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三章 受傷
雖然屋子裡很黑,但是她能夠看清楚每一件東西。
悄聲來到樓上,夏琳開始找照片里的書房。
她越過那個亮著燈光的房間,心想,這裡一定就是洛伊斯和安然的卧室了。
她沒繼續停留,而是朝另外一邊走去,她輕輕推開門,四處張望了一下,果然就是書房,只是她覺得有些不對勁,這間書房怎麼門也沒有鎖,她也沒有多想,心裡只是一直想拿回生命時鐘就可以了。
拿出照片,夏琳開始尋找生命時鐘的位置,是放在邊上一個小檯子上的,她照著走過去,可是並沒有發現那個小檯子,更加沒有見到生命時鐘了。
夏琳不知道,其實洛家的書房有兩個,一個是洛正其的,另外一個,就是洛伊斯的,她現在進來的書房其實是洛伊斯的,當然看不到生命時鐘了,關於生命時鐘的事情也只有洛夫人好洛正其知道,洛伊斯和洛伊琳那個時候還小,而且洛夫人也沒有告訴他們這個事情。
怎麼說呢,要告訴自己的孩子,這個就是你們老爸發家的東西,那是從兄弟手上偷來的?
所以那間放著生命時鐘的書房已經常年都沒有人進去了,也是上著鎖的,就在洛伊斯他們卧室的最邊上。
「怎麼格局都不對,轉移地方了?」
糟了,夏琳一想,是自己疏忽了,這麼多年了,這裡早就不是原來的樣子了也正常,他們又怎麼可能把那麼重要的東西放在這裡呢,一定是藏起來了,或者放進了保險柜也說不定。
「怎麼辦?」
「啊……誰在那裡……」
就在夏琳想著辦法的時候,一道女聲喊了起來,她下意識的回過頭去,看到了一個身材中等的女人,聽聲音不是安然。
可惡,這裡怎麼除了安然還有其他女人在,真是疏忽了。
她推開窗戶,猛地一個閃身跳了出去,這裡是二樓,不過還好,以前做特務的時候,比這高的也跳了下來。
「有賊,有賊啊……」
夏琳以為所有的傭人都住在後面,其實除了李曼,是這樣的。
李曼她是住在主屋裡的,在樓下的客房,因為房間的衛生間壞了,她就想到樓上的客房上洗手間的。
可是沒想到路過書房的時候,看到門是開著的,一個黑影在裡面,她頓時嚇了一跳,條件反射的就喊了出來。
可是她一喊,那人立刻就逃跑了,心想就一定是賊了。
「怎麼了?」
聽到聲音,洛伊斯和安然還在纏綿,但是此時也顧不上那麼多了,立刻穿好衣服就出來了。
「怎麼了李阿姨?」安然上前一步,打開了走廊里的燈。
「有賊,有賊,在書房。」
「書房?」
洛伊斯一聽,立刻跑去了書房,打開燈,可是這裡沒有被翻亂,大略的查看了一下,沒有丟什麼東西。
「人呢?」
安然問道。
「從窗戶口逃跑了。」
李曼顯然有些害怕,顫顫抖抖的指著窗戶。
洛伊斯立刻聽過對講機,吩咐了宅子里的保鏢封鎖整個宅子,連一個蒼蠅都不能放出去。
「可惡。」
夏琳跑到了後花園處,本來還想從那裡出去,但是卻發現整個宅子都亮起了紅燈,還有一根根的紅色線朝自己這邊過來,是狙擊手?
「洛伊斯,算你狠。」
「在那裡,追……」
突然,一道男聲穿了過來,是保護大宅子的藍凱,他也是洛伊斯的手下之一。
保衛隊的老大。
「該死的。」
夏琳聽到聲音,沒想到自己今天居然會那麼的失利,都是那個女人惹的禍。
她匆忙跑了出去,想要躲開藍楷的追捕,卻不想,照片從懷裡落到了草坪上。
「不要跑,給我追。」
藍凱帶著人已經追到了後花園,卻看見一個人影一閃而過,他拿起槍,立刻就開了一槍。
「啊……」
夏琳只是感覺到肩膀一陣疼痛,手一摸,血已經滲了出來。
「該死的,怎麼那麼倒霉。」
她躲在牆角處,立刻拿出了手槍,裝上了消音器,呼吸開始變得急促了起來。
她知道自己要是再不離開,可能就真的離不開了。
真是小看了洛伊斯。
她躲在牆角處,一手捂著傷口,一手拿著槍,以防有人出現。
「恩?這是什麼?」
藍凱追著夏琳的時候,腳下突然踩到了什麼,拿起來一看,是一張照片,因為怕麻煩,夏琳就將相框拿了去,本來想今天之後再把東西還回去,但是沒有注意已經掉了。
「老大,前面有血跡。」
一個手下查看了一下。
「過去。」
藍凱帶著人朝有血跡的地方沖了過去,夏琳直呼不好,她伸出手正想要開槍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的嘴巴被人捂住了。
恩?
「是我,走。」
是沃爾德,夏琳聽到他的聲音,心裡一陣熱,被沃爾德救出之後,他們駕車離去。
藍凱帶著人尋著血跡找到了那個夏琳躲過的牆角,再順著牆角那邊過去,發現血跡就不見了,心想,是不是逃走了。
「回主屋,你派人繼續查看。」
「是。」
藍凱拿著照片回到了主屋:「洛少,沒有發現人的蹤跡,不過發現了血跡,應該已經被我打傷了,你看,還要繼續追嗎?」
「算了吧,沒有就不要追了,反正也沒有丟什麼。」
「對了,草地上發現了這個。」
藍凱將照片遞給了洛伊斯,他拿過一看,這不是自家的全家福照片縮小版嗎?
自己的房間就有一張,洛夫人洛伊琳的房間都有一張,本來還想著什麼時候等洛正其回來,帶著安然再重新去拍一張的。
「這是哪裡來的?我們房間沒人進,難道是媽房間和伊琳房間的?」洛伊斯看著安然說道。
「應該不會,剛才我看過了,除了書房,房間的門都鎖著,沒有被破壞的跡象。」安然說道。
「那……哦……難道是我辦公室的?可是怎麼?」
洛伊斯立刻打了電話到公司,讓保安去看自己辦公室有沒有少什麼,是不是架子上的照片不見了。
沒一會兒,公司就來電話了,說是辦公室很整潔,沒有被翻過的跡象,應該是沒丟什麼,照片確實不見了。
「為什麼那個人會拿著這個照片呢?是不是在找什麼?還是他沒有來得及偷其他地方?」
安然看著羅伊斯說道。
「藍凱,你繼續排查,明天我回公司再看,你們去睡。」
洛伊斯對李曼和安然說道。
「那你呢?」
安然抓著洛伊斯的手臂問道,洛伊斯笑了笑:「我要去書房看看,你先去睡吧,乖。」
摸了摸安然的頭洛伊斯對安然說道,安然點了點頭,然後便示意李曼去睡吧,自己也上了樓,洛伊斯來到書房,開始仔細的查看了書房,本來他的書房是要上鎖的,平時有些工作他會帶回來做,但是因為今天太多匆忙就忘記了。
查看了一下,沒有發現丟什麼,連一個指紋都沒有,洛伊斯不禁懷疑,這個賊,是不是一般的賊?如果是,他怎麼進來的,這一片,不是一般小毛賊會來的地方。
要麼,就不是一般的賊,那麼他來偷什麼。
拿起那張照片,洛伊斯仔細的看了起來,照片上就是他們一家人,對了,背景,是書房,只不過不是他的書房,是洛正其的,難道那個人要偷的東西在洛正其的書房裡。
從洛正其離開之後,那間書房就一直鎖著的,洛夫人是說,洛正其有很多的收藏在那裡,要是丟了就不好了,所以一直鎖著,也只有洛正其回來才會打開。
「難道他要偷的東西在爸爸書房裡?」洛伊斯下意識的拿起電話,想要打給洛夫人問問,可是一想,她們去度假的,這種事情還是不要說了,以免印象心情。
「算了,明天再說吧。」
洛伊斯起身離開書房,關上門,回到了卧室。
……
沃爾德開快車帶著夏琳回到了別墅,夏琳的臉色已經有些蒼白了,她捂著受傷的肩膀,由沃爾德扶著回到了屋子。
沃爾德扶著夏琳回到了她的房間,開始準備藥箱。
「把衣服脫了。」
「啊?」
夏琳一聽這話,下意識的沒有動,只是直直的看著沃爾德。
沃爾德抬起頭,一雙藍眸看著夏琳:「不脫衣服怎麼清理傷口啊,你還怕我非禮你?」
「奧,不是……」
夏琳的心裡不免有一些失落,她伸手脫去了衣服,只剩下了黑色的蕾絲內衣,好看的胸線呈現在了沃爾德眼前,可是他好像一點反應也沒有。
夏琳雖然疼,但是她知道,子彈肯定沒有打進去。
「還好只是擦過,沒那麼嚴重。你怎麼搞的,把自己弄傷了?」
沃爾德邊替夏琳清理傷口邊說。
「是我疏忽了,那間書房,根本就不是照片上的,我懷疑,洛宅不止一間書房,那裡的格局完全不同。我本來以為主屋裡出了他們兩個沒人的,沒想到又出現了一個女人。」
「這個女人是安然的媽媽。」
沃爾德拿出紗布替夏琳包好了之後說道。
「什麼?她媽媽不是已經死了嗎?」
只從那次偷到藍寶石的案子之後,他們就已經查清楚了安然的底細。
「沒有,死的是她爸爸,恐怕,洛伊斯也知道了這件事情,也只有安然自己蒙在鼓裡。」
「是嗎?」
夏琳突然垂下了眼睛,沃爾德起身正準備離開:「你好好休息。」
「沃爾德……」
她突然喊住了沃爾德,沃爾德停下了腳步:「有事?」
夏琳起身,從床上站起了來,走到沃爾德身邊,她看著沃爾德,因為呼吸,胸口起起伏伏的,但是沃爾德好像毫無反應一般。
「我……」
突然,眼前被蒙上了一層黑影,沃爾德突然襲了過來,用力的吻住她。輕易地撬開她的唇齒,狂風般席捲她的唇舌。
這吻不止沾染著情。欲,好像更是懲罰一般。
「唔——!」夏琳倏地睜大眼睛,這突如其來的吻讓她連躲開的機會都沒有。
她直直的愣住了。
他吻得真的很用力,毫不憐惜的肆虐她的唇瓣,與她唇齒糾纏。
「唔……」夏琳突然覺得好痛。
皺起了眉頭。
沃爾德將夏琳按壓在牆上,一隻手環住了她纖細的腰,另一隻手已經壓著她的雙手。
舌尖挑著她的舌,雙臂更加用力的抱緊了她,像是要將她整個人都嵌進自己的骨肉里似的。
夏琳先是感覺到那吻是粗暴的,但是漸漸地,好像變得溫柔了一些。
其實,在碰觸到她唇瓣的那一剎那,沃爾德就知道自己淪陷了。
那雙唇那麼香,那麼軟,剛一接觸,就從唇上傳來酥酥麻麻的細小電流,刺著他的雙唇微微的顫動。
那唇上傳來的她特有的香甜,簡直比任何的甜點都要美味,比花香還要香,比果香還要甜。
那雙唇那麼軟,那麼柔,細軟的唇瓣上感覺不出一絲的皺紋。
他貪。婪的吮著她的唇瓣,將她的唇含。在嘴裡,以舌不停地舔。刷,那香甜味只是越來越濃郁,卻從來不曾沖淡。
他舌尖用力撬開她的唇,輕刷著她的牙齒,停留在齒縫間,想要將她的牙齒撬開。
「唔——!」夏琳忘記了掙扎,可是覺得呼吸變得好微弱,可剛剛一張嘴,他的舌就趁機侵了進去,盡情的侵佔她口中的每一份甜蜜。
她的舌不斷地躲著他的糾纏,可沒回總能被他纏上,帶著她的舌尖肆意的糾纏在一起。
她不知道要不要推拒著,可偏偏卻又順了他的意似的,讓他更加輕易地攫取住她。
他不斷地汲取著她唇內的甜蜜,雙唇吮。吸的忘情,甚至還發出了「嘖嘖」的聲音,夏琳在這忘情的吻中閉上了雙眼。
夏琳被他勒的骨頭都疼了,忍不住的痛呼,可雙手反倒更加用力的回抱回去,可他這麼結實,渾身的肌肉硬邦邦的,她抱得再用力,也勒不疼他似的。
而沃爾德,也像哪根筋搭的不對似的,吻她吻得那麼重,似是不舍,又似是懲罰。嘴唇都被他吻麻了,可她還是不甘認輸的以舌繼續纏繞著他,兩人時而推拒,時而纏繞,香滑的舌也麻酥酥的。