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河水東流

次日姜??一大早就穿了一身粗布爛衣，臉上灰塵布滿跪在地上乞討：「老爺，老爺啊！給點半兩錢吧！我已經五天沒吃飯了。」

大多數人都不會正眼看姜??，更不會給他半兩錢。而姜??也確實五天沒吃飯了，餓的他晚上直打顫，現在也是無奈之舉。多日沒吃飽飯的他也是在昨天用光了全身氣力，沒辦法干苦力掙錢去越陽城，所以姜??就萌生了當乞丐的想法，畢竟先吃個飽飯才好。

而萬君羊與長孫普柳出來閑逛，眼尖的萬君羊一眼認出來遠處地上趴著要飯的就是昨天的姜??，於是直接去叫巡捕說姜??偷了她的東西。

而此時姜??餓的兩眼冒金星，無力的叫著老爺突然衝出四個巡捕後面還有萬君羊跟著。姜??頓感不妙準備站起來開跑，卻被巡捕快步抓住，一下被放倒在地四個巡捕一擁而上對著姜??就是一頓拳打腳踢。而周圍則聚集了很多人看熱鬧。

打完后巡捕帶著怒氣詢問姜??：「說偷了這位小姐什麼東西？」

姜??丈二和尚摸不到頭腦，巡捕見姜??不說話，對著地上的姜??又是一陣拳打腳踢。姜??直接被巡捕打暈了過去，躺在地上一動不動，萬君羊對巡捕說此人交與她還偷偷給了捕頭一點小錢。捕頭以為是萬君羊想動私刑便收錢走人了。

姜??是不醒人事了，萬君羊便叫長孫普柳扛著他回府。路上萬君羊一直在抱怨長孫無風說什麼要退了這個婚，而長孫普柳則和她說著無風的好。

走了一圈回到長孫普柳府上，門口站著一個英武的男子跑來作揖而後恭敬的問長孫普柳：

「普柳叔可知常樂兄在何處，我有要事相商！」

「他不是一直在越陽城中嗎，你為何尋到此處？」

只見來人一臉茫然不知所措，同他站了一會兒男子突然拉著長孫普柳進府去了書房。而萬君羊看著被普柳忙中丟在地上的姜??就進去叫了兩雜役拖了進去。

萬君羊把姜??丟進了柴房，自己則準備去偷聽長孫普柳與那個眼熟之人的對話。萬君羊一路躡手躡腳的走到了書房外蹲下偷聽，而裡面卻沒有聲音，萬君羊正在納悶之際姜??叼著半個雞腿出現在她後方。

原來姜??醒后見四下無人，便是偷摸進了廚房拿走了一隻整雞，邊吃邊逛著到了這裡看見了萬君羊在偷聽。姜??撿起來一顆石子，一下發力扔進書房，但是裡面卻沒有聲響。

姜??突然覺得奇怪，裡面沒人萬家小姐蹲在那裡幹嘛？但是仔細一想石子扔進去居然沒有任何聲響。姜??走過去一拍萬君羊肩膀，萬君羊本來正在認真偷聽，突然被別人拍了一下頓時嚇得大叫了一聲，然後又立刻捂住嘴。

過了一會兒萬君羊發現裡面沒有動靜就一巴掌呼在姜??臉上，姜??十分委屈的說裡面沒人。萬君羊傲嬌的抬起頭轉過去推開門，裡面真的沒有人，姜??注意到石子原來打中了另外一邊的窗紙飛出去了。

「他們人呢？」

「我怎會知道！」

在城外一處山岡，長孫普柳出現在此身後便是剛才的男子，男子叫皇甫登志與長孫無風是舊識，是秦國大將軍皇甫雲雷的長子。二人從小就相識相互欣賞彼此，所以他們倆個就像親兄弟一樣。

「登志啊！遠方便是那夕國與我國相鄰，關係雖有不和但一直井水不犯河水，它為何會公然向我國宣戰？」

「聽聞夕國國土大面積的沙漠，綠洲也沒有幾處，但是那裡的人卻個個都是力士，而且他們的武學宗師也是十分厲害。」

「登志！我國中也有多位武學宗師西皇山的域境宗師、隱入塵世的一位極境大宗師一但出手群山都要為之一顫。」

「其實這一次陛下讓我出戰夕國，夕國雖地大但是還是過於貧瘠。人口流失較大，與之交戰不出半年夕國便會退兵，但是得不償失的仗夕國為何冒險？」

長孫普柳遠眺夕國帶著疑問的語氣對皇甫登志說：

「所以你是想讓常樂同你一起去邊境戰場？」

「陛下突然下召，不得不從但我只有一身蠻力，身邊缺少一個可用之才，方才想起常樂兄。以他的才幹我定可高枕無憂。」

「那麼你去同常樂講吧！至於他父母由我來書信於他們，相信就不會加以阻攔你們去邊境了。」

「那我就不在陪普柳叔了，陛下說還有兩月對方便會出兵，而我兩個月得趕到邊境。」

皇甫登志看見了普柳點頭后便作揖離去。長孫普柳輕嘆了一口氣，他似乎看見了邊境百姓流離失所，四處流浪了。

「青山常在，河卻東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