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逍遙派傳承
李霄凡走到一處,刻有天山折梅手的石刻前,默默的觀看起來。
這門武學雖然只有三路掌法,和三路擒拿法,但其中包含了劍法、刀法、鞭法、槍法、爪法等諸多招式絕招。
道盡了技巧之玄妙以及變化之繁複,和『道源經』的理念有著異曲同工之妙。
細細品味一番,天山折梅手的十二句口訣,頓感一陣茅塞頓開。
這短短八十四個字,給他一種包羅萬象的感覺。
天山折梅手是一門見識越多,威力越大的武學,可惜只是技巧而不是道,不然這門武學的上限將不可估量。
搖搖頭走向另一門武學,天山六陽掌,生死符的前置武學,算是一門利用陰陽二氣的絕世掌法。
將功法記下走向刻有生死符的石刻,這是一門從肉體上控制人的武學。
中者渾身劇痛奇癢難耐,且一日比一日厲害,可怕的是九九八十一日一個循環,每過一個循環劇痛奇癢就會增強幾分。
看著這門武學李霄凡眯了眯眼,心中暗自思量起來,這東西的威力,可比什麼滿清十大酷刑可怕的多。
看來自己以後行刑逼供的時候,可以直接用生死符了。
收回目光向著其他石刻走去,一門門武學一部部醫典,被他牢牢的記在心中。
等將所有石刻的內容記下后,李霄凡有些意猶未盡的咂咂嘴。
可惜這些石刻之中,沒有北冥神功、八荒六合唯我獨尊功、小無相功,這逍遙派的三門絕學。
進入時空珠,盤膝坐下發動了推演能力,他打算將這些年收集的武學,都融入『道源經』之中。
先天功、九陰真經、天山折梅手,天山六陽掌、生死符……
盞茶功夫后。
李霄凡睜開雙眼,輕輕的呼出一口氣:「呼……真是不容易,終於將『道源經』推演成了宗師級武學。
可惜沒有大宗師級別的武學借鑒,無法繼續提升『道源經』的等級。」
說著不由輕笑一聲,自己倒是有些貪心不足了,這方世界的實力上限也就先天巔峰,沒必要那麼早考慮大宗師方面的事。
閉目內視了下丹田,見陰陽真氣已經填滿了三分之二丹田,睜開眼陷入了沉思。
自己現在達到了先天中期,要不了多久,就會達到這方世界的實力上限。
皺了皺眉,看來要儘快將『他我之身』的遺願完成,好前往下一個世界突破宗師境界。
起身伸手對著遠處的葯田遙遙一抓,瞬間五十來條菩斯曲蛇,就渾身僵直的飛到了他的面前。
意念一動,所有菩斯曲蛇的七寸處,就裂開了一條細縫,一枚枚蛇膽從細縫之中飛出懸浮在空中。
揮了下手空中的蛇屍,就自動飛入了遠處的箱子之中。
放下右手走到丹爐前,將下面的炭火點燃,等丹爐之中的水沸騰后,便將所有的蛇膽投入了丹爐。
隨後在他的控制下,一株株百年藥材,有序的投入丹爐內。
兩個時辰后。
李霄凡揮手,將模具內所有的靈蛇丹,投入遠處桌上的小瓷瓶中,念頭一動,一個個木塞飛起將瓶口塞住。
拍了拍手出了時空珠,將所有關於武學的石刻抹去,便朝著石窟外走去。
……
嵩山。
少林寺藏經閣。
一道青袍人影突然出現,將看守藏經閣的僧人統統擊暈,剛走到書架前拿起一本佛經。
一位身形高大,濃眉大眼手握掃帚的僧人,就出現在藏經閣內,面露警惕的看著來人。
「沒想到少林還有你這般高手,想必你就是斗酒神僧吧?」
「阿彌陀佛,在施主面前小僧可不敢自稱高手。」聞言斗酒神僧連忙將心中的震驚壓下,雙手合十道了聲佛號。
沒想到在這世上,除了自己之外竟然還有先天強者。
而且實力遠在自己之上,其年歲也異常的年輕。
自己之所以能夠成就先天,是父親以北冥神功的灌頂之法,輔助自己才突破的。
可在這末法時代,眼前的少年是如何突破先天的?真是令人費解。
李霄凡嘴角含笑:「我此次是來尋找九陽真經的,大師能否為我尋來?」
斗酒神僧眼中閃過疑惑,對方是如何知道九陽真經?想了想並沒有多問:「施主稍等。」
說著走到一個書架前,拿起楞伽經遞到其面前:「這是小僧的拙作,施主可以借鑒一二。」
九陽真經雖然玄妙,但對於他們這樣的先天強者來說,並不會有多大幫助,頂多就是開拓一下眼界。
「那我就不客氣了。」李霄凡隨手接過楞伽經翻看起來。
可是隨著時間的推移,他眼中的驚訝越發的明顯,翻閱的動作漸漸慢了下來。
半響後放下楞伽經,眼神奇異的打量著斗酒神僧。
「施主這是何意?小僧有哪裡不對么?」斗酒神僧被看的有些發毛,暗自運轉真氣小心的提防起來。
「你是逍遙派傳人?」
「施主從何得知的消息?」
李霄凡雙手背後淡淡道:「我精通逍遙派除三門絕學外的所有武學,算是半個逍遙派弟子。
九陽真經中逍遙派武學的影子,自然無法逃過我這雙眼睛。」
從九陽真經中可以看出,眼前這傢伙絕對精通逍遙派所有絕學。
自己該如何從這傢伙手中,將逍遙派的三門絕學忽悠到手?
這可是千載難逢的機會,可不能錯過了。
雙手背後肅聲道:「為何棄道入佛?你對得起逍遙派弟子的身份么?」
「小僧乃是為了完成家父遺願,對得起本心。」
李霄凡眼中閃過精芒,虛竹的兒子?估計八九不離十!
「你既然已入佛門,現在我以逍遙派傳人身份,讓你交出北冥神功、小無相功以及八荒六合唯我獨尊功,你交否?」
說著周身氣勢大放,一道真氣長劍懸浮身前,遙遙的將斗酒神僧鎖定,同時掌心出現一枚生死符。
斗酒神僧瞬間覺得一股大恐怖降臨,彷彿隨時都會死去,體內真氣不受控制的沸騰,周身僧袍無風自動,一道金鐘虛影將自身籠罩在其中。
四周的書架被強大的氣勢,震裂開來,一部部經書化成碎末,圍著兩人飛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