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終於做了這個決定
進球后的拉什福德和李大衛擊掌慶祝。
「大衛,你傳球還是這麼准哈哈哈哈,我都不用去爭頂,球就到了我的腳下。」拉什福德讚歎道。
李大衛佯怒道:「我要在這裡都傳不出這種球,我回去還怎麼混。」
就這樣眼見著兩人展現出自己的實力,隊友也漸漸地會將更多的球權交給兩人,很快李大衛和拉什福德就在十多分鐘內攻入了五個進球。
兩人踢到這裡,也開始漸漸收起來踢了,畢竟野球場不適合來大開殺戒。
這時李大衛接球正準備轉身後將球塞向前方時,左腿突然傳來隱隱的不適感,這讓李大衛一怔。
下一刻回過神的李大衛急忙將球踢向前場后,朝場下做了個手勢示意換人,便自己一個人走向了場邊的角落,坐在那出神的想些什麼。
踢完野球后,拉什福德遞給獨自坐那發獃的李大衛一瓶水,:「大衛,來喝水。他們說這是勝利者的獎勵。」
李大衛伸手接過水,道了聲謝,又陷入了杵在原地發獃的狀態。
見狀拉什福德疑惑道:「嘿,兄弟。你這是怎麼了,你剛剛可不是這個樣子,怎麼踢了會球就消沉了。」
李大衛聞言,抬頭定定的看著拉什福德,良久緩緩的說到:「馬庫斯....我....我可能沒法繼續踢球了。」
頓時拉什福德一驚,搖了搖頭道:「你說什麼?你不踢球了?我沒聽錯吧,夥計說實話這可真是個糟糕的玩笑。」
李大衛看著拉什福德認真道:「我沒開玩笑,馬庫斯。剛剛踢了這麼二十分鐘球,我左腿又開始不適了。」
李大衛望著里約熱內盧的夜空,低沉的說著、
「我現在根本沒法再和你們一起訓練了,也根本支撐不了自己踢一場比賽了。」
拉什福德這時也被好友的話驚得慌了神,忙道:「大衛,你這是還沒恢復,等回去了你再好好康復訓練一段時間一定沒問題的。」
「不,你不知道的,馬庫斯。老麥克之前和我說過,我的康復狀況很不理想......有很大可能再也回不到受傷前的樣子了。」
拉什福德抓著李大衛的肩膀,大聲說道:「大衛,你別這樣想。老麥克的話也不是真理,你自己踢了十幾年的球,你要相信你自己啊。」
看著激動的拉什福德,李大衛反過來安慰的拍了拍他的手。
「別太激動,馬庫斯。正是我們都接受了十幾年職業足球的培養,我們都知道這中間有多少人因為傷病而被淘汰出局,只不過我們曾經都是幸運兒罷了。」
「而今天,又憑什麼這個被淘汰的不能是我呢。」
說到這李大衛的話也帶著些許釋然。
看著自己的好友,他接著說到:「你還不知道,我爸在來巴西之前問過我,是否想要離開足球,離開曼徹斯特換個地方生活一段時間。當時我還沒想好,現在嘛我決定了,是時候徹底離開了。」
李大衛的這段話更是讓拉什福德難以置信,甚至楞在原地半天說不出話來。
「大衛.....你要離開曼徹斯特去哪?我實在難以想象我們不在同一個球隊的樣子。」
李大衛抿了抿嘴道:「沒什麼,我不在了你更要努力訓練啊,希望我以後能在英超的賽場看到你。我可能要跟在我爸媽去亞洲了。」
拉什福德,愣愣道:「亞洲?你要回華國嗎?可我根本沒聽說過那的足球,只是之前一線隊好像有個來自華國的前鋒。
」
李大衛笑了笑:「不是華國,是霓虹,我爸媽工作原因要過去,我也正好一起過去,換個環境試試。」
去霓虹這個說法就讓拉什福德更費解了。
「我完全不了解霓虹啊,我只聽說過那裡的動漫和電影,其他的完全不知道啊。哦對,還有足球,一線隊的香川真司不就是霓虹的嘛,可是除此之外,霓虹還有什麼足球嗎?」
李大衛看著他費解的模樣,心裡突然感到一絲有趣:「沒有足球才好啊,我離開本來就是要換個生活方式。講真的馬庫斯,我要是只能看著你們不斷比賽訓練而不能加入,我真的會嫉妒的。」
「你知道的,沒什麼比再也不能踢球對一個職業球員打擊更大了。」
看著自己好友,略帶著釋然、解脫和無奈的樣子,拉什福德怔在原地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李大衛站起來,拍了拍自己好友的肩膀說道:「馬庫斯,能答應我一個要求嗎?」
「當然,肯定沒問題」拉什福德下意識應道。
「你一定要在曼聯踢出名堂來,就當是帶著我的那一份,行嗎?」
聽著自己好友的話語,拉什福德不知怎麼的,眼圈一時有些發紅。
他知道李大衛是個多麼驕傲的人,也知道能讓自己的好友說出這番話,可見他的意志現在其實已經非常消沉了。
「大衛,我答應你!我一定會在曼聯踢出來,從U18到U21再到一線隊。我一定會成為曼聯的10號!」拉什福德握住李大衛的手,仿若發誓般說出了這番話。
李大衛聽到這番話,更是釋然,兩人緊握著的手,既是誓言又是見證。兩人之後,或許就會走上不同的軌跡,但無論如何他們的友誼卻地久天長。
在兩人回酒店的路上,拉什福德遞給李大衛一個略微有些粗糙的手環。
拉什福德說道:「喏,送你了。剛剛踢完球,他們給我水的同時,還有人給了我個這個,好像說什麼是曾經巴西傳奇加林查戴的手環,他被我的技術折服了就送給我當作贏家的獎品了。」
李大衛接過一看,這個手環是由一根紅繩和一個鐵制的徽章組成。
東西不大,鐵制的徽章上依稀可見一個小鳥的圖案,旁邊還有一串花體:Manoel。
「這東西看著還有點意思啊,但加林查這種球星應該不會帶工藝這麼粗糙的手環吧。」李大衛將手環放在手中細細把玩,總感覺這手環有些許特別。
拉什福德聳了聳肩:「誰知道呢?送給你戴了,就當圖個吉利。」
「謝了,馬庫斯。」李大衛道了聲謝,便將手環戴在自己左手上,一瞬間腦海中劃過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念頭,但很快又歸於沉寂。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李大衛有些摸不清頭腦,其搖了搖頭見也不再有其他的異常也就並未放在心上,繼續和拉什福德一起向著酒店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