘地,連忙說道:「我這就去菜市場給你買雞。」

易中海連忙回到家中將錢和票取了出來,易中海有錢,但票難弄,可以說,這件事將易中海這兩年攢的肉票給折騰了個精光。

易中海一走,楊蟄帶著人直衝棒梗家,楊蟄一腳踹開棒梗的家的門,便看到棒梗和小當、槐花正吃的滿嘴是油。

「閻解曠,去一趟醫院,將秦淮茹和傻柱叫回來,告訴他們,棒梗偷了我兩隻大公雞,半個小時內不回來賠錢,我就去衙門口報案。」楊蟄根本不給棒梗開口狡辯的機會,直接對著閻解曠說道,並塞給閻解曠兩毛錢。

閻解曠接到錢后,扭頭就要跑,被三大爺閻埠貴一把按住。閻埠貴將兩毛錢奪過來,揣進自己兜里說道:「我騎車去醫院,比跑著快!」

閻埠貴說完騎著車子直奔醫院。

眾人看到閻埠貴這樣的騷操作感覺到很無語。

這時候,二大爺劉海中端著領導的架子慢慢悠悠地走了上來。

「小楊,我得批評你兩句,院子里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你怎麼不找你二大爺做主?偏要自己拿主意?」劉海中挺著大肚子裝模作樣地說道。

「滾!你是什麼東西,敢為烈屬做主?」楊蟄直接一句話懟了回去。

楊蟄最煩的就是劉海中,因為他最沒有底線,而且也最蠢。沒底線還不可怕,可怕的是他蠢,還不自知。因為蠢,所以無所顧忌,肆無忌憚,因為他不知道這是在犯錯,犯罪,反而還會理直氣壯地去做。

即使跟這種人沒有一丁點的來往,只要他不高興了或者高興了,他都會治你,而且還會往死里治,沒有任何的目的性。

像易中海之流,人家好歹還是智謀型禽獸,還擁有一定的底線,如果對其認輸投降,他雖然會嘲諷你,但大概率不會落井下石,置你於死地。

而劉海中,他不管,沒有得罪他他都想治死你,更何況得罪他了,而且是往死里治,不治死不甘心。

對於劉海中這樣的人,就得一棒子打死,千萬不要給他喘息的機會。

「我做為院里的二大爺……」劉海中根本沒聽出楊蟄話中的意思,還要逼逼叨,只見一棍子帶著呼嘯著敲中劉海中的腦殼。

「誰他媽敢敲我。」劉海中大怒,一回頭髮現是聾老太。

院里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聾老太太當然坐不住,出來觀看,便聽到楊蟄的那句話。別人聽不懂,聾老太太怎麼能聽不懂。

誰能為烈屬做主?除了正府,沒有人敢為烈屬做主,如果劉海中敢接這話,楊蟄便可以直接將劉海中弄進籬笆里,讓他好好反思反思。

聾老太太是間接救了劉海中,可惜,以劉海中的智商根本分不清好賴,還跑回家罵罵咧咧。

「小楊,非要將院里折騰的雞飛狗跳嗎?」聾老太太問道。

聾老太太一眼便看出這是楊蟄做的局,易中海也能看出來,但是前提是易中海得冷靜下來,現在易中海或許已經看出來了,但看出來又能如何?這是陽謀。

「這怎麼能叫雞飛狗跳?這叫與民同樂。大傢伙聽好,等易中海買回二十隻雞,我將這二十隻雞全都燉了,請大夥吃雞,好不好?」楊蟄喊道。

用別人的錢,成全自己的名聲,這種事情易中海做的,我楊蟄做不得?楊蟄不但要做,而且還要做的光明正大。

「聾老太太,晚上大院吃雞,你來不來?」楊蟄呲牙咧嘴地笑道。楊蟄當然不是巴結聾老太,而是離間聾老太和易中海的關係。

易中海從未給聾老太太買過雞吃,而楊蟄用易中海的錢給聾老太買雞吃,他倆心中痛快了過怪。

聾老太太肯定心中埋怨易中海這麼有錢也不給自己買雞,寧可為了自己的面子賠錢也不給自己買雞吃;

而易中海也會埋怨聾老太太為了吃而無底線,怎麼會吃自己對手的雞。對楊蟄來說,反正不是自己掏錢,何樂而不為呢。

「來!」聾老太太最終沒有抵抗美食的誘惑,說了聲來。

「好,到時給你留個座,院里的人都可以來,孩子老人都能來,但唯獨傻柱、賈張氏、棒梗不能來,至於為什麼,我不說大家也知道。」楊蟄說道。

「好!」眾人轟然叫好,少一個人就少一個人爭搶,自己就有可能多吃一口肉,多喝一口湯,這樣的好事怎麼能放過,反正又不損害自己的利益。

「這麼多雞忙得過來嗎?要不讓傻柱來掌勺。」聾老太太忽然說道。

楊蟄明白,這是聾老太太為傻柱叫屈,希望通過這種方式多少挽回一些傻柱的名聲。

「不行!傻柱是個賊!平時他不但偷廠里的,還偷院里的,如果讓他來掌勺,以他的德行,二十隻雞他不得扣四三四隻啊。大家同不同意?」楊蟄問道。

「不同意!不同意!」眾人連連喊道。

好傢夥,總共二十隻雞,傻柱再扣掉三四隻,大家得少吃多少。關鍵是大家認為傻柱真能幹出這種事情來,連忙拒絕。

聾老太太只得長嘆一聲。

這時,傻柱騎著三大爺的車,馱著秦淮茹匆匆趕回四合院。不用說,傻柱騎三大爺的車得掏車錢。

「秦淮茹,賠錢吧,棒梗偷了我家的兩隻雞,連鍋都給端走了,人證物證齊全。」楊蟄說道。

楊蟄話音剛落,閻解眾人和劉光天、劉光福齊齊出來做證。這是鐵一樣的事實,容不得任何狡辯。

「楊兄弟,棒梗還是個孩子,只是嘴饞,才去你家拿雞吃。說起來,也是我這個當媽的沒本事……」秦淮茹開啟白蓮花模式,開始哭慘。

「我沒興趣也沒有時間聽伱哭慘,賠我十倍的錢和票,這事了結,不賠,我就去衙門口。到時,你們不但要賠錢賠票,棒梗還要坐牢,更會留下污點,等以後出來,別說找媳婦,就是找工作謀生都是問題。」楊蟄說完,扭頭就走。

一邊走,一邊敲鑼。

「棒梗是個賊!棒梗是個賊!」

誰要讓我不好過,我就讓誰不用過。這是楊蟄的一貫方針和理念。對於賈家這樣的狗皮膏藥,就得快刀斬亂麻,任憑秦淮茹說的天花亂墜,楊蟄就是一個「不」字,堅決按照自己的想法來。

「我說你這個孫子怎麼沒有一點同情心。」傻柱見狀大怒,抬手就向楊蟄打來。

楊蟄根本不躲,只是面露笑容地看向傻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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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主動出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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